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押着黑影和那神秘女子往大牢走去,每一步都好似灌注了铅块般沉重,那 “咚咚” 的脚步声,犹如沉闷的鼓点敲在皇宫寂静的小道上,让本就压抑的空气愈发浓稠,仿佛化为实质,沉甸甸地压在众人肩头。
永琪眉头紧皱,剑眉几乎拧成了死结,深邃眼眸中满是思索之色,目光似要穿透眼前这迷雾,探寻背后真相。
他心里暗自思忖:“这女子如此张狂,定有强大势力撑腰,可究竟是谁在暗中操纵这阴谋诡计呢?皇宫如今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危险随时可能降临,必须尽快从他们口中撬出消息呀。”
想着,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尽显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尔康步伐沉稳,却时刻机警地留意四周动静,锐利目光如苍鹰般不放过任何角落,手始终按在佩剑上,手指轻轻摩挲剑柄,仿佛这样就能随时应对突发意外。
看着前方两人背影,他眼中闪过复杂神色,心中暗忖:“这两人嘴硬得很,常规审问怕是无用,得想出巧妙计策击中他们软肋才行,此事关乎皇宫安危,容不得半点马虎呀。”
说着,眉心微微皱起,整个人透着凝重气息。
小燕子则像受惊的小兔子,紧紧挨着紫薇,小手死死抓住紫薇衣角,身子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嘟囔:“紫薇,我好怕呀,那女的太吓人了,咱们能斗得过他们吗?感觉掉进大陷阱出不来了呢。”
大眼睛里泪花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紫薇轻拍小燕子的手,温柔安抚道:“别怕,小燕子,咱们人多,邪不压正,只要齐心协力,定能揭开阴谋,还皇宫安宁。”
可她心里也没底,那女子的狠厉气势如阴霾笼罩心头,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忧虑,又赶忙藏起不安。
待把两人关进阴森冰冷的大牢后,永琪、尔康等人聚在牢房外商议。牢房墙壁斑驳,似在诉说着往昔的无奈、挣扎与绝望。
永琪率先打破沉默,抬头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透着急切与决然,开口道:“这两人顽固得很,直接审问难有成效,得另寻办法。尔康,你向来足智多谋,可有主意?”
说着,满含期待地看向尔康。
尔康皱眉,手摸着下巴,手指轻敲,思索片刻后沉稳说道:“我觉得可先从黑影入手,他刚被抓,心理防线或许松动,咱们讲讲利害,比如承诺在皇阿玛面前替他求情减刑,说不定能打动他呢。”
话语虽有条理,却也透着不确定。
小燕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松开衣角跳出来,眼睛瞪得老大,兴奋喊道:“对对对,这办法好呀,咱们快去试试,说不定他就全招了呢,快走呀。”
边说边拉永琪衣袖,急切模样像讨要糖果的孩子。
紫薇却摇头,面露担忧,蹙着眉头轻声说:“我觉得不妥,他方才那般强硬,怕是不为所动,还是先观察,找找软肋,贸然行事怕打草惊蛇呀。”
她目光冷静,在众人冲动时保持着难得的理智。
众人正讨论得热烈,突然,一小太监急匆匆跑来,脚步慌乱,边跑边喊:“五阿哥,福大爷,不好了呀,万岁爷突然晕倒了,太医院乱成一团,主子们都赶过去了。”
小太监跑得气喘吁吁,汗珠滚落,脸色通红。
永琪等人听闻,脸色瞬间大变,原本的神色被惊恐与担忧取代。
永琪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心中慌乱不已,瞪大双眼,拔高声音喊道:“怎么会这样,皇阿玛身体一向硬朗,怎会突然晕倒?不行,快走,去看看。”
说罢,拔腿就往太医院跑去,脚步生风,衣摆飘动,众人赶忙跟上,脚步声交织,透着紧张急切氛围。
到了太医院,各个屋子门口挤满人,宫女太监们神色焦急,交头接耳,嗡嗡声似乱了阵脚的蜜蜂。有人满脸担忧,眼眶泛红;有人神色惶恐,不停张望。
永琪心急如焚,顾不上旁人目光,用力拨开众人,冲进皇帝所在屋子。
只见皇帝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威严面容此刻虚弱无比,一瞬间彷佛苍老了十几岁。
太医们围在床边,有的眉头紧锁把脉,手指久久未移;有的手忙脚乱找药材,汗珠布满额头也无暇擦拭。
永琪 “扑通” 医生跪在床边,双手紧紧抓住皇帝衣角,颤抖着焦急问道:“太医,皇阿玛这是怎么了呀?怎么突然晕倒?” 声音带着哭腔,尽显慌乱害怕。
年长太医擦着汗珠,无奈叹气,疲惫忧虑地说:“五阿哥呀,皇上这病症蹊跷,脉象似中了慢性毒,可老臣分辨不出是何毒,也不知如何下药,只能先以滋补方子稳住病情,得尽快找解毒之法呀。”
说罢,转身又去查看药材,背影满是无力感。
永琪又气又忧,气愤如烈火在胸膛燃烧,咬着牙想:“定是背后那帮家伙干的好事,竟敢对皇阿玛下毒,罪不可恕!”
