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心里还在想美事。
【哎,媳妇主动的日子太少了,算了,这事还是男人来好。】
【我体力好,力气大,能抱着媳妇做一百个俯卧撑,一夜七次都没问题,就是吧,嗯,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宋晚月袅袅婷婷走过来,离得近了,江泽嗅到了丝丝香气。
她揶揄地笑:“江泽,我好不好看?这衣服是不是显得我很黑啊,要不我还是换个衣服再睡吧?”
这身睡衣是自己做的,吊带露肩,短到大腿根,她几乎不起夜,索性就做了凉快的睡衣,不会穿出门,大家穿着都保守,她没打算打破规矩。
江泽急了,“晚月,不能换,这衣服多好看啊,你穿着可太好看了,显得你皮肤很白,真的,你这么好看,穿啥都好看,不黑,一点都不黑。”
“是吗?我看吗,某人一直瞧着我,以为衣服太丑了呢。”
“哪里,是太好看了,我看迷眼了,晚月,以后夏天就这么穿,好看得很。”
随着宋晚月躺床上 ,男人的大手就不老实了。
宋晚月清冷的声音提醒:“别忘了我怀孕,等下难受的还是你。”
“不会,我有手呢,用手跟嘴保管也能让媳妇快乐。”
男人气质清冷,五官俊美,黢黑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宋晚月不敢再逗弄,轻咬着唇瓣,“江泽,你胡来,你不爱我了,不珍惜我了,不对,我都没问过你,你爱我吗?你只说过喜欢我。”
男人的大手从大腿移到了女人起伏的胸口上。
“我爱你,最爱你了,只爱你,晚月心里也最爱我吗?”
宋晚月对视上江泽的双眼,三秒一到,能听到对方的心声。
黢黑的眼里浓烈的情意爆发。
【我都向晚月献上我的一切了,怎么还怀疑我呢。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她。我愿意为她生为她死。】
【难道是我准备的祖母绿首饰让她发现,没有给她就生气了吗,可这是我准备的生日礼物,还不到时间。】
【难道是我床上没有让她满意吗?可我十八般姿势都用过了啊,时间也够长,**也够大够粗,到底哪里还不满意呢?】
宋晚月潋滟的杏眼眨了眨:“当然了,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没说谎。
江泽这才满意笑了。
“我就知道,我在晚月心里是很重要的。”
“媳妇,我来伺候你好不好?要是哪里不满意,你就告诉我。”
“我洗得干干净净,手指缝里都洗干净了,不会弄脏你的。”
男人心里乐开了花。
【等生了孩子,自己就能嘿嘿,想让晚月川啥就穿啥。听说有种内衣穿着可好看了,显得又大又挺。】
宋晚月迷糊糊地就被某个男人哄晕了头。
情不自禁抓住了男人的头。
“江泽,你个臭流氓。”
男人蓦然笑出声。
“骂我吧,越骂我,我越有劲。”
“晚晚不是说要骑我头上无法无天吗,今天我就如了你的愿好不好?”
“不要,你个大变态。”
“嗯,我是。”
“晚晚你这只小绵羊马上就要被我这个大灰狼吃掉了。”
江泽俯身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暗黄的灯光下,两个身影交缠。
宋晚月浑身都在发热,“江泽,你个混蛋,你快点……”
江泽抬头,见女人媚眼如丝,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单手稍微用力就把女人抱在怀里了。
男人轻声哄道:“我伺候得如何?晚晚可满意?”
“嗯哼……”
-
宋晚月一想到昨晚的情事老脸一红,使劲拍拍脸就起床,想到金手指是有时间限制的,不由加快了动作。
等乔装打扮好,出门时已经七点。
等候在苏友涛上班路上,趁着没人把人打晕了装空间里。
又等了一会儿,把苏有涛大儿子苏志强跟二儿子苏志业都打晕了。
这某委会,被姓苏的塞了三个儿子,野心不小 啊。
想着子承父业是吧。
把人弄进空间后,宋晚月去了供销社,买了半只鸡跟两条鱼就回家了。
一到十二点,某委会有三个苏家人没来上班,众人都出门找人了。
某委会主任刘明,幸灾乐祸道:“这苏家不会得罪人了吧?大家都找找去,二把手不在怎么行呢,苏志伟死了,这苏友涛还以为是我干的,天地良心,我清正廉明一个好官, 就这么被泼了脏水, 牛大刚,你去公安局报个案吧。”
还是要做做样子,哎,两人斗了几年,这苏家难道真的要被人收拾了?
男人心里窃喜不已,看来自己这位置能传给大儿子啊。
宋晚月回到家属院,碰到人,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这苏家人她不打算自己动手,既然犯了罪,就去农场改造吧。
简单赴死,哪有去农场受折磨痛苦,想必那些苏家的仇家很乐意落井下石。
回了屋,进了空间,等把两间屋子都布置好了,又给三人喂了药,能使人全身无力的药。
瞧着昏暗没光亮,屋里满是柴禾,觉得差点意思,宋晚月又准备了一个铁盆,把火烧得旺旺的,嗯,把烧火棍也烧红了,再拿个锅盖把铁盆盖上,确保屋里只有一点亮光。
第一个审的是苏友涛,这个男人罪大恶极,可以吃点苦头。
拿出镜子再三检查了一番,确保认不出自己,戴了个面具,屋里灯光昏暗,正好。
宋晚月拿起烧火棍往苏友涛手上戳了几下。
男人瞬间被痛醒。
惊呼:“你是谁?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苏友涛,你赶紧把我放了,否则我要你好看。”
男人咬牙道:“知道我权力滔天,我,呜不对,这是哪里。”
屋里太暗了,他完全看不清人脸,何况这人还戴了个白色面具。
宋晚月用粗哑的声音道:“你是苏友涛啊,你是我的仇人,我怎么会忘记呢,只有恨,才能支撑我活了这么多年,你早就该下地狱了, 你不配当官。”
“午夜梦回时,你还记得资本家张大毛吗?你踩着他的人头往上爬,可曾想过他把你当兄弟?”
“不,我错了,你个大贪官,心里只有权力,哪里会记得这等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