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激情过后的清晨,是司空洛轻柔地为她擦拭,细心地为她上了药。一时的欢愉过后,留下的却是疲惫与不适。
当程笑踏着晨光来找洛青时,千洛和思沫还在梦乡中沉睡,两张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异常可爱。
洛青轻轻地为他们盖好被子,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宠爱。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们柔软的脸颊,那q弹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怪不得娘亲经常如此。
随后,洛青步出房门,迎面便看见了程笑和花蕊。花蕊低着头,手指轻轻摆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洛青微微一笑,拉着他们走向庭院,准备享受清晨的宁静时光。
而苏沫,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中刷着手机,浏览着最新发布的电影资讯。
司空洛则坐在桌边,品着香茗,翻阅着古籍。
苏沫抬头看向他,笑问:“一起看电影吗?”
司空洛淡淡回应:“玩物丧志。”
苏沫轻笑:“谁让你生活如此单调,除了喝茶就是看书。”
司空洛挑眉:“那你今晚是不是不想下床了?”
苏沫撇嘴,不再言语,心中却想,可不想明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她吩咐下人将牛奶和食物送去给那位需要照顾的人,其余的事情,留待下午再议。
司空洛先行一步,去探望孩子们。千洛和思沫依旧熟睡,小嘴微微嘟起,仿佛在梦中吹泡泡。他轻轻一笑,没有打扰他们。
程鹏上前禀报:“花家家主有请,不知大人何时有空?”
司空洛答道:“下午吧。”
苏沫起床后,收拾好床铺,便开始忙碌早餐,为他们准备了清香的茶叶粥和茶叶蛋。让小孩子先吃,她自己则去查看那位男子的状况。
利用专业知识鉴定他中的毒素,随即开始了解毒程序。是断肠草,她先用药物催吐,然后为他们调配了解毒的汤药。
苏沫说:“我可以救你,但你必须把一切都坦白。我不是圣母,要你的命轻而易举。”
男子跪下,感激地说:“谢谢大人救命之恩,小人一定不敢有所隐瞒。”
苏沫点头:“你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会儿再说。”
她来到孩子们的房间,坐在床边,孩子眉眼间渐渐舒展开来,愈发显得美丽。
她庆幸孩子继承了司家的容颜,虽然自己长相平平,但至少不会给孩子们拖后腿。
孩子们揉着刚睡醒的眼睛,那水汪汪的黑眸格外迷人。
她将他们搂在怀里,轻声说:“娘亲在,哥哥在院子里。”
她为他们穿好衣服,重新热了早餐。吃饱后,他们手拉手去找洛青。
洛青听到弟弟们的声音,转身便被千洛和思沫抱了个满怀。
洛青摸摸他们的头,温柔地说:“等会儿要去读书写字哦。”
孩子们懂事地点点头:“好。”
孩子们玩耍的时候,司空洛独自坐在凉亭中,一身蓝色衣裳映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
苏沫悄悄走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调皮地问:“猜猜我是谁?”
司空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入怀中,低声说:“若是别人,这只手就废了。”
苏沫坐在他怀里,笑眯眯地说:“那我岂不是一直在占便宜?”
司空洛轻哼:“知道就好。”
苏沫靠在他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说:“过几天我要去灵云山。”他的手臂紧了紧。
苏沫继续说:“不危险,我会先和你们一起回家。”
她顿了顿,又说:“我去找那个宝贝,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司空洛霸道地说:“不许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
苏沫轻笑:“不会的,有你就够了。”
司空洛点头:“解决完花家的事情,我们就回家。”
苏沫应道:“嗯,这些日子我会好好陪着你和孩子。”
孩子们玩累了,想去找爹娘,却看到爹爹将娘亲抱在怀里。
洛青和程笑相视一笑,带着弟弟们悄悄离开,让爹娘独处,培养感情。
苏沫坐了许久,担心他的腿会麻,便起身拉着他去找孩子们。
千洛看到爹爹,立刻要求抱抱。司空洛笑着将千洛抱起。
千洛开心地说:“爹爹真好闻。”
司空洛摸摸他的头:“开心了吗?”
千洛点头:“嗯。”
司空洛放下他,说:“明天我们出去玩耍,不过先要去读书写字。”
孩子们听话地回屋,司空洛在一旁耐心教导。
苏沫为他们洗了一些水果,累了可以休息吃。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处理司家产业的繁杂事务中,不知时光流逝,也不知翻阅了多少账本。
思沫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说:“娘亲,我饿了。”她却没有听见。
千洛也跟着说:“娘亲,我们饿了。”
依旧没有回应。她一旦认真起来,便是如此专注。
司空洛轻轻起身,抽走她手中的账本,温和地说:“别看了,孩子们饿了。”
苏沫活动了一下筋骨,微笑着说:“好,去做饭,今天给你们做蛋包饭。”
孩子们听后兴奋地点头,小菜就准备些清淡的榨菜,等待美食上桌。
蛋包饭端上来时,每一口都是满满的幸福感,蛋皮煎得酥脆,与米饭的绵软完美融合,让人回味无穷。
程笑吃得满足,忍不住夸赞:“阿姨的手艺真好,真想天天都能吃到。”
苏沫笑着回应:“行啊,你喜欢吃什么,我教给厨娘,让她天天给你做。”
她继续问程笑:“你不想娘亲吗?”
程笑嘟囔道:“娘亲总是让我学这个学那个,我不喜欢。还是和哥哥弟弟玩比较开心。”
苏沫教育道:“学到的东西都是本事,如果千洛和思沫不好好学习,我肯定也会打他们。因为不打不长记性。”
千洛不满地瘪嘴:“娘亲,你说程哥哥,带上我们做什么。”
苏沫逗趣道:“提前给你们打预防针。”
思沫不服气地说:“爹爹才不会让娘亲打我们呢。”
苏沫转头问司空洛:“你想拦着?”
司空洛淡然回答:“不会。”
他接着说:“我记得你的学习也不上进,那是不是该从小到大补回来。”
苏沫俏皮地说:“女子哪里需要太多学问,我依靠你就够了。”
孩子们听罢,不想再听她的絮叨,便抓紧时间离开了。
随后,她带着司空洛和程鹏去见一个人。据了解,此人名叫李辉,家境贫寒,妻子难产留下儿子,他曾在林府帮工。
孩子重病需要一笔钱,林家管事给了他一个差事——将一瓶药水几次洒在花家养的花上。
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几次下来,他发现花逐渐枯萎,失去了灵性。
事后,他感到不安,拿到一些钱后,便没有继续做那些事。
线索清晰明了,苏沫问:“那药瓶你放在哪里了?”所谓的证据不能随意丢弃。
李辉回答:“埋在森林的土坑里。”
苏沫追问:“有具体的方位吗?大概什么位置?”
李辉想了想说:“不记得了,但如果去那里,我应该会有印象。”
苏沫提议:“我给你一张草图,你指出大概位置即可。”考虑到他的情况,一旦出去就容易被杀害,她让他先行退下。
苏沫将留影石作为证据交给司空洛,下午他要去花家,她则不去了。
她先去将药瓶找回来,再看花家的态度。如果他们选择正确,她便出手相助;如果选择错误,她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