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五分钟,吉井醒了。
睁眼看见穿着屎色军服的「同僚」,开口就是:“你们哪个部分的?”
“军统,”木马故作深沉地答道。
吉井并没有害怕,反而镇定下来,“我们可以谈谈,你想要什么?”
木马两眼一瞪,“八路。”何队笑嘻嘻地说。
吉井若有所思地看着何队,继而摇摇头,“不,你们不是,八路生活很差,脸色也很差,你红光满面。”
“老子是富家子弟出身,能差到哪?”何队变了脸,木马在旁边忍不住笑了,“穿上皇袍也不像太子。”
“管我军统还是八路,反正你落我手上了。”何雨柱才不想逗吉井玩,从怀里摸出蔚上校的相片,放到吉井面前,“这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吉井看着英姿飒爽的蔚上校,疑惑地摇摇头,“从来没见过。”
看他的表情不像说谎,按蔚上校在八大胡同的表现,也是拿着相片找人,并不知吉井的身份和住址。
md,事情又陷入僵局了。
蔚上校绝不会凭空来找吉井,这当中肯定有秘密。
大白鲨开始询问吉井的个人信息,想从中发现端倪,依旧一无所获。
开车的李晓明敲敲后车厢,“前面有鬼子。”
何雨柱翻到副驾驶室,鬼子在前面设了卡,应是接到77大队的通知,临时设的卡。
“冲过去。”
李晓明聚精会神地开车,何雨柱站在脚踏板上,何队和大白鲨各占车厢的一边。
枪声大作的时候,吉井趁木马一分神,跳起来就往车厢外面跳,李晓明一枪打中他的后背。
冲出路障处,李晓明报知吉井已死,在吉井身上翻了个遍,找到个钱包,钱包里有一张相片,明眸皓齿,长发飘飘,相片背后写了两个字:倩影。
应是吉井的女人。
大白鲨若有所思地看着相片,问着何雨柱,“是不是有点像蔚上校?”
不说还好,经大白鲨一说,连何队也越看越像,尤其那对眼睛。
若这个女人和蔚上校有关系,起码也是蔚上校的太奶级别,想回2025年查户籍是不可能的了。
把吉井尸体扔在路边,何雨柱跳下卡车,让四人进了空间,好好冲洗卡车上的血迹。
===
欠娄家的2万5千大洋该还了。
五个人回到城里,趁夜洗劫了五个日本高官,集齐了现洋,还顺势捞了不少好物件。
齐聚在何雨柱的家里,以木马、何队、李晓明、大白鲨和何雨柱为先后秩序,一人捡一样。
李晓明、何队和木马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璀璨的古董文明,乐得合不拢嘴。
木马抱着色彩斑斓的唐三彩,“太好了,摆在我的书房,随时都能看到。”
李晓明也抿抿嘴,笑了,“我要放进草原的新家。”
何雨柱趁机向何队提出,“何队呀,我在万花镇给你驻地家属划一块地,你们集体建房。”
“离我们驻地太远了。”
大白鲨心领神会,“远什么远,要是不远,你还管得住那班猴子?一准天天溜回家。
也是一千来公里,还是得探亲的时候回家。”
让何队的家属住在远隔一千公里的地方,即便驻军以后要有大动作,也得有所顾虑。
何雨柱坦言相告,“你的家属区离驻地太近,确实会有影响。虽然有一千公里,但我保证以后每天两个点都会开通大门,甚至每月都可以回家。”
即便没有交通工具,开门也就是一刹那,只要定好时间点,便利得无法想象。
“好,”何队答得十分犹豫。
“也不能叫驻军家属区,就叫童话小镇好了。”何雨柱趁热打铁,“鲨鱼,把面积划分好。一家2000平米,我阔绰吧?”
大白鲨抱着分来的物件,拉上大家,“走,去我家,帮我摆一下件,然后就划分面积。”
何队还有些不情不愿,木马和李晓明各抱一只胳膊,更把何队挟持去了大白鲨家里,当即开了电脑,按1万人的标准划分了面积。
“你们在里面歇着,我还得去娄家还钱。”何雨柱提上重重的大洋。
===
娄家院子。
何雨柱把一袋子大洋放在娄家的客厅,再摸进娄晓娥的房间,在枕头边上放了一小袋零食:巧克力、奶糖、软糖和各式各样的小饼干。
刚走出娄晓娥的房门,恰遇到出门解手的娄半城,娄半城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我是来还钱的,钱放在你书房桌子上。”何雨柱边说边下楼。
“好,好汉,钱,钱我不要了,送您,送您当经费。”娄半城感觉口腔已经装不下舌头了。
“不用,说好了,要还的,利息也在里面。一个唐代的玉璧。”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走到了楼下。
他没有伤害娄半城的意思,娄半城反而壮上胆子,追到门口,“好汉,好汉,能不能谈一谈。”
“谈什么?”何雨柱转过身,看着娄半城。
——这个人本事这么大,倒是斯文人,长得也眉清目秀,要是能请他看家护院,家里就稳当了。
“我,我呢,想问问,”娄半城的心里打着鼓,不知如何说才好:
——说是请他当保镖,他会不会觉得我小看他了?
——这种绿林好汉,应该怎么说才好呢?
“你想请保镖,我没那个时间。”何雨柱说完又想走。
“我确实,遇到难事了。”娄半城鼓足勇气说,“想请你当保镖,那是小看你。我就想请你办几件事。”
“什么事?”
“请进书房谈。”
反正有闲,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要在四九城长住,结识娄半城也不赖。
桌子上摆着一大袋大洋,娄半城小心地提到茶台上,“还请大侠拿回去,就当我送的见面礼。”
“提来提去,我还嫌麻烦。”要说,何雨柱还没看上这点大洋,想让他办事,钱还不能买得通他,“说吧,你有什么难处。”
“警察局有一个大队长,是局长的亲信,隔三岔五就来找我的麻烦,有一大半可能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娄半城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