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众人都不再言语,气氛立刻凝重下来。王志远让两位下属在院子里展开详细情况调查。阎阜贵和刘海中也没有包庇贾张氏和易中海,如实地讲述了事情经过。
易中海本以为何雨柱会在现场提起关于他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没想到竟会叫人报警,现在感觉大事不妙。
“情况确实如此。”何雨柱向王志远描述了整个事件的发展。
看着何雨柱时,王志远的表情变得复杂。
心中不禁嘀咕,这个小伙子住的地方怎么净是一些这么棘手的人。
“基本了解清楚了。”他示意大家安静后继续说道:“我们初步掌握的情况就是,当何雨柱回来的时候,秦淮茹指责他在她需要留宿的时候没有接纳,是这样的吗?”王志远看向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闻言脸红了,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周围的居民都开始私下议论开来:
“真是不像话,在跟贾东旭相亲期间跑去找别人住,哪有这样的女子?简直不要脸!真没见过这么不知羞的女人!贾家用这么不正派的女孩子真是不幸……”
尽管说话声很小,但这些话语还是被秦淮茹和贾东旭听了进去。两人都感到了一种压抑和尴尬,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就在此刻,其他事情似乎也在同时发生。
王队长接着说道:“在何雨柱拒绝了你的要求后,你便对他进行了一番批评。何雨柱回应了几句后就打算置之不理。然而,易中海为了替你撑腰,也加入了指责何雨柱的行列。”
“之后贾东旭赶到现场,二话不说就想动手对付何雨柱,结果却被何雨柱制服了,是这样吧?”
说罢,王队长把目光移向了贾东旭。只见贾东旭的神色十分窘迫。他低着头,带着不甘心地说:“对的,公安同志,但我真的因为看不惯何雨柱欺负我的未婚妻,才忍不住要出手制止的。”
王队长听后冷笑一声,回应道:“仅仅是因为觉得何雨柱言语冒犯了你的未婚妻你就动粗吗?贾东旭,你知道这是违法和蓄意伤人的行为吧!”
在一旁的贾张氏立马争辩起来,“可是,公安同志,何雨柱的确打了我们家的东旭,这难道还能有假吗?再说了,如果不是我早知道他那种火爆脾气,我都快被揍了。”说着便嚷叫起来。
王队长听了皱起眉头,再次冷冷一笑。
“所有人都请跟我一起去趟派出所进一步调查,既然已经报案,这个事情就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王队长下令之后,他身后的两位警察就开始指挥大家前往派出所。一听说要去公安局接受调查,原本气焰高涨的贾东旭和易中海立刻紧张了起来。
而面对王队长,何雨柱倒是积极配合。
反之,当提及到去公安局一事时,贾张氏与易中海顿时表现出不愿意的态度;他们想到可能会在公安局面临拘留处罚,心中陡然感到恐惧。
“贾东旭、秦淮茹,请麻烦你们配合一下,跟随我们走一趟派出所。”王队长没有为难并未直接参与事件的贾张氏和易中海,只将焦点集中在贾东旭和秦淮茹身上,两人只好被警方带走。见到何雨柱随王队长等人离开,秦淮茹和贾东旭也不得不跟上了。
此刻现场的人们面面相觑。
贾张氏转向易中海求助,“师傅,东旭现在都被带走了,你可要想办法啊。”她的脸上满是焦急。但易中海却不给贾张氏任何面子,在众人面前批评她,还责怪她:“你看你看,若不是因为你想让何雨柱赔钱又送自行车,用得到闹这么大嘛?”“还有,贾婆子,你现在如愿以偿了吗?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件事本来小事一件,全是你那不成器的儿媳妇惹出的事,最好另找个更合适的人来当你的儿媳妇吧。” 易中海认为自打秦淮茹进入四合院以来,似乎贾家的好运就被搅乱。尤其是今日本是要陪她下乡送彩礼的事情也被搞砸了,这使贾张氏倍感尴尬。
她紧咬着下唇,愤愤地低骂一句:“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要不是何雨柱,我家东旭和淮茹怎么可能被带走?”