拳头握得更紧,骨节泛白。担忧又如乱麻缠心,害怕皇阿玛病情恶化,皇宫大乱。
尔康一脸严肃站在旁,脸色阴沉,眼神透着愤怒与决然,说道:“看来他们所图不小啊,咱们不能耽搁,当务之急必须赶紧找出真相,揪出幕后黑手,不然皇宫甚至天下都要大乱了呀。”
与永琪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满是护皇宫周全的坚定决心。
小燕子哭得伤心,眼眶通红,边哭边自责:“都是我不好呀,早抓住坏人,皇阿玛就不会这样了,我真没用呀。”
用手捂着脸,抽泣着身子不停抖动。
紫薇赶忙揽住小燕子,轻抚后背安慰:“小燕子,这不怪你,当务之急是救皇阿玛,找出下毒之人,别哭了,振作起来呀。”
眼中闪着泪花,努力克制情绪,给小燕子力量。
就在这时,一侍卫急匆匆跑来,脚步急促,神色紧张急切地对永琪说:“五阿哥,在那神秘女子小院附近发现可疑迹象,像有人暗中传消息,咱们要不要去查查看?”
眼神透着期待,等着永琪下令。
永琪眼神一凛,原本满是担忧悲伤的眼眸闪过锐利光芒,如寒星般决然,毫不犹豫站起身,大声道:“走,去看看,定要找出线索,揪出下毒之人,绝不让他们再胡作非为。”
说罢,抬脚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往外走,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尔康、小燕子和紫薇等人赶忙跟上,众人眼神透着急切与坚定,如奔赴战场的战士,不惧荆棘。
到了小院附近,众人放轻脚步,轻得如同猫咪走路,小心翼翼靠近。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轻微呼吸声在夜色中回荡。只见一黑衣人在墙角鬼鬼祟祟摆弄着什么,弓着身子,背对着众人,动作谨慎,不时回头张望,接着又往墙缝塞纸条。
永琪给尔康使个眼色,两人眼神交汇,传递千言万语。
尔康会意,朝身后侍卫挥手,随后带着他们猫着腰,悄无声息地绕到黑衣人后面,动作轻盈敏捷,宛如夜间狩猎的黑豹,准备前后夹击擒住黑衣人。
永琪等人看准时机,猛地冲出去,永琪大喊:“大胆贼人,竟敢在此鬼鬼祟祟,还不束手就擒!”
这喊声如炸雷在寂静夜中响起,惊得黑衣人浑身一哆嗦,手中纸条差点掉落。他惊恐转身,看到众人,脸色瞬间煞白,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惊恐与绝望,转身就想跑。
可没跑几步,尔康带侍卫围了上来,明晃晃的兵器在月色下闪着寒光,似冰冷牢笼截断他退路。
黑衣人看着众人愤怒面容,吓得瑟瑟发抖,像秋风中落叶,“扑通” 一声跪下,哀求道:“五阿哥,饶命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就是个跑腿的呀,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求求您了。”
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厉害,似要崩溃。
永琪怒火中烧,箭步上前揪住黑衣人衣领,力气大得仿佛要扯下衣领,凑近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愤怒威严,厉声喝问:“说,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你们给皇阿玛下的毒?背后主谋是谁?老实交代,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怒吼声似要震碎黑夜,透着狠劲。
黑衣人吓得脸色更白,汗珠滚落,溅起尘土,身体抖如筛糠,却咬着牙不肯说,只是不停哀求:“五阿哥,饶命呀,我真不知道呀,我听人使唤,只负责办事,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了呀。”
说着嚎啕大哭,哭声在小院回荡,透着绝望。
永琪怒火更盛,手上力道加重,怒吼:“你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正法了你,信不信!没耐心跟你耗,皇阿玛还生死未卜,你还嘴硬!”
愤怒到了顶点,仿佛黑衣人再多说个 “不” 字,他便会拔剑让其血溅当场。
黑衣人见状,吓得瘫倒在地,哭得更厉害,鼻涕眼泪糊一脸,哭着说:“五阿哥,我说,我说,有人指使我来传消息,可我真不知是谁,每次指令都是偷偷给的,我没见过那人,只按吩咐办事,被逼无奈呀。”
永琪眉头皱得更深,知道他还隐瞒关键信息,可一时撬不出更多话,气愤又无奈,咬咬牙,甩开黑衣人衣领,黑衣人瘫倒抽泣。永琪冷冷看他一眼,吩咐侍卫押回大牢,与之前两人关一起,心想或许他们之间能露出破绽。
众人看着黑衣人被押走,心里却依旧沉甸甸的。虽抓住了这传递消息之人,可背后主谋依旧藏在重重迷雾之中,那给皇阿玛下毒的真凶到底是谁?还会不会有后续的阴谋继续在这皇宫中上演?皇宫的平静能否真正恢复,每个人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这一个个疑问如同丝线,缠绕在众人心头,让他们在这漫漫黑夜中,陷入了更深的忧虑与不安,只能等待着后续的种种迹象,去一点点揭开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