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樊胜美的身上,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情感。
或许是愧疚、爱意、又或许是无法言说的苦楚。
“小美,你又何必说这样的话来损我。你明知道我的心在哪里。”
他的双手或许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又或许无力地垂在身侧,显得无比沉重。
“不好意思,我并不知你的心在哪里。”
樊胜美轻撩了长发,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似温柔又却带着些许疏离感。
陆商捂住胸口,难受的看着樊胜美,眼神深情又悲伤。
“如果不是你跟我闹,不愿意结婚,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陆商怨怪的看着樊胜美,他觉得都是樊胜美的错。
如果她愿意结婚,自己怎么可能去相亲,又怎么会背叛她?
樊胜美瞪大了眼睛,她见过无耻的人,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她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陆商的脸上。
鲜红的五指印在陆商漂亮白皙的脸上异常明显。
“小美,你打了我,是不是就出气了?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
陆商摸了摸脸颊,眼眸中露出了狂喜之色。
他觉得樊胜美能打自己,肯定是还在意自己。
“妈的!”
樊胜美粗鲁的骂了句,她打了陆商后,这个人居然越来越兴奋了。
“Ntm的是变态。wtm打你一巴掌,你当我在奖赏你。”
变态,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自己打他,在他的眼里似乎是在奖赏。
“陆律师,你这是去上洗手间?”
谭宗明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唤回了陆商离家出走的理智。
他轻轻摸了摸脸,整理了情绪,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和温柔,说:“谭总,也上洗手间。”
“当然不是!我是来接胜美的。樊总,要不要一起?”
谭宗明又看向了在昏暗灯光下的樊胜美。
她今日穿了身一袭金色长裙,长裙的剪裁贴合她的身形,勾勒出了她曼妙的曲线。
她黑色的卷发如波浪般披散在肩头,微弱的光线显得她优雅又迷人。
“当然要一起去,在这里只会让我恶心。”
樊胜美越过了陆商走向了谭宗明,陆商拉住了她的手腕。
樊胜美的目光落在了他抓住的手腕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小美,你居然跟他……”
陆商的声音颤抖起来,眼眸中尽是不信和受伤,那个意思有点像是樊胜美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一样。
樊胜美的手挥开,她又扇了一巴掌在陆商的脸上,左右两边对称了。
“陆商,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跟谁在一起,又或是不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大家都是体面人,不要弄得太难看。”
樊胜美垂目看着他那修长的手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好想将他的手指折断。
“珠珠,我可以把他的手折断吗?真的很碍我的眼。”
樊胜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玩意儿的手好脏。
【冷静!冷静!这是法治社会,可不能随意嘎人。】
珠珠都胆战心惊,岚岚这是随时都要进化为法外狂徒。
樊胜美被珠珠安慰后,心情好上了几分,本不想再跟他计较。
但,明显有的人非要找死。
只听陆商神情伤感的说:“即使你离开了我,也不用找个老男人来气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樊胜美:……
啊啊啊啊啊啊!谁来将这个奇葩拉走?
樊胜美又想抽他了,他强忍着冲动,讽刺道:“你真是越来越恶心了。认识你真是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
樊胜美毫不留情的离去,她只觉得脏眼睛。
陆商备受打击,不敢置信的看着樊胜美离开的背影。
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的爱人会这样说自己,他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
樊胜美坐着谭宗明的车离开,她找谭宗明要了湿纸巾,不断的擦着自己的手指。
谭宗明坐在旁边,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问道:“有这么脏?”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后跟,似乎有点被磨出血了。
“脏!刚才我差点就想折断他的手指了。在恶心了!”
樊胜美觉得自己能看上陆商,肯定是眼瞎了。
谭宗明无奈的摇摇头,看向了外面,喊道:“停车!”
车停在路边,谭宗明打开门走了下去。
樊胜美还在跟珠珠吐槽,说:“啊啊啊啊!为什么陆商那么恶心?明明以前都不是那样的。”
她只觉得人族可怕,可以将自己伪装成任何样子。
“明明自家老婆都怀孕了,还跟我装悲情和无辜,好像那个裤子是我帮他脱的。”
恶心,太恶心了。陆商表现的样子,像是自己让他睡女人的。
【确实挺恶心的。明明他是个看起来清朗如玉的人,怎么会那么变态?你打他,居然让他兴奋。】
珠珠觉得这种人可怕,他是不是有受虐精神病?
“疯了!他真是疯了。”
对于这种人,樊胜美只觉得可怕,特别是在这种现代社会,更加可怕。
【确实!你说他会不会继续倒霉?最近他运气好了点。】
陆商的运气好了起来,不然,他怎么能一球命中。
“没事!刚才我给他又贴了两张倒霉符,让他继续倒霉,看到他就心烦。”
樊胜美正在说让陆商倒霉的事情,便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鞋子。
“老谭,你在干什么?嘶~好疼。”
樊胜美被药弄疼了,忍不住缩了腿。
但被谭宗明拉住了,他心疼的说:“别动。受伤了,怎么不说?像你这样的身份,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谭宗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赞同,明明她可以不用穿礼服和高跟鞋。
“这是礼貌嘛!再说了,我这样穿,不漂亮?”
樊胜美一双美眸看着他,眼眸带着一丝询问之色。
谭宗明十分实诚的点点头,确实漂亮,像是花精灵一样,妖娆中带着清纯,惹人心动。
“嘶~疼!”
