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住三楼,听见别人夸容思沫的孩子,又让她变态的嫉妒心爆发了,在那里阴阳怪气地说容思沫的坏话。
“你能不能闭上嘴,不会说人话你别说!”陆子州烦死她了,要不是孩子小他早就想离婚了。
“咋的?我说别人媳妇你心疼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能娶上我这样的城里姑娘还不知足吗?”
“行,你说吧,等会儿肖连长媳妇扇你,我可不管!”
“你啥时候管过,你就胳膊肘往外拐!我就说怎么了,她有种说出来去哪儿野了?她那些钱哪来的?别是野男人给的吧!”
容思沫和金彩凤正好回来到楼下,陆子州两口子吵架她们听了个清清楚楚。思沫正想收拾她没由头呢,蹭的一下子就跑上三楼去了,薅过她脖领子就是两个大嘴巴扇过去!
“你是不是有病,老盯着我家干什么?你要是有证据我犯啥法了,去举报我呀?别特么没事儿瞎比比!”
“你打我!你打人不犯法啊?陆子州你个混蛋,别人打你老婆你也不管?”
陆子州斜了她一眼,没说话,女人打架,他一男的不好掺和,再说自己媳妇那张破嘴也确实欠抽。
“陆副连长,我们女人的事儿你别掺和,该上班上班去吧!”金彩凤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拦在他前面。
“嗯,那我上班了!”说着转身就走,连早饭也不吃了。
许芳那个憋屈呀!丈夫这是有多恨她,他盼着自己死呢吧!许芳开始大声号丧,容思沫把她摁在走廊外沿上,半个身子探出去,要把她扔下三楼的样子,吓得她赶紧收了声,连连求饶。
“你成功惹烦了我,想死我成全你!”容思沫冰冷的声音吓得她发抖,居然失禁了,思沫一脸嫌弃。
思沫这样把金彩凤也吓着了,忙拉着她的胳膊,真怕她把许芳给扔下去。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家,也忙着劝容思沫,要是出了人命,这楼还住不住了!?
容思沫把许芳扔在她家门口,嫌弃地擦了擦手,转身上楼回家。许芳爬起来,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进家里去换衣服。容思沫害她丢了脸,她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要说许芳的想法也奇葩,占了她便宜那个混混说要弄死她,她就怕得赶紧找下家嫁人,可容思沫打了她两回也没把她给打服。
她怕混混是因为那人没底线,要命的事儿他真敢干。而容思沫是军属,有规矩管着,打她也不敢下死手,要不然她自己的好日子不过了?
容思沫哪知道她是这么想的?真是太贱了!这次她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已经触到了她的逆鳞,下决心一定得把她赶出大院去。
许芳你不是放着好日子不想过吗?可以,谁怕谁呀!有的是机会让你领教姑奶奶阴人的手段!
思沫进家就把珺珺从空间里抱出来,给他收拾好了,喂了饭,然后送去幼儿园。小小班的老师见着她连忙道歉,保证把珺珺带好。容思沫也没为难她们,把珺珺放下就回去了。
她在生活物资空间里建了个占地五百亩淡水库,这个空间里的东西又不会再生,水什么的还是要从外界取得。水是从北方山脉深处取的优质潭水,可以直接饮用,她里面还养了各种淡水鱼。
从水库里捞了一条鲶鱼,给韩玉芬做了个鲶鱼炖豆腐下奶,还蒸了一大锅馒头,十点多钟她就端着这些吃的送到医院去了。
楚大娘家两个外孙女都上学了,她中午要给准备饭,所以楚大娘先回去。她让金彩凤好好睡一觉,下午再过来。
“嫂子,曹大哥什么时候能到家?我给他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你生了。”容思沫问。
“大概十二点多吧,也别等他到了,我给你他们村的电话,还有我小叔子的名字,你让他转达一下就行。”
“你婆婆是不是后妈?要不怎么净算计你们家呢?”容思沫觉得奇怪。
“我看也不像亲的,可没人说我家老曹是后妈呀?反正从小家里就他干活儿多。当兵以后我婆婆就知道跟他要钱要票,也不心疼他。要不是我俩是初中同学,他看上我了非要娶,老太婆还想把亲侄女嫁给他呢!”
“你小叔子真不能生吗?她早就打算抱你的孩子?”
“说过,我不同意,能随军我赶紧就来了,就怕她先斩后奏。我们村里老人肯定支持她的多。”
“那你们村里的长辈也都不是明白人!”
“咱们小梁子这么可爱,妈妈才不舍得给别人呢!”这时候新生的小家伙哭了起来,韩玉芬忙抱起来哄着。
韩玉芬给小宝宝喂奶,大儿子取名国栋,这个小的就叫国梁。夫妻俩早就给孩子起好名了,他们女儿叫曹国英,要是再生个女儿就叫曹国美。都是很有寓意的好名字,这回曹国美这个名字就用不上了。
中午,曹国栋放了学就去食堂打饭,给妈妈送过来。这孩子很懂事,他帮着妈妈给弟弟换尿布,洗尿布,还说下午带妹妹过来,晚上再看着她写作业。
第二天韩玉芬说啥也不住院了,一定要回家去,大家帮着她把自己和小国梁包严实了,推着容思沫提供的那个轮椅把她送回家去。
到了楼下她说自己能走,于是金彩凤扶着她,她大儿子拿着东西,容思沫抱着孩子上了楼。
因为跟思沫住隔壁,曹汉东没回来这几天,他们一家就跟着思沫吃。她让孩子把钱、票以及家里的口粮都送过去。容思沫也没推辞,为了让他们安心吃饭,都收了下来。
容思沫让诺诺送了一封匿名信给许芳原来的对象,就那个人品恶劣的混混,大致意思就是许芳带着他的儿子嫁给了别人,吃香的喝辣的,问他想不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并提供了地址。
混混叫倪超,现在混得正惨,因为赌博被追债的追着到处跑。他看上的那个姑娘家里很厉害,查到他的恶劣行迹,找人给他三天两顿打,把他给打怕了。
后来在县城里娶了个名声不好,好人家不敢娶的女人,因为他赌钱三天两头打架,最后离婚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