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还没打出去,被沈墨给死死握住了手。
沈龙急道:“哥,你放开!”
“好。”
沈墨用力甩开他的手。
因力气太大,沈龙连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子,他困惑不已,“哥,你为什么要帮她?你别忘了,她害得你日后......”
“闭嘴!”
沈墨打断他的话,脸色铁青道:“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用的着你到处说?”
沈龙见他生气了,急忙道歉,“哥,你别生气,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走。”
沈墨抬脚就走。
桑晚想追上去,却被沈龙拦住,威胁道:“你给我站住,再敢骚扰我哥,我真打死你。”
他放下狠话后便跟着沈墨离去。
桑晚没有继续追下去,毕竟来日方长。
她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下山路上,心中暗自咒骂沈墨不懂得怜香惜玉。
系统提示道:“桑桑,沈墨正跟你后面。”
桑晚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那他这人蛮不错的耶。”
她心中对沈墨的好感度已经爆棚。
还以为他完全不担心她b。
系统得意地回答道:“那是当然,本系统选得男主绝对杠杠的!”
桑晚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对对对。”
得知沈墨一直在身后护送自己,桑晚的心情变得格外愉悦,甚至不由自主地唱起了歌。
“爱是你我,用心交织着生活……”
歌声清脆动听,仿佛一阵清风拂过,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沈龙紧跟在沈墨身后,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忍不住夸赞道:“这城里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唱的曲子真好听,我都没听过。”
沈墨紧紧地盯着前方那个又唱又跳的桑晚,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担忧,生怕她一不小心摔倒受伤。
他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觉得自己简直是魔怔了。
沈龙在一旁不停地唠叨着:“哥,我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仇人这么好呢?难道你还想让她再次伤害你吗?”
沈墨皱起眉头,语气冰冷地回答道:“她刚才救了我一命,我只是在还她恩情而已。”
“救你?她?”沈龙惊得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难以置信地说道:“她怎么可能会救你?全世界最想要你命的人就是她!”
听到这句话,沈墨眼神微眯,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并没有回答沈龙的问题,而是语气冰冷地警告道:“这你不用管,日后不要去找她麻烦,否则,我就把你偷拿鸡蛋给隔壁红霞的事情告诉妈。”
沈龙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摆手摇头,急切地保证道:“哥,这事你千万不能和妈说啊,我保证不会再去找她麻烦了。”
沈墨一直站在山上,直到亲眼看见桑晚安全地下了山,她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带着沈龙继续去狩猎。
......
桑晚回到知青大院的宿舍。
一进门,她便看到白画正穿着她那件红色的布拉吉,在房间里转着圈圈,那副模样别提有多臭美了。
看到桑晚回来后,白画小跑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娇娇,好看吗?”
桑晚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道:“脱下来。”
听到她这句话,白画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但仅仅过了一秒钟,她的脸色便恢复如初,并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向桑晚求情道:“娇娇,别生气嘛!我不要粮票了还不行吗?你就把这条红色的布拉吉送给我吧,好不好?”
桑晚却毫不客气地反问道:“我凭什么要送给你?”
白画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说:“我把你借给我的那件白色布拉吉弄脏了,现在我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了。”
实际上,那并不是弄脏了,而是在与许文杰偷偷钻进树林幽会时,不小心弄破了。
桑晚听了这话,怒道:“我看你是耳朵聋了吧?我已经跟你绝交了,我的东西你休想再用!赶紧把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脱掉,然后收拾好你的行李,给我立刻滚出去!”
原本这间宿舍只有桑晚一个人住,可白画却以陪伴桑晚为由,赖着不走,还在这儿占便宜。
白画看到桑晚如此坚决的态度,心中的怒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
她愤怒地回击道:“绝交就绝交!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等你将来有求于我的时候,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她之所以能说出这句话来,是因为在长寿村,只有她愿意搭理桑晚。
其他社员和知青,都因为她在背后说桑晚的坏话,对桑晚有很严重的偏见。
“是你别来求我才对。”
桑晚双手环抱在胸,“你也不用收拾了,你吃的用的都是我的,除了你这个人。”
“你…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光着出去吗?”
白画不敢置信的眼神死死盯着桑晚看,气得胸口疼。
“这我不管,衣服留下。”桑晚语气很冰冷。
“好歹我们之前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非要弄到老死不相往来得地步吗?”
白画咬牙切齿道,手紧紧握住身上的红色布拉吉。
“要是环境允许,我都想杀了你。”
桑晚明媚的笑颜是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人胆颤心惊。
见白画迟迟不动,桑晚懒得和她废话,上前就将她身上的布拉吉撕烂,脱了下来。
白画被吓得脸色苍白,身体颤抖不已。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曾经和她无话不谈的林娇娇竟然如此绝情,甚至要让自己赤裸裸地走出这里。
要问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气,那自然是因为大力丸发挥了作用。
“啊——!”
突然感受到凉意的白画放声尖叫起来,而此时的她,连里面的三角裤都没有穿。
她的私密部位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桑晚面前。
“林娇娇,你太过分了!”白画吼道,眼泪不停的往下面流。
桑晚却不为所动,她冷漠地看着白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让你自己脱,你站在这里半天不动,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桑晚自己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谁让她一条内裤都不穿。
瞬间想到了,她估计是和许文杰钻小树林,被她学野猪叫的,连内裤都没拿上。
“这布拉吉多贵啊!你怎么说撕就撕啊!!”
白画看着地上那条已经烂了的布拉吉很是心疼。
桑晚无所谓道:“我花钱买的,想撕就撕,不服你也买来撕。”
“你......”
这时。
知青大院里的知青们听到了白画的尖叫声,他们纷纷闻声赶来,一边跑一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