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官浅离开后,蒋和越转头对着宫尚角笑道:“尚角哥哥当初真的是把玉佩弄丢了,不是给人做定情信物了?”
宫尚角见蒋和越笑意不达眼底,开口淡淡的解释道:“我不认识她。”
“哦”
蒋和越随意道:“看来这位是冲尚角哥哥来的,夜深了,我先回去了。”
言语间已经转身往外走,宫远徵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宫尚角说道:“哥,越商哥没带金崇,我去送他。”
宫尚角默默的点头,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翌日,蒋和越难得不用处理商宫事务,正看着游记喝着茶。
有侍卫来报,长老有请,蒋和越赶到正殿,宫子羽和宫尚角已经到了。
花长老见蒋和越进来,说道:“越商也来了,那就一起定下来。”
蒋和越行礼后问道:“不知长老叫越商来有何事?”
月长老捋了一下胡须语气温和道:“你也到了娶亲的年龄了,此次老执刃被害,未来几年宫门都不会再迎新娘进山谷。”
说着他笑道:“刚刚执刃选了云为衫姑娘,尚角选了上官浅姑娘,你可有心仪的姑娘也一并选了吧。”
听到月长老的话,蒋和越侧头看向宫尚角,却见他面无表情垂眸站着。
蒋和越收回目光,低头道:“越商没有心仪的姑娘,也不想娶亲。”
花长老皱眉道:“越商,你的年龄不小了,这次不娶亲就要等好几年甚至更久。”
蒋和越依旧低着头,柔声道:“越商本就是从外面回来的,不宜留下血脉,而且商宫还有紫商和小弟,我不着急。”
听到越商的话,宫尚角和宫子羽都转头看他,而三位长老相互对视一眼,蒋和越说的也是他们的顾虑。
对于蒋和越,他们和老执刃一直不能把他和其他子弟同等对待,有意无意的总是忽视他。
如今,这话被越商自己说出口,他们心里也是很复杂的。
蒋和越坚持不选新娘,三位长老拿他没办法,只能劝他再看看,万一有心仪的姑娘。
蒋和越退到一旁,脸上虽带笑,但眼神却淡淡的。
宫尚角侧头看他,也不见他有回应,只能转身不去看他。
而他转身后,蒋和越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片刻后垂眸静静站着。
当看到被请来的上官浅泪眼朦胧的看着宫尚角的时候,蒋和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下一瞬,宫尚角快速地扫了一眼蒋和越,收回目光后提议先核实两位新娘的身份。
而蒋和越眼神淡淡的看着两个新娘,特别是云为衫,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想要离开宫门的人。
云为衫似乎知道蒋和越在看她,但她却装作不知道。
就在昨晚,云为衫和上官浅讨论计划时,都不约而同提到了蒋和越。
云为衫皱眉道:“这个宫越商不好对付,关于他的资料太少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不被重视的文弱男子,但今天一见,我发现宫子羽对他很尊重。”
上官浅也说道:“我在宫尚角身边也看到了他,之前宫远徵阻止宫子羽的时候也带着他,看来他和宫门其他子弟关系都很好。”
云为衫担心道:“有他在中间调和,我们的计划可能会落空。”
上官浅思索了一会儿道:“他不会武不会毒,说起来,比其他人更好对付。”
言语间她意有所指的看着云为衫,两人默契的达成了共识。
此刻,两人都装作不在意蒋和越目光,其实心里在紧张。
等到宫尚角提出给二人画像核实身份,她们才离开躲过蒋和越的目光。
等她们离开后,宫紫商和宫远徵进了大殿,蒋和越知道,宫尚角要对宫子羽发难了。
蒋和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在场除了宫紫商,其他人都有内力自然也听到了,但又当做没听到。
说实话,在蒋和越心里宫子羽也不是执刃的最好人选,要是换做他是宫尚角,他也不服气,所以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
但当他们说到宫氏的祖训家规时,大殿里安静了下来。
宫远徵嗤笑一声道:“说到祖训家规缺席即位,弱冠成年、男性、身在宫门的宫门后人,哪一条越商哥不符合?”
蒋和越侧头看向他,就听他问长老们:“为什么你们选了宫子羽都不选越商哥?就因为他不能习武?”
三位长老相互看看,最后花长老说道:“之前我们就说过,宫门执刃需以守护宫门为己任,不能习武确实不能担任执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