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辰闻言,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云哥快人快语!今夜,这间屋子和里屋皆是准备了上等的美食,只是吃法各有不同。
云兄想要如何品尝,先尝哪道菜,可就得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庆老弟,真是为兄肚子里的蛔虫啊哈哈哈哈。”
李沐云乐呵呵的说。
“小弟就不打搅兄长的雅兴了,里屋可是有两道美味,等着兄长。小弟现在先去外面候着,兄长尽兴了,再唤我过来。”
说着,庆辰神秘地指了指里面的房间,然后退了出去。
他知道李沐云在享乐的时候,最不喜旁边有人打搅。
待庆辰离开,李沐云迫不及待的走向里屋。
.......
一刻钟之后。
李沐云心满意足地整理衣衫,头也不回的离开里屋。
待李沐云走后,牛大力带着几名双鹰会手下。
从外面走了进来,准备去处理庆辰交代的事情。
李沐云此刻神清气爽,与庆辰坐于桌前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志得意满之下,李沐云多灌了几杯酒。
此时李沐云已有几分醉意,双眼微醺,言语间也多了几分豪放与不羁。
庆辰见状,心中一动,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庆辰经过这几个月和李沐云的相处,了解到这个人。
是看着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饱暖思淫欲,酒后吐真言的性子。
于是,才有了今晚的这场安排。
眸光微闪,庆辰趁机试探着开口:
“云哥,小弟近日翻阅古籍。其中细述了仙人们御剑飞行、自在逍遥的场景,真是令我羡慕啊。”
李沐云闻言,不禁放声大笑:
“庆老弟怎么还看起这些杂书了,你既然问到这个事了,哥哥我便与你分享些秘闻。
修仙修仙,那并非坊间传言,也根本不是传说,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事。
然而,修仙之道并非人人能踏足。千百人中无一人,它需一种名为灵根的天赋。
若无此灵根,任凭你如何刻苦修炼,如何努力。也是徒劳无功,竹篮打水一场空。”
言及此处,李沐云稍作停顿,又接着娓娓道来:
“想当年,我年轻时也曾对此心生向往,曾对此抱有幻想。只可惜啊,我并无那灵根,与修仙之路无缘。
不过,能在这尘世中尽享荣华富贵,倒也不算亏了。”
庆辰听后,双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追问道:
“灵根?这究竟是何物,是什么东西?云哥真是见多识广,敢问如何测定这灵根啊?”
李沐云再次放声大笑,
“这可不是我的见识,都是我那夫人所言。她和我曾说过,修仙之路需有灵根为基石。
当年,城主曾带着所有子女前往景国国都。请国师一一为他们测定,可惜都未能测出灵根,可惜。”
庆辰继续探询,“有了灵根,便可踏上修仙之路了吗?这么玄乎,这般神奇?
那是否还需什么神功秘籍,灵丹妙药?就如同小弟我修炼的内功一般?”
李沐云嘴角微撇,解释道:
“修仙功法,这我却是不得而知了。我夫人曾说,即便拥有灵根,在景国也没用,更不是什么万事大吉。
因我们景国缺少某种关键之物,所以难以修仙。唯有搭乘一艘仙人的仙船,飞跃雷池,跨万万里之遥。
前往那真正适合修仙之地,才能修行。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算不上什么隐秘之事。景国的王侯将相们,大多都心知肚明。”
庆辰故作好奇地追问,“那大船?不知需要多少银两,才能购得一张船票上船呀?”
李沐云闻言,不禁嗤笑出声,“银两?哼,即便你搬来一座银山,一座金山,也未必能打动那些仙人。
仙人,哪是这么容易就打发的。实话告诉你吧,想要登船,需得持有一枚特殊的令牌。”
庆辰顺势接过话茬,“令牌?那肯定是个好东西,必定是极为珍贵之物。
寻常人恐怕难以得见,小弟是从未听说啊,这又是什么仙家宝物呀?”
李沐云得意地笑道:“哈哈,确实如此,一般人确实见不到。就算是封侯拜相之人,也不是都见过。
不过,我夫人却曾亲眼见过。想当年,城主为景国立下赫赫战功,国主特赐了一枚令牌作为嘉奖。
只是,那令牌现在藏在何处。放在哪里了,我却是不得而知了,也未曾向夫人问起过。”
说罢,他打了个酒嗝,显然已有六七分醉意,说话也是有一点不过脑子了。
听到此处,庆辰心中一阵狂喜,他最担忧的便是津城连一枚令牌都不曾拥有,现在的情况比他所设想的要好太多了。
他随即接口称赞道:“城主确是英明神武,不愧是节度使大人!
三十年前,想当年老城主在位之时,城主作为老城主的长子,亲自统帅两万精锐,成功击退敌国五万大军,确保了景国边境的安宁,真是令人敬佩!”
李沐云已是醉眼朦胧,他摇摇晃晃地说:
“庆老弟啊,这其中的内情,你恐怕还不太了解,哥哥和你说说。
这些战争啊,其实不过是仙人们的一场游戏罢了。我夫人曾告诉我,这些个国家之间,每二三十年便爆发一次国战,那都是仙人们逼得,是他们在背后操纵的结果。
他们以此作为回报,方才每隔三十年发放一些令牌和丹药,准许少数人登上那神秘的仙船,从而踏上修仙之路,得享仙途。”
庆辰听后,心中也是有了一些想法。
这些仙人们的手段果然非同凡响,能够操控国家之间的战争。
同时,庆辰也更加坚定了自己修仙的决心。有这样的机会,谁能放弃?
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摆脱这些仙人的控制,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庆辰不想再像前世一般,沉溺于酒杯之中,以赔笑取悦他人。
更不愿一辈子没有希望,再受他人欺辱,他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