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今天整京都的豪门贵女天之骄子都在,咱们不能穿这么随意。”
不仅天之骄子们,还有中年大佬,以及一些这辈子也见不着一次的老人家!
就算不为男人,也要大放异彩!
沈枝想起婆婆的嘱托,摆手拒绝。
钟鸿飞把她按坐到椅子上。
“你看这一身哪里惹眼?通体黑色,长袖一字肩拖尾长裙,再低调不过!”
就露出她雪白的天鹅颈,连锁骨都没露全。
和平常的衣服没什么两样!
沈枝抬头看向钟鸿飞。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和傅思明有得一拼。
前面看一切正常。
那后背呢?
深V到腰窝!
肩只堪堪盖住肩头,黑色绳穿过木珠串,中间有一颗惹眼的橙色琉璃珠。
上腰部位是对应肩的珠串造型,也有一颗大琉璃珠,垮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琉璃珠落在她腰背中线,冰冰凉凉让沈枝很不适应。
腰部褶皱的衣裙靠四串珠串连接,由长到短,最后一串只有两颗。
裙子完美勾勒出腰身的曲线!
这还没完!
褶皱接着往下,腰背中间每隔一段有颗珠子点缀,一共三颗。
将下腰部位的弧度也完美呈现出来!
这套礼服的亮点就在腰背,虽然露的不多,但给人一种端庄华美又艳丽的感觉!
前面看就是普通一字肩,锁骨都只露一半。
后面看,肩颈线,光滑雪白背部肌肤特别惹眼,往下是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的腰肢。
腰部只露出V字尖的一点,褶皱却让腰窝若隐若现。
褶皱束腰的黑色布料包裹着腰身,一收一放。
这哪里是姐姐的腰?分明是夺命的弯刀!
李曦月在沈枝背后调整珠子。
这些都是她一颗一颗穿上去的,美观,设计感十足!
她由衷地夸赞:“枝枝,你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她很喜欢这种不瘦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充满力量与野性的美感。
钟鸿飞拿着首饰给沈枝戴。
李曦月抬眸,看着她比划的动作,摇摇头拒绝:
“不用首饰,这样就很美!”
前面少一件配饰不会单调,戴了反而破坏后面的美感。
钟鸿飞也觉得换哪个都不搭,好像每一件首饰都不及她的美貌耀眼!
于是挥挥手让李曦月去忙:“曦月,你快去换衣服。”
“……我也要参加吗?”
她虽然说自己是港城李家的千金,但李家不是很大的家族。
甚至因为没落想把她送去联姻。
来了一趟京市,忽然参加这种级别的聚会?
她有点不太适应。
“那当然!咱们可是一起醉过一起睡过的交情!”
钟鸿飞开始不着调地胡言乱语。
沈枝为了让她俩不再折腾自己,也劝说李曦月去换衣服。
钟鸿飞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李曦月出来之前,寸步不离地看着沈枝。
李曦月动作很快,出来快速给自己补个淡妆。
然后抬头看向披散一头秀发的沈枝。
想放下头发遮住?
没门!
“这套礼服,头发必须盘起来。”
“我来给你上个淡妆,唇色太浅压不住黑色。”
“高跟鞋会穿吗,我给你准备了一双3厘米的。”
沈枝:“……”
她们俩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能说不吗?
四十分钟后。
宴会大楼二楼。
两个老头在下棋。
“你个老家伙的怎么进京了?这么多年不现身,我还以为你早埋了呢!”
果然祸害遗千年,坏人活得久啊!
老人捻动手心里的白子,姿态慵懒靠在躺椅上。
“我听说我们x组织在针对一个小朋友,特地来看看……”
什么时候x组织的名号也能乱用了?
真是胆大妄为!
以为是鹰呢!
鹰现在的名号也不能乱用了,以前扯大旗好谋私,现在鹰是虎皮,扯过来就是同谋。
三倍重刑!
“哈哈!你来晚了,那是杏林的心肝,你拐不走。”
慵懒老者不以为然。
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拐人了?
适合当医者,可不一定适合当杀手!
“呐!你要看的小朋友来了。”
执黑棋的老者抬头,指给他看。
上回要来那个验尸报告他就知道瞒不住,封锁消息对x组织没用。
慵懒老者直接坐立起来。“嘶!”
黑棋老者感叹:“被这幅美貌惊到了吧?”
慵懒老者眼眸微眯。
不止是美貌!还有这副姿容,像极了一位故人!
他起身打量了楼上楼下三层,心里暗忖,当年那些人应该没人在场吧?
这要是让那些家伙看到,不得疯掉!
“棋不下了,我出去打个电话。”
……
钟鸿飞出来,一众迷妹纷纷高呼她的名字。
“钟少主!”
“钟少主!”
有人交头接耳。
“唉你看,钟少主牵着那个女人是谁?”
“京圈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美女?我们怎么没见过啊!”
都说钟少主喜欢美色,她不会真的是弯的吧?
台上那人长这么美,真弯了也不稀奇!
三楼。
“那不是我们家小枝吗?被钟家那野丫头哄着换上礼服了。”
“我看看,漂亮哟!”
一群姨姨奶奶凑过来,看得心花怒放。
年纪大了,就喜欢看这些孩子热闹。
还是钟老爷子会,特地把一楼划出来给年轻人玩闹。
老人家发现,那天在杏林见过的傅思明也来了。
别人扎堆社交,他一个人无所事事逛了一圈,跑到一楼宴食厅吃东西打发时间。
这会儿看见沈枝,手里的小蛋糕都打翻到地上!
傅思明猛地抬头看向台上,大脑像是挤一万只蜜蜂,嗡嗡作响,没了思考空隙。
他瞳孔微微睁大,几乎挪不开眼!
沈枝,那是沈枝!
他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看沈枝的背影。
仅是那条弧度完美的肩颈线就令他震惊到懵圈。
傅思明似是不会眨眼了,目光也不敢擅自移动半分。
生怕看得太快反而错过了一些东西。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往下描摹。
沈枝那雪白到晃眼的肌肤,让他的心一颤一颤。
傅思明刚刚甜食吃多了,现在喉咙有些干,还有种羽毛轻拂过的痒意,很渴!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酒杯,看也不看灌进嘴里。
一杯下肚。
在酒精的作用下,心率一点一点攀升。
这杯酒的味道是甜的,他从来没有喝过的味道。
但是甜的,不解渴!
另一杯也是甜的,是另外一种没尝过甜味。
他蹙眉,也不解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