但所有人都没在意。
只以为池月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后续的剪片和发行都由弈星来做,不需要池月再操心什么。
电影拍摄完结束很长一段时间,池月都一个人窝在房子里,把之前所有拍的电影全都看了一遍。
直到最后她好像真的失去了灵感,池月有点不习惯,毕竟干了十几年的工作,就这么一下放下,有些不舍得。
宴清看出了池月不对劲,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每天上门来给窝在家里的池月做饭打扫卫生。
他总是想起来池月和某个贱人在窗边做过的事情,宴清嫉妒的发狂,更喜欢这个地方。
宴清轻吻着她额头,最后又跪下,极其卑微的姿态吻上脚踝。
她的脚是细长洁白的,白皙的脚背上带着一些红色,是穿高跟鞋摩擦出来的,细细的带子包裹住脚踝,禁欲的美感,好看的要命。
她的左边脚踝上总喜欢带着红绳,和白皙的肌肤形成反差,她趴在床上,素月一般的脚踝随意的晃荡着,晃出无限的风情。
宴清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妈妈告诉我的,红绳绑在脚踝上,可以驱邪避凶。”
…………
暖烘烘的温度让池月不禁昏昏欲睡。
他们这段时间荒唐极了。
但池月最终没有拒绝,毕竟她也愉悦到了,看着宴清的模样,竟然也有些心软。
他除了一开始狗了一些,后面倒真的一直很乖巧,从来没有逼过她,除了很粘人,那啥的欲望比较重之外,的确是个完美的对象。
这个世界里,她也的确最喜欢宴清。
走之前,在好好陪一下他吧。
宴清察觉到池月心里的松动,更是欢欣喜悦,他等待了这么多年,也许马上就能够撬动她的心房了。
~
季宇来看宴礼时,小心翼翼的把水果篮放在桌子上。
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宴礼这家伙总是不死心。
因为池月不经常来看望他,所以宴礼这个疯子只要伤口好一些,就要折腾的更严重。
刚开始倒是还能等到池月来看一眼,不过后面苦肉计成功率开始大幅度降低。
池月忙着拍摄,根本没时间,他也被宴清请来的专业护工看住,根本没机会在搞事儿。
甚至打出去的电话都石沉大海。
宴清这个贱人,就是为了不让他去接近池月,故意报复他之前的接近。
“现在她在做什么?”宴礼的声音带着甜意,眉眼带笑,潋滟水光,像极了花园里的盛放的最美丽的玫瑰,张扬肆意,看着心情似乎还不错。
但季宇知道对方已经愤怒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有这个样子。
像是地狱中的妖魔鬼魅,漂亮但危险性很大。
“呃…他们最近天天在一起…”
季宇也有些心塞,虽说把那些妄想都埋在了心底,但那种浓烈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但他目前最怕的就是宴礼。
一个为了得到对方的爱,竟然敢徒手接刀,把伤害当成神明赠予,以生命为代价,也要赢得对方的注意,这种人不是疯子谁是疯子。
网上,这件事儿也吵的风起云涌。
毕竟宴礼的粉丝群属于比较佛系的,谁让他自己都不怎么营业,大多数都是剧粉,事业粉和颜粉。
谁知道退圈的阳夏粉丝闹腾出来了这么大的事儿,更是口诛笔伐,阳夏的名声都快毁的差不多了。
这季宇琢磨着,要不是因为阳夏现在不见踪影,恐怕宴礼也得找个机会搞死对方。
这个疯子,该不会又要搞事儿吧。
上次在宴清眼皮底下糊弄对方,已经是拎着脑袋找死了,幸好对方没有在追查下去,大概真的以为是个意外。
“怎么会这么快,她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这可不行啊。”
宴礼自言自语的说,旁边的台灯照向他的侧脸,鼻梁挺直俊秀,眉眼昳丽,眸子漆黑仿若黏腻的淤泥,让人看一眼,就要沉陷下去。
“没有你的事儿了,滚出去吧。”
季宇忙不迭的跑出病房,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疯子,和他在一起,太不容易,简直在消耗生命。
他双手合十,只能祈求对方别再搞事儿了。
~
今天宴清有点事儿要回公司,池月在附近公园转悠了一圈才回家。
中间无数次世界意识都在劝说。
{时间快到了}
{要不你留下吧}
{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让你不会被排斥出去}
池月拒绝,“不要,我想离开,下个世界更美好。”
世界意识沉默…
看对方没有在说话,池月眉间浮上一丝忧虑。
这个世界的天道,有些诡异啊。
~
池月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看着书架上的照片。
男人穿着一身灰色西装,严肃冷寂,只是没系领带,带着一些不羁肆意。
宴清今早是穿着这个离开的吗?
池月歪歪头,好奇的出声,“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男人这才被惊动,微微回过头,露出优越的侧脸,见到她笑的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恋。
“嗯,忙完了就回来了。”
池月总觉得有些违和感,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对方吻住。
他搂住她的腰,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吻住她的额头和眼睛,细细密密的亲吻热烈炙热,池月几乎有种被吞噬的感觉。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