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淮茹又提出了新想法:\"那虽然工厂的事情做不了主,但应该能决定何雨柱那份口粮吧。
她常在罗家吃东西又不会少了一餐,把那部分分一点给我们家也够了,总好过一直这样饥饿度日啊.\"
傻柱被秦淮茹的泪水搞得手足无措,只能无奈地说:“好吧,我现在就去拿雨水那部分给你。”
把东西交给秦淮茹后,傻柱回到了罗建国家。
他的眼神有点飘忽,仿佛心事重重,似乎有些不安。
吃完饭后,何雨水主动承担起了收拾屋子和洗碗的任务。
罗慧珍忙着准备上坟的物品,毕竟按照习俗,新人结婚时要到长辈的坟前拜祭,俗称“喜坟”
。
罗慧珍感慨道:“刘光齐这个人真是铁石心肠啊,二大爷就算有错处,但他也确实是为了刘光齐家倾尽所有啊。”
沈幼甜轻轻拉了拉罗建国的衣角问道:“为什么大家会说二大爷没人抬棺材呢?”
罗建国叹了口气解释道:“二大爷总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从来不问孩子的心里想法,只是一味打骂,三个孩子见他就如惊弓之鸟。
这样的老人谁还愿意帮他抬棺材啊!”
罗慧珍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二大爷也是可怜的人,但也有令人讨厌的地方啊。”
罗建国在心里想,这还算不了什么,往后还有更恶劣的事。
老二和老三工作之后一直找不到住处,不得已寄人篱下,一熬就是八年,在二大爷家里受了很多委屈。
刘海中为了升官总是巴结厂里的领导,背后使绊子。
当他在位时就拿着权力大肆打压娄晓娥一家,后来联合三大爷对付在院里有威望的一大爷,得逞后又把老大爷排挤出去。
结果,自己家小孩在父母有能力时急着来占便宜,而在需要照顾时不顾而去。
这也怪二大爷年轻时没有培养感情,现在落得了孤苦伶仃的地步,到老自然没有人愿意帮他送终。
刘海中最终还被亲生儿子 过。
傻柱出于好心去劝他时,他居然还想 傻柱。
傻柱诚恳地照顾他的吃喝起居,他却非逼着人家道歉不可,这位乖张的老大爷真是让人无语!
罗慧珍问罗建国:“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王主任家啊?我想提前去买双鞋,她作为正经的媒人,这谢媒的鞋必不可少呢。”
罗建国回答:“明天吧,看王主任挺喜欢甜甜的,我想带着甜甜去她家看看,就像是女儿回娘家一样,然后再带上甜甜一起去秦家村祭祀她的父母。”
“成,那你带她去的时候我去供销社买些点心带给王主任。”
罗建国骑着自行车,拿着祭品带着沈幼甜到了京郊为祖先献祭。
因为不清楚亲生父母的安息之所,他也为他们烧了一些纸钱,内心默默地祝愿:“要是父母不在了,就当我孝敬你们了……”
在一旁的沈幼甜静静地跪着磕头祈福。
与此同时,远在他方的办公室里,一位身居高位的人物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伍丞相递给他一杯热茶:“听说你昨天晚上又熬夜了,快喝点茶提神。”
那人抹了抹鼻子说:“这些日子的确挺辛苦,想想当年在大晾山作战、强渡大渡河,那时哪顾得上睡觉呢。”
他继续说道:“对了,上次冯鹏提到派手下延桉的事,怎么样了?”
罗卿默默地喝了两口茶,语气沉重地说:“后来村子爆发战乱,村子里的人大都不在了,幸存者也纷纷搬走。
冯鹏正在查他们的搬迁去向。”
伍丞相沉默片刻,回想起那个战争年代里英勇无畏、冲上前线的战士们为了赢得胜利浴血奋战。
罗卿更是身先士卒,带伤战斗,他的决心是为了保护后方的子女。
他们为什么要打这场仗呢?不是为了下一代吗?唯有把这场仗打胜,孩子们才能过上安宁的生活。
然而,战争结束后,多少烈士的后代在那场混乱中失散,生死未卜。
像罗卿、洪雪知将军和陶英将军,当年被刺杀时,他们的四个孩子四处流离。
“没什么,伍丞相,不必为我耽误大家的事情。
还有‘脚盆鸡’在国内的秘密基地未完全铲除,接下来的工作重点依然是扫毒……”
上完喜坟之后,罗建国载着沈幼甜先去了百货大楼,买了一些新衣服,并给她买了块半钢手表。
正好,那次钓鱼的时候叶老哥给了他一张手表票。
看着闪闪发光的手表,沈幼甜眼中流露出惊喜之情:“建国,这太贵了。”
罗建国捏了一下她的脸庞,温柔地问道:“你喜欢吗?”
