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白看着这个也器宇不凡的男人觉得他有些不识好歹,要不是舒轻在这他可能赶人了。
王鹏也趾高气扬的坚决不道歉,反正陆念白每次会解决,他不能缺失自己这个大客户。
舒轻就这么淡定的看着,他很好奇陆家小公子会怎么处理。
“道歉,你们也配,识相点拿钱走人。”王鹏一脸不屑。
程彧就是在这时候到达的,男人先是伸手搂住舒轻后吩咐,“调监控。”
舒海惟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老程,这 你的地方。”疑惑的语气。
他看看搭在自己妹妹腰间的手嘲讽,“看来你的品行还有待考量,说吧怎么解决。”
陆念白看他们很熟络的样子以为事情更好解决,他一副和事佬的态度,“既然都认识,那喝一杯赔罪就差不多了。”
王鹏是有点怕程彧的,圈子里都知道他最不讲人情,对错在前,利益在后,能少惹就少惹。
他态度转变很快,“那个,对不起,我只是想和这位女士喝个酒。”
“她想和你喝吗。”舒海惟问。
这很明显就是他拉拉扯扯灌的。
前台打开监控平板递给程彧,“程总,这是监控。”
舒轻大致扫过一眼,确实是王鹏拉拉扯扯人家灌酒,他下巴紧绷,这地方什么时候混乱成这样。
他按键熄灭对着服务生,“照着刚才的量给王少倒酒,求取原谅,就这么算了。这么处理可以吧。”程彧看向舒海惟喊了句,“堂哥。”
他身后的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太大扯了扯舒海惟的袖子,舒海惟得到指令点头,“开始吧。”
王鹏二话不说猛地饮下两杯酒准备走,程彧出声拦住,“我说的话不清楚吗。”
陆念白还处在那一声堂哥中,程彧的家庭状况他了解的一清二楚,这堂哥哪来的。
醉意显现的王鹏不情不愿的朝着舒海惟的位置,“抱歉,是我鬼迷心窍。”
意识到修罗场的他只想撤退再次被拦住,“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吗——求取原谅。”
王鹏知道今天她要不是诚意道歉绝对不能离开,他自己倒了杯酒90度鞠躬,“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说完将酒饮尽。
那女人淡淡说道,“你可以走了。”
此时的王鹏却不敢离开,他看向程彧。
程彧极其冷漠盯着他,“别想着找他们麻烦,”然后男人开始假模假样的询问,“他可以走了吗?堂哥。”
“滚吧。”王鹏麻利的闪人。
事情解决完了,陆念白还在思考这位堂哥的身份。
舒轻觉得男人这堂哥倒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堂哥,你不介绍一下。”舒轻的八卦之魂又开始熊熊燃烧。
一直待在舒海惟身后的女人伸出手,“你好,我叫韩烟,刚才谢谢你们。”
舒轻从男人怀里挣脱回握,“不客气,不介意的话和我们一起玩?”
韩烟想想点头跟着她走,程彧很不满把她撤回来,怎么用完就扔她最该感谢的不是他。
舒轻被这力道冲击跌在他怀里脑道,“程小鸭,你这环境都脏了,还不赶紧去处理。”
说完扯着韩烟就走了,舒海惟默默跟上。
程彧无奈拎着陆念白去教育,今天他们能碰见说明这件事不是一次两次,看他的反应也是知情的。
推开门,众人看着舒轻领进来一对的男女。
俊俏的面孔总是格外引人注意,这熟悉的八卦姿势。
舒轻清清嗓子,“这是我堂哥,有血缘关系的那种,旁边这是他的朋友韩烟。”
李乾乾切了一声真没意思,还以为舒轻吃这么好。
舒轻笑笑,“她们就这样,你们随意就好。”
舒海惟自来熟类型很快融入和余初赵云南他们打成一片,韩烟谁也不认识只能跟着舒轻。
气氛很融洽,韩烟也很快融入这欢乐的场子,眼下正和许远希对唱情歌。
二楼休息室
程彧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手指掐着烟,还没点燃。
舒轻虽没说过,他还是很注意这些,和她一起后几乎没怎么抽过烟。
今天异常烦躁,白芷把陆念白扔给他时,他就嫌弃很烦。
白芷当时只有一句话——不违法犯罪就行。
可现在想想也太随意了些,他不说话,陆念白也害怕,他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给程彧点烟。
男人想发泄什么没找到突破口,索性由着他点燃。
许久没碰过烟的他浅吸进放出吐了个漂亮的烟圈缓缓上升。
他很快想好对策,“我给你报课程,出去学习几年。”
让他出去之后以成绩换取资金,不然他永远对花多花少没什么感念。
“我不去。”陆念白严厉拒绝语气坚定。
好不容易混个留学的身份回国,谁还愿意去那吃饭都得哄自己的地方,容易饿死。
之前那些课程也是混混就过去他心很虚,陆家这么多人也不需要他出力,闲散王爷不挺好的。
程彧对着他没什么耐心直接威胁,“陆念白,我要是停掉你的分股,你还能活几天。”
他兜里有几个子程彧还是清楚的,没钱他还能狂什么。
陆念白暗叫不好连忙示弱,“彧哥,今天的事确实是我处理欠妥当,可王鹏毕竟是月色的大客户。
咱们开门做生意不得维护好这关系,况且酒吧这种事多了去了,洁身自好来什么酒吧。”
程彧气的将身侧的水瓶扔过去吼道,“陆念白,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还记得月色创立初衷自己说过什么。”
满瓶未开封的水就这么砸到墙面,很大一声撞击声,门口的服务生也惊到连忙下楼寻求帮助。
他一直都知道现在酒吧存在的刻板印象和通病,他也去过不少这样的地方。
陆念白当时提议开酒吧他就反对,自己的地方当然干干净净的才舒适。
但这里集聚形形色色的人不可能一尘不染,他和唐宿花费不少功夫,疏通关系才能让月色在一众酒吧中安然度日,保持相对平衡。
今晚的事足以证明,月色早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