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时清暖一脸担忧地说道。
“那个人既然能把坐标指向咱们时家老家主的庄园,就说明他一定对我们时家的人非常熟悉,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让父母陷入危险的处境当中啊。”
她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忧虑,一想到父母可能会遭遇不测,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重。
“我同意。”官婉儿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咱们得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随后,官婉儿忍不住吐槽道:“哼,我就不信这个幕后之人能一直藏得住,他肯定还会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儿来,只要他有所动作,我就不相信抓不住他的小辫子。”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攥紧的拳头仿佛在表明她誓要揪出幕后黑手的决心。
“是啊,”时清暖附和道。
“他当年居然能做出将父母的亲生孩子调换这么恶劣的事,肯定有着更大的目的要去达成。
咱们现在就先按兵不动,等着他慢慢露出马脚,到时候,咱们一定让他原形毕露,为他做的那些坏事付出代价。”
说罢,官婉儿和时清暖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她们都读懂了那份想要保护对方的心意。
此刻,无需多言,她们已然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彼此,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危险,绝不让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忠平的案子逐渐进入了收尾阶段。
当初,张忠平自己主动将杀人所用的匕首交了出来,这一关键证据的出现,让整个案件的脉络越发清晰起来。
而之前由于一些特殊的“剧情之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遮掩着部分证据,使得案件调查一度陷入迷雾之中。
不过,如今那些被掩盖的证据也终于一点点地显露出来,就像拨云见日一般,办案人员们顺着线索抽丝剥茧,进展变得十分顺利,办案的速度犹如加足了马力的列车,快速朝着结案的方向驶去。
另一边,时有天和周罗烟这段日子一直惦记着要给女儿们补办一场认亲的宴会。
他们瞅着张忠平的案子渐渐有了眉目,终于得空向女儿们打听起什么时候有空了。
在询问清楚后,他们听从了时老爷子的建议,决定将这场意义非凡的宴会安排在时家的老宅里举办。
时家老宅那可是有着深厚的底蕴,古色古香的建筑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承载着时家一代又一代的故事与传承。
此时,为了迎接这场宴会,老宅里的下人们都开始忙碌起来,张灯结彩,布置场地,处处洋溢着喜庆又温馨的氛围。
仿佛在静静等待着那个热闹非凡的时刻到来,等待着亲人们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来之不易的团聚。
官婉儿有些别扭地轻轻拉了拉身上那件精致的晚礼服,站在庭院那气势恢宏的大门前,心里既紧张又好奇。
她抬眼望着眼前这比自己父母住处更显低调奢华的宅院,忍不住凑到时清暖身旁,压低声音悄悄问道:“这院子打扫起来一定很累吧。”
时清暖听了,不禁莞尔一笑,也同样低声在她耳边回应道:“爷爷每个月光花在保养这些宅院上的钱呀,就凭咱们两个现在的工资,十辈子都挣不来呢。”
官婉儿听闻,不禁微微咋舌,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老人家这么有钱吗?”
时清暖笑着向她介绍起来:“时家在各朝各代那可都有当大官的呢,这老宅之中留存的古董,也都带着各朝各代的独特痕迹,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底蕴呀。”
官婉儿听后,好奇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风景,又望了望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庭院,小声地在时清暖耳边嘀咕着:“那些当大官的不会都是贪官吧?”
时清暖听了这话,微微白了她一眼,嗔怪道:“你历史学的这么不好吗?时家在各朝各代出名的官员里,可都是以清廉公正着称的呀。
就说爷爷吧,他年轻时甚至隐姓埋名去参了军,一心只为保卫国家呢,还把他原先的名字都给抛弃了,改名为时卫国。”
官婉儿一听,好奇心更盛了,赶忙追问道:“那他原先叫什么呀?”
时清暖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爷爷说他原先的名字不重要,从他当兵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是保卫国家的军人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说到这儿,时清暖脸上满是崇敬之色,溢于言表,继续说道:“爷爷当年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那九死一生的战场上保家卫国呀。
最后凭借赫赫战功当上了将军,身份这才被大家知晓呢。”
官婉儿听着这些,心里对这位未曾谋面的爷爷也涌起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位穿着得体、举止优雅的仆人前来迎接她们。
那人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带着她们绕过那热闹非凡、宾客云集的宴会大厅,来到了一旁的木质楼梯前。
这木质楼梯看上去就透着一股低调奢华的韵味。
楼梯的扶手皆是用上好的红木打造而成,那木质纹理犹如一幅幅天然的画卷,细腻而流畅,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每一级台阶都打磨得极为平整光滑,边角处还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图案,那云纹线条流畅自然,婉转间尽显古朴大气,虽不张扬,却处处彰显着巧夺天工的工艺。
踏上这楼梯,脚下传来微微的踏实感,却又听不到丝毫的声响,仿佛它就这样静静地承载着时家的过往与现在,见证着一代又一代人的足迹,散发着一种历经时光沉淀后的独特魅力。
她们跟随着仆人,一路来到了书房前。门刚一打开,里面的景象便映入眼帘,只见站着许多人,或坐或站,热闹非凡。
官婉儿的目光首先就落在了父母时有天和周罗烟身上,那熟悉的面容让她心里多了几分踏实。
可紧接着,她竟看到了A省公安局局长也在其中,这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就想站直身子,敬个礼,毕竟职业习惯使然,面对上级领导,那种敬重之感油然而生。
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时有天和周罗烟便一左一右地走上前,拉着她来到了一位老人家面前。
官婉儿抬眼打量着这位老人家,只一眼,她就笃定这老人家年轻时肯定当过兵。
那挺直的脊背,那坚毅的眼神,还有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刚正不阿、沉稳大气的气质,和她前世里那些从军人转职而来当警察的队友简直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
时有天满脸笑意,开心地介绍道:“爸,这就是官婉儿,这是个好孩子呀,她不忘本,心里一直惦记着原本在孤儿院照顾她长大的院长,所以就没改回姓氏,还请您不要怪她啊。”
其实官婉儿心里清楚,自己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改姓氏,可看着父母这般用心良苦,她实在不想辜负父母的好意,便也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笑意。
时老爷子一听,佯装生气地对自己的儿子说道:“老三,我在你眼中就是老顽固吗?怎么,还怕我因为这点事儿为难孩子不成?”
周罗烟见状,赶忙笑着为自己的丈夫打圆场:“爸,有天这是太着急了呀,我们当然知道爸您是最宽容,最爱护小辈的呢!他这就是一时心急,说错话了,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说着,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时有天,示意他赶紧认错。
时有天也反应过来,赶忙陪着笑脸认错:“爸,我这不是刚认回女儿,心里特别的开心嘛,一激动就说错话了,对不起啊,是我小人之心度您的君子之腹了,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再说了,您孙女刚回家,您要是和我生气,您说这多不好呀。您还不快拿些红包来哄哄我们这些子孙呢。”
他这话一出口,房间里的一大群人顿时来了精神,纷纷跟着起哄打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