沈幼甜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这辈子都没戴过手表。”
“只要你喜欢就值得!”
当经过南锣鼓巷的派出所时,刚好看到白玲和郑朝阳争论什么。
看到罗建国载着沈幼甜连个眼神都没有投给她们,白玲忍不住喊住了罗建国:
“罗科长,等等,你真的跟她结婚了吗?”
身为民警,白玲知道沈幼甜是她平时服务的对象之一,听说罗建国迎娶了一位父母双亡的农村女孩儿的事情已经在社区传遍了。
白玲心有不甘,她回来了,即便当初悔婚也罢,她觉得罗建国应该追她才对。
更何况她现在也是民警,而对方不过是个乡下姑娘。
白玲走上前不爽地质问:“你真的是娶了一个乡下姑娘吗?”
罗建国像是看着一个外星人一般,“你是认真的吗?你怎么想的!”
白玲激动地质问:“罗建国,我不允许一个喜欢过我的人,就这样自甘堕落!”
罗建国没再理睬她,载着沈幼甜径直回家。
路上,沈幼甜看了看还在远处盯着她的白玲,轻轻抱住丈夫的腰,脸颊微红准备放掉手时却被抓住了。
“抱着呀,干嘛松开?”
“有人看着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媳妇抱我是件高兴的事,抱紧点啊!”
于是,一路上多了一个小脑袋贴紧男人胸前的小女人,虽然害羞但是紧紧拥抱着。
回到四合院时还听到白玲跟郑朝阳的争吵,“你说罗建国结婚,你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干啥?”
郑朝阳反驳道:“他是我顶头上司,送贵重东西有怎么啦?”
“你就不要攀附罗建国了!”
起初,白玲悔婚罗建国的原因是觉得他没前途,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有前途的郑朝阳。
然而,郑朝阳竟然想巴结罗建国,送了一支非常贵重的钢笔作为礼物,这简直是给她打脸。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是我的事情,你少管闲事!”
白玲气得跺脚:“你要再这样,就别想吃我做的灌焖牛肉了。”
“我才不稀罕呢!”
罗建国还不知道,郑朝阳已经花大价钱给他买了一支高级钢笔作为新婚礼物。
他刚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便凑上前来说道:“建国啊,你们院子的老刘回来了。
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萎靡,真是可怜。”
罗建国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在想着:阎埠贵这时候取笑刘海中,等他自己老了,也跟刘海中没什么两样——一个是三儿子不尽孝,一个则让儿子算计他,这父子俩确实是一丘之貉。
接着阎埠贵的目光落到沈幼甜手腕上的手表:“嘿,这半钢手表可值钱啦,要是有票的话也要八十块吧?”
他转向罗建国,“你还真舍得!”
罗建国轻笑:“给老婆买东西,舍不得才怪呢。”
周围的人听了也都笑着说道:“哈哈,早知道你看出来啦,咱们院子里不仅你最有出息,还最会疼媳妇呢!”
因为之前的对联问题,阎埠贵倒是有了一些与罗建国搭话的机会,但要占便宜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罗建国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秦淮茹的眼光立刻被沈幼甜手腕上的手表吸引住,显然她是刚刚听到了阎埠贵的话。
见到那明亮亮的女式半钢手表时,她的目光都凝住了。
这块手表加上购物券的价值约莫要八十块钱,几乎是贾东旭三个月的薪水。
回想当初悔婚贾东旭的情景,是因为她嫌弃罗建国没有稳定工作无法提供城市生活,而此时,看着沈幼甜手腕上那个闪闪发亮的手表和身上崭新的衣服,秦淮茹的心痛得几乎要裂开。
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贾张氏喊道:“秦淮茹,你在干嘛?还不做饭,没看到棒梗快饿死了吗?”
秦淮茹强忍住泪红着眼急忙进了屋,幸好昨天柱子给了她一些何雨水给的粮定粮票。
否则,贾家的最后一点儿买粮食的钱都被贾东旭用来帮忙给罗建国结婚花了。
今天肯定要挨饿。
当罗建国来到四合院后院时,恰好碰到妹妹罗慧珍买了鞋回来。
“建国,我为王主任买了两双皮鞋,又准备了一个红包,你觉得这样够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把鞋拿出来展示。
罗建国思考一下答道:“既然是回家省亲的话,再加一条鱼,一只鸡。
现在什么东西都要票,王姨家也不容易,上次打野猪留下的那个肘子一并带上吧!”
他们一家对王主任感激在心,当年罗建国生了一场大病整整持续三年,若不是王主任特许优先帮罗慧珍找到浆洗衣物以及制鞋的工作,罗建国根本撑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