易中海无语了。他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幸遇上了贾张氏这样的伙伴?
当下,最重要的是赶快找出应对的方法。易中海急忙赶往中院。
前院的人群已渐渐散去。此时在中院,聋老太的住所里,
易中海向聋老太复述了一遍整个事件。尽管她被称作聋老太,但她对四合院中的事情了如指掌,刚才的情况自然也有所了解。
“老太太,请您快拿个主意吧,应该怎么做才好呢?”聋老太听了问题后,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中海啊,你今天去了乡下一趟,并没有做其他的事,对吧?”她的目光如同穿透伪装的锐箭。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的心头一惊,立刻关上房门。看到自己的妻子并没有在周围后,
他轻声问道,“太太,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糊涂。”
聋老太斜睨了一眼易中海,冷哼道:“别人都可能看不出来,但我的老花眼还能看清东西。”
“再说了,我的鼻子也不成问题,能闻到你身上带着的秦淮茹那种味道。那气味虽淡,我还是可以闻得出。只是你这样做,实在是有违你作为贾东旭师傅的身份。”聋老太继续说道。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更是大吃一惊。聋老太见状接着道:
“不用担心,你在这些年里一直细心照顾我,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出一分力。”
“你是想要 **(此处隐晦表达私欲),对吧?”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看着聋老太心服口服:“太太,您的洞察力真是太强大了,一点都瞒不过您。确实如此。我真的看不惯贾东旭和他的母亲私下串通一气把秦妹子的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
“而我心里一软,想到秦妹子那么漂亮……实在无法控制内心的冲动,但这也因为我渴望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儿子。”一大妈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生育。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风评一向不佳,居民们都叫他“老绝户”。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触及的话题。聋老太听后也深感无奈地叹息。
沉思片刻后,她说:“对于贾东旭和秦淮茹被捕这件事,就尽量别多掺和了。如果你真的想撤销案件的话,不妨努力争取让何雨柱写下谅解书——如果能够让何雨柱原谅他们,事情就能迎刃而解,在公安局也不会留下案底。”
“这样一来,对以后找工作不会有不良影响。”易中海听到这里顿时愣住了一下。然后点头认同——这个时代留下污点记录,未来升迁恐怕也会处处受限。
“说句心里话,我对这一切都咽不下这口气。”
“何雨柱现在完全不听话了,我已经尝试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是效果都不大,让他屈服变得更加困难。”易中海恢复冷静后目光再次落到聋老太身上。
“您经验丰富、聪明伶俐,请您想想办法,怎样可以让这个笨柱子再次受到我们控制?”
他蹲下身子给聋老太捶腿。她的眼神中忽然流露出敏锐的神采。
她沉思片刻,竖起三根指头:“原本有三条路。”
“三条路?”易中海显然有些不明白。
聋老太缓缓说道,“第一条路是利用何雨柱的身份控制他。何大清提到过,他的家族三代都是雇农,但是根据我了解的情况,何雨柱的爷爷那一代及何大清都有过经商的经历。我感觉,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上,资本家这个身份会变得非常敏感。”
“现在直接揭发他会引起军事管理委员会的彻查,虽然这条路不得已的时候可以走,但它也只是暴露出傻柱这孩子的身份有问题,并没有实质性错误,所以没办法真的给他定罪。”
至于第二条路径则围绕着他在丰泽园工作的问题。他能将妹妹何雨水照顾得那么好靠的就是那份月薪六十万的工作,但如果他名声受损,丰泽园还能接受他吗?
听罢,易中海眼中顿时一亮,赞叹道,“您可真聪明,按照您的意思就是要散布谣言?”
“对,”聋老太肯定地点头,接着警告道:“你只能悄悄做这些,绝不能让人怀疑是你在背后推动。”
然后她让易中海凑近一点,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使得对方越听越是毛骨悚然。
平时温和慈祥的老太太原来心眼儿这么多,更让易中海心惊胆战的是她的手段果然够毒。
如果第二条也走不通,那就是最后一条:安排一个媒婆找个女人去主动接近何雨柱。作为年轻男性,他应该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一旦上了床我们就能更容易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