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心得很像她是那种出去鬼混不着家还不给家里钱的人渣。
余初听着娇羞的语气,这是不喜欢他万万不信的。
开车的邢正则也听到舒轻的话嘲笑一番,“程奸商,你很不受待见啊。”
程彧懒得理他,他柔声回复女人,“我到村口了,接你回家。”
舒轻挂断电话给他发送地址定位和厂门口图片信息,没一会儿四人顺利汇合。
程彧把锅推到邢正则身上,“他不放心余初要跟过来,我只是蹭车来的。”
邢正则感觉背后异常沉重,真好大一口锅,谁一下班冲到他律所叽叽喳喳的。
相处这么久,他从来没见程奸商一天说这么多话。
余初在偷笑,邢正则拉着他离开。
舒轻一副你继续编的表情,刚才拼命给她发信息的是鬼?
男人舔狗一般的蹭着她,“舒社长,我来都来了,您就大发慈悲带我走吧。”
“走吧,我们回家。”
男人很喜欢她用我们这个词。
......
天气渐渐变得越来越冷将近新年,按照惯例,工作室元旦过后就要开始放长假,直到正月十五。
往常这个时候,她会和唐栗一起去旅游,可今年她准备要结婚,她也不好总是打扰她。
听苏烈说,年终是最忙的时候,程彧也没有太多时间和她出去,她不想回家,家里无非就是那几句话。
她正百无聊赖在工作室掷飞镖,程彧今晚有会议不能和她吃饭。
工作室的人也早已下班,她暂时没有找到好的去处,重复着眯眼,投掷,拔出来重新站回去眯眼投掷,往复循环。
没一会儿,她肚子咕咕提醒她该吃晚饭。
她顺手把灯关灯准备走人,角落里传来一句,“有人。”
舒轻吓一跳立马开灯望去看到熟悉的面孔,“远希,你干嘛呢躲在角落。”
许远希拉着她一起蹲下极其小声道,“我感觉有人跟着我。”
“那你报警了没?”舒轻问。
许远希摇头,“只是感觉,我从来没见到人,家门口和工作室的摄像头什么都没有拍到。”
舒轻把她拉起来,“那你这么猫着也没有用,我们先去吃饭,顺路去问问宿哥。”
“别了,只是猜测。”她仔细观察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过人,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能真的是自己太敏感。
舒轻也不勉强她,只是悄悄发信息问言之借几个保镖。
两人吃完饭散步回去,舒轻问她,“陆少最近没有骚扰你吧。”
她那天和程彧提起过一次,程彧说他去解决,许远希之后一直没有来找过她。她就认为已经解决了。
“只是换了花样,不那么频繁而已。”许远希无奈道。
从明目张胆送花到工作室变成制造各种偶遇巧合,从天天变成隔三差五。
上次收着力打了他一顿,他消失一周后又出现,整得她很是头疼。
舒轻震惊,她以为陆念白没来工作室这件事就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看来她得找他聊聊。
她有些担心许远希,“那你没事吧,我明天再找他聊聊。”
“没事,他那弱鸡样,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她有这么一瞬间真的想把他打残,可她也不想给舒轻惹麻烦。
舒轻还是心有余悸,“要不你还是搬来我附近吧,我们一起上下班。”
许远希摆手拒绝,“不要,我怕老板娘封杀我。”
上次她去接舒宝贝逛街,老板娘那一副抢他家产的表情至今难忘,难怪乾乾姐老是劝告她。
大概是第一次在月色见面灯光太暗,她没看清楚。
自从上次以后,她感受到老板娘的气场真的强大。
她想不明白舒轻是怎么制服他的,在她面前那男人这么乖巧听话。
舒轻还是不放心,把许远希骗回家后就在她楼下和言之见面。
言之来得很快,她听到轻姐要保镖以为是有什么事,还顺带通知老板。
她很担忧,“轻姐,发生什么事。”
只带了两个保镖不知道够不够。
舒轻看一眼她带来的人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之之,远希怀疑被人跟踪,我想让你们帮我观察一段时间,保护他的安全。”舒轻看着许远希的公寓楼道说。
言之听到不是她,紧绷的神情微微松懈了些,许远希的武力值她并不是很担忧,并且她带来这两个人有些多余。
她弱弱出声,“轻姐,那我让我哥来。”
这两个人和她不相上下,要是真的有人跟着许远希保不齐要拖后腿。
舒轻疑惑望着她,“怎么了?”
“他们和我水平差不多,怕拖后腿。”言之如实告知。
她拿出手机给自家哥哥打电话,言之说了好久,对方似乎不愿意来。
言之气呼呼的,“你要是不想砸自己的招牌,就赶紧过过来。”
说完不等对面回复就挂断,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后才回头道,“轻姐,要不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我再告诉你。”
早晚被她哥气死,一个保镖头头天天研究种地,下一天大雨压坏点小菜苗还郁闷好几天。
舒轻看一眼手机时间还早, “没事,我等等。”
程彧和言了是同时到的,程彧瞥他一眼,什么事能让这个农民舍得离开自己的菜地。
言了平时目中无人的,见到程彧还是有些蹙。
他恭恭敬敬喊了声,“老板。”
程彧点头后径直走向舒轻,她很奇怪问男人,“你不是有工作。”
那人端详着她,看起来完好无损。
“言之说你要保镖,我担心。”
他在酒会上看到言之的短信,草草结束赶过来。
舒轻解释,“不是我,远希感觉被人跟踪我想让言之帮帮忙。”
“没有报警?”程彧疑惑,这时候她们不是应该报警。
“她看过监控,没发现人也没有受伤。立了案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许远希刚来没多久能得罪什么人,她怕是针对自己而牵连她。
程彧一下子就看穿她的想法,他摸摸她的头劝解,“没事,我让她们帮你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