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梅看着男人刚刚的眼神凶得好像要吃人。
两人没出声,打算等袁国庆走远再走。
等了几分钟,都没有回应。
说完这句话,“谢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以后有用得上我的,欢迎来找我。”袁国庆才走。
宋雪梅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
“姐,快走吧, 我们不是要去钓鱼吗?”
“好不容易放个假,出来玩我是认真的。”
宋晚月也觉得出门散散心比较好,两人还带了鱼竿,装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行行行,走。都三点了。正好整个鱼回去烧个鱼汤。”
宋晚月调侃:“你真不告诉袁国庆是你帮他啊?说不定他对你以身相许呢?”
宋雪梅不在乎道:“还是算了,本来我也算是利用他了,没他我都不好摆脱假货。”
出村路上,两人一路上都避着人。
走到一棵大槐树下,被个流里流气的醉鬼男人拦住了。
男人喝得醉醺醺:“同志,你是哪里来的,到村里找谁啊?”
两人都没回应。
宋晚月不想跟醉鬼计较,打算绕路过去。
男人伸出手来抓宋晚月的胳膊:“同志,我看你模样清秀,挺白净的,认识一下啊,我爹是大队长,我家不缺粮食,喂,你叫啥?”
宋晚月蹙眉道:“你爸是袁建才?你叫啥?”
早知道多打听一下袁家的事。
看这醉鬼不是好东西,男人挂墙上才老实。
男人抓了个空,不高兴了,“我爸就是袁建才啊,我是袁继业,是袁家老大,以后袁家我做主。”
宋晚月见男人走路东倒西歪,估计脑子不清醒了,醒来更是认不出人。
更何况她们还化了妆容。
袁继业高傲道:“听说过我袁家吧,同志,你长得真挺好,身材怎么那么壮实,一看就有肉。”
头一次被批长得壮实,宋晚月不高兴了,烦躁道,“滚一边去,莫挨我。”
男人站在两人面前不让路,不死心道,“你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名字?喂……”
话未说完,便被宋晚月喂了一把泻药。
“看你挺烦躁,吃点好的消消火吧。”宋晚月从挎包里,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的药粉。
吃了能拉两个小时,不敢多喂,死了可是要扣功德的。
喂完药,宋晚月又踹了男人一脚,“呸,非要送上门来找死,袁家没个好东西。”
宋雪梅看得目瞪口呆,“姐,你喂的啥药啊?不会死吧。”
男人被踹了一脚,疼得在地上打滚。
“哎呦,来人呀,村里来人贩子了,狗日的,臭娘们,敢打老子,呜……”
宋晚月拿起一块石头给人后颈处来了一下,担心把人找来闹事。
“快走,被人看见,我们就走不了了。”
然后两人开始狂奔。
等到了藏自行车的地方,宋晚月才放下心来。
宋晚月拍了拍胸口道:“喂的泻药,就是拉拉肚子而已,我包里还有辣椒粉呢,出门在外,准备点东西好防身。”
“那就好,人死了就不好交代了。快上来,我来载你,我力气大。”宋雪梅乐呵呵道。
“谢谢姐今天陪我来这一趟。”
宋晚月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的大力气,能坐后座,不用蹬车,自然是高兴得很。
回复道:“小事一桩,应该的,走吧,我们去钓鱼,听说南溪河的鱼又大又肥,不过我还是想吃炸小鱼,嘎嘣脆,老香了。”
钓鱼是她闲暇时的爱好。
爬山也是,为数不多的运动。
两人到了河边,拿出钓鱼竿,撒料打窝,鱼竿挂上鱼饵,一甩就完事,然后拿出苹果吃了起来。
缕缕清风,吹在脸上,很是舒服。
宋晚月心想,马上天就热起来了,再想出来玩可不容易。
一个小时后,两人成功钓到了一大一小两条草鱼,高兴地不行。
宋雪梅换了个地,去了个偏远的角落,野草很多。
突然,身后,传来尖叫声,把宋晚月惊着了。
她急忙转过头回去看。
“咋了?雪梅。有啥大惊小怪,你钓了十斤大鱼吗?”
宋雪梅指着水里的麻布袋子恐慌得不行。
声音颤抖:“姐,那水里的东西,好可怕,我好像看到了一只手。”
宋晚月一眼望过去,还真是人民碎片,吓得她也尖叫一声。
也不敢细看。
她安慰道:“别急,我们报案吧,就说我们下午一直在这钓鱼,别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哪也没去过,记住了哈。”
宋雪梅看着鱼就害怕,弱弱道,“姐,这鱼还吃吗?”
“不要了,晦气,走,我们去上游把脸洗了,就去报案。”
两人洗好脸就去了公安局,恰好宋二伯要下班了。
见两人来局里,问道,“咋了?”
宋雪梅道:“爸,我跟晚月姐去钓鱼,河里有尸体,没敢多看,我们连鱼都不要了,就来公安局了。”
宋二伯招呼个同事就走。
“行,带我们去吧,回来你们要做个笔录。”
等一切都搞定后,回家已经七点了。
宋晚月回家便老实交代了。
宋母心有余悸道:“怎么钓鱼还碰上这事了,你们去的地方很偏吗?以后少去。”
回家这么晚,她就估摸着有事发生,明明说好下午就回的。
宋晚月回忆道:“不算偏僻吧,那河水是流动的,也可能是上游冲下来的也说一定。”
时间很快,又过了三天。
宋晚月准备把手里的第一本书给完结了,这书已经赚了一千多稿费,财不外露,对外就说一个月二三十的稿费,就这已经十分引人注目了。
第二本书才写了二十万字,准备写到年底完结。
根据稿费估摸着哪些书改编成电视剧能赚点钱,她以后打算投资娱乐圈。
宋雪梅一进屋,口若悬河开始讲。
“真的袁国庆报案了,还找了记者来学校,学校已经把假的袁国庆开除了,假货被赶出学校时,我们都去看热闹了,学校里沸沸扬扬的,姐,再过几天,你就能在报纸上看到这人了。”
“真是厚脸皮,你不知道假货被赶出学校时,哭天喊地说自己来了学校读书,就是缘分,还让校长看在他读了两三个月的份上,让他继续读完。”
“呵呵,当时,就有同学往他身上倒脏水了,是真的脏水,洗了臭袜子的。”
“校长可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说开除就开除,以后还不准他进学校。”
“真的袁国庆说袁父大队长职位已经被撤了,让假货不要痴心妄想,让他乖乖回乡下去种田。”
宋晚月哈哈大笑:“这话杀人诛心啊,两人打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