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后,岳老三曾问鸠摩智:“当年,你为何要与公子论道?是不是吃饱撑的?”
鸠摩智双目微阖,淡淡道:“若能胜得过掌门,小僧能不动手?早就一掌拍过去,又何须大费口舌,与他长篇大论。”
说完他微微仰头,轻声一叹:“只可惜技不如人,打不过,也只能靠讲理了。”
“可你讲理不也没讲过。”
鸠摩智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面上带着几分傲然:
“小僧虽败,却对了数个回合。反观阁下......怕是连登台论道的资格都没有。”
岳老三顿时语塞:.......
回归正题。
此时鸠摩智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整衣肃立道:“若小僧能摒弃贪痴之念,今日也不至于在论道上输给你。”
叶匪负手而立,目光平和:“诸法皆因缘生,贪如何,痴如何?顺其自然便是道。鸠摩智大师,我真心希望你能来逍遥派。”
“小僧在逍遥派吃斋念佛,可否?”
“自然可行!”
“先生愿将完整小无相功传我?”
“愿意,只要你肯来!以你的聪慧悟性,若能修炼完整版小无相功,武功必定更上一层。届时佛道双修,大师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鸠摩智陷入沉默,眼光闪烁,显然已经心动。
叶匪见状,趁热打铁:“咱们习武之人,切不可固步自封。本派高手众多,时不时比武切磋,自可与日俱进。而且,本派建有逍遥阁,珍藏天下武学典籍。大师若来,逍遥阁,任由大师观阅!”
鸠摩智看了一眼昏迷的宗赞,略作思咐:“容小僧先护送敝国王子回吐蕃,之后,必定前往缥缈峰!”
“大师一言九鼎,我信得过。”
鸠摩智伸掌在宗赞背上轻轻一拍。
宗赞悠悠转醒,一脸迷茫:“国师,我是不是被人拍晕了?”
“没有,您不胜酒力,自己醉了。”鸠摩智神色平静,语气淡然。
“原来是这样....”宗赞摸了摸脑袋,只觉昏昏沉沉,倒是与喝醉的状态差不多。
突然,他眉头一皱。
“不对啊,这里没酒,喝的是茶啊?”
鸠摩智微微一笑:“酒不醉人人自醉,心若欲醉,喝茶亦是喝酒。”
“哦........”宗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如此,小僧告辞!”鸠摩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大师请便。”叶匪同样回礼。
鸠摩智又转身面向晓蕾:“请代小僧转达,多谢贵国款待,敝国深感盛情,就此别过。”
晓蕾连忙欠身回应:“不敢当,奴婢会将此话带给公主,大师不必多礼。”
鸠摩智僧袖一挥,带着宗赞大步离去。
叶匪向外面挥挥手:“好了,没事了,都回吧。”
一品堂高手闻言,将门带好,迅速离去。
这场比武招亲的闹剧,终于结束。
叶匪拍拍自己大腿,看向晓蕾:“过来,坐在这里。”
此时迎风阁内,仅剩叶匪与晓蕾二人,晓蕾早已局促不安,此时又哪里敢坐。
“我不.......”晓蕾绞着衣角。
“是不想,还是不敢?”
“是不敢........”
“让你坐过来,便坐过来,不然我便亲自动手了,这里可是只有咱们两个。”
“我坐.....便是了。”
晓蕾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走过来。
叶匪故意将手放在自己腿上,晓蕾这一坐,正好坐在他手上。
“啊~”晓蕾低呼一声,正要起身,却被叶匪一手揽住腰肢。
晓蕾心乱如麻,脸上烧的滚烫,坐立不安。
“今天不是说了么,娶妻要娶大屁股,唯有晓蕾屁股大,嗯,其实也不算大,手感挺好,小了点。”
“您,您别取笑我啦。”
晓蕾低着头,面红耳赤,臀下一只作怪的魔爪不停地捏来揉去。
“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呢?”叶匪解开她衣襟上的盘扣,探手而入。
“我.....我......”晓蕾她与陌生男子说几句话便会脸红,又哪里经历过这些。
此时受到这些刺激,早已经全身绷紧,四肢酥软,任凭叶匪轻薄。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西夏可有试婚一说?”
晓蕾靠在他身上,下意识的回道:“什么是...试婚?”
“试婚便是,公主在出嫁之前,会先委派一名贴身宫女前往驸马处,替公主试试驸马的品性、人品,当然,最重要的是,试试驸马的身体如何,能力如何。这便是试婚。我的人品....嗯,这个就算了。不过我的身体能力,还是要试一试为好。”
“没....没有,试婚...一说。”晓蕾慌乱如麻,又羞又喜。
“那现在有了。咦?你这襦裙上怎么还有腰带,我来帮你解开。”
叶匪手掌顺着她腰肢缓缓下滑,寻到一处丝带活扣。
晓蕾双手紧紧抓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别...求您啦,别在这里。就算是,是要试婚,那也不能在这里.......”
“莫非你不愿意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晓蕾拼命摇头:“不是不愿,是心理慌得很....我也不知为何想哭,可我....只是紧张.....并不难过....”
叶匪瞧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心中不忍,本就是逗她,又如何会在这里行天人之事。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晚饭前,记得来找我,咱们试婚。”
叶匪在她面上吻了一下。
晓蕾如遭雷击,呆坐在叶匪腿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还不走?你要在我腿上坐多久?”
“啊?我...我这便走......”
晓蕾慌忙从叶匪腿上站起,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如受惊的小兔一般飞也似的逃走。
留下叶匪抚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