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凝重的建筑彰显此地的严肃和压迫,江远色走进来,台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会长,一个是副会长,
左边站着诺亚,昨天见到的一个室友弗雷德尴尬的站在一旁,还有一个应该是诺亚的另一个室友威格,脸上带着愤怒,安抚着诺亚,口里还在说着什么。诺亚抽泣着,我见犹怜的眼睛里充满惶恐和惊惧,看到他来的身影,诺亚猛地颤抖起来,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江远色对诺亚做了不好的事情。
上首那两个人就是这么想的,“江远色,你是否如威格所说,追求诺亚不成,将他推入中心湖?”
“我没有,”江远色对硬的威逼都不怕,他直视着上首代表权威的椅子,“请问,有证据吗?”
“威格是人证,你昨天和诺亚湿透的衣服是物证,这还不够吗?诺亚善良,没有说你一句,但公正就是这样,自然有人是错的!”
江远色若有所思地看着打颤的诺亚,他伶仃的肩膀令人怜惜,看威格不就爱怜地上手将他抱在怀里安慰,“我推了你?”
诺亚听到江远色的话,连忙后退了几步,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在场的人都将谴责的目光射向江远色,事实在他们眼里已经不言而喻。
“呃…”江远色对这场景有些无语,他直直地看向上首的人,会长和副会长歪嘴横牙,象征公正的法锤砸在底座上,发出敦实有力的声音,定下江远色的罪证。
“这就是你在禁闭室的原因?”系统从顺滑的银色长发里探出个小鸟头,两点腮红随着它的扭动乱转,
江远色曲着腿,靠着墙,他的手指无聊地点着自己的膝盖,打着节奏,“是啊,我被关之前,听到威格叫所长表叔,”他闲适地透过高高的窗户看外边的天空,“穿过来的灵魂勇敢又善良?善良?呵呵。”话音透出浓浓的嘲讽。
“系统,你的主角歪掉了,一进来就让我蹲个大牢,”江远色看都没看,精准在空中一捉,系统就像一个小炮弹,飞了出去,“这个没法说,老天爷赏巴掌吃。”
系统滑翔回来,又窝到了他的头顶上,拿喙啄着他的发缝,“‘乱丢我?啄秃你!叽叽叽叽叽叽。”
“锻炼你的飞行能力,”照例把小鸟喂了,剩下的两只赖在他的手里不愿意动,温热的鸟腹部像发烫的暖宝宝,“乖酥酥,乖脆脆,臭系统。”
头上的小鸟啄的更起劲了,两个翅膀扇扇扇,乐衷于把江远色扇感冒,江远色对此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呆半个月啊,”江远色擦掉沾湿眼睫的泪珠,“真的好无聊啊。”他逗鸟,拔了系统在的小鸟一只废羽,
“啊,我的羽毛酱,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头上的鹦鹉哇哇大叫,左右爪开始扑腾,下一秒就被吓得打鸣起来,“啥呀江远色,你看那边,好像蛇啊啊!?”
被系统指着的那边,黑暗的角落中有一双发亮的眼睛,隐约的光线下,蜿蜒曲折地往外移动,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头上的鸟已经吓的炸毛了,喳喳地乱叫,江远色怕系统吓死了,把角落的精神体收起来,“别怕,那只是我的精神体。”
“啊?那是你的精神体!”系统一反怕的要死的样子,把羽毛收回,昂首挺胸地朝着角落,江远色往上看,能看到它几撮幼毛,随风飘扬,“你的精神体放出来,让我看看。”
手心里的两只小鸟倒是没表现出害怕,江远色摸摸它们,它们两个小脑袋一点一点,像要睡着了,他心念一动,又把精神体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