樊胜美瞪了眼谭宗明,他下手好重,把自己都弄疼了。
谭宗明连忙吹了吹,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樊胜美轻笑出声,双眸含情,声音轻柔的说:“要不要证明一下?”
谭宗明咽了口口水,声音沙哑的说:“证明什么?”
“老男人行不行?”
樊胜美意思很明显,谭宗明认真的看着她,良久后,他说:“你说得是真的?”
“当然了!怎么?你承认自己不行?”
樊胜美挑眉,目光往下。
谭宗明的神色微暗,脸颊微微泛红,他拉住了樊胜美的手,佯怒道:“我就让你看看,老男人到底行不行。”
樊胜美抬头,目光与他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
“小李,去万锦府。”
谭宗明坐直了身体,直接吩咐道。
樊胜美唇角微勾,老男人有意思哦。
“是!”
*
到了万锦府后,谭宗明咳嗽了声,说:“小李,你先回去吧!”
“好!”
小李是个有眼色的人,他立马就下车,离开了这里。
等小李离开后,谭宗明最先下车。
他站在旁边,说:“下来!”
樊胜美坐到了最边边,撒娇道:“你抱我进去!”
“自己走!”
谭宗明的声音有点生硬,表情也很僵硬。
“脚疼!”
樊胜美将自己的脚抬了起来,将自己的伤口展露在了谭宗明的面前。
谭宗明:……
他将樊胜美抱了起来,动作温柔,生怕伤到了她。
回到了家中,谭宗明将她放在沙发上,说:“我去给你拿浴巾。”
“好呀!”
樊胜美笑得甜美,完全与在宴会上不一样。
谭宗明被她的笑容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拿了干净的浴巾出来。
樊胜美拿到了浴巾,赤脚走向了浴室.
谭宗明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什么事一样。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杯子,看着某处正在发呆。
“那个......”
听见声音,谭宗明看过去,便见樊胜美站在门口。
只见身着白色衬衣,衬得她的身形更加纤细而优雅。衬衣的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连忙扭头过去,神色略微慌张,他说:“吹风机在厕所的柜子里,你去将头发吹干了再说,免得生病了。”
樊胜美的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珠。
她用手指轻轻擦过发丝,动作缓慢而轻柔。
她看向了谭宗明,娇声道:“哦。好累,不想吹,你帮我吹,好不好?”
樊胜美唇角微微上扬,眼眸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谭宗明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越过她进到了卫生间拿了吹风机,动作轻柔的为她吹着头发。
樊胜美闭着眼睛享受着谭宗明的服务,戏谑道:“谭总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我吹头发,真是荣幸。”
“也就是你。”
谭宗明动作很温柔,生怕弄疼她。
毕竟之前在海南的时候,她一点点疼就哭爹喊娘的。
*
头发渐干,谭宗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房间里弥漫着淡淡洗发水清香,混合着温热的气息,让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
樊胜美轻轻拨了拨已干的发丝,发尾还带着些许蓬松的弧度,显得她整个人都更加柔和。
她转头,目光落在谭宗明的脸上,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
樊胜美吻上了谭宗明的唇,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的气息在唇齿间流转。
樊胜美的吻渐渐变得热情而热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蜜而炙热的气息。
两人分开时,樊胜美的脸颊微微泛红,呼吸有些急促。
谭宗明的眼神深邃,又有几分温柔与坚定。
他轻轻抚过樊胜美的发丝,低喃道:“胜美,开始了就不能后悔。”
“我像是会后悔的人吗?”
樊胜美的手臂揽上了谭宗明的脖子,意思明显。
媚色撩人,樊胜美美艳绝伦,动作主动又带着引诱之意,又怎么让谭宗明不心动。
一夜欢好,证明了一件事,就是老男人也是很厉害了。
次日,樊胜美醒来。
她侧头看着谭宗明,道:“看来,平日里你没少锻炼,这体力不错。”
谭宗明拿着樊胜美的头发把玩着,轻笑道:“不然怎么会让你这个狐狸精满意?小曲叫你狐狸精,好似也没错。只是,我们现在有了实质关系了,我们算什么?”
“谭总觉得算什么?”
樊胜美反问道,她倒是很想知道谭宗明的想法。
“我是第一次,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不可始乱终弃。”
谭宗明对樊胜美确实是有想法,现在既然睡到一起了,那么顺势要她负责,应该是没什么大毛病吧?
“啊?你在说什么?这事对你来说有什么损失吗?”
樊胜美震惊,这怎么还要她负责?难道不是男人对女人负责?
“当然了!我只与女朋友或老婆做这件事。所以,你是想当女朋友还是老婆?”
其实也不是非要结婚,当女朋友也不错嘛!
“我不...”
“那就是女朋友。以后,你便是我的女朋友了。”
谭宗明直接下了定义,以后他们就是男女朋友了。
“好吧!”
樊胜美也没拒绝,毕竟谭宗明暂且还算是干净的。
*
樊胜美与谭宗明确定了关系后,被谭宗明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
安迪也是被谭宗明告知的,她震惊又觉得不可思议的看着樊胜美,悄声问:“你跟老谭是怎么走到了一起?”
“就是睡了后,在一起了。放心啦!我们俩就算是拜拜了,也不会影响我们俩的友谊的。”
樊胜美看得很开,男女之情是男女之情,朋友之意是朋友之意。
安迪:??????
22楼的人都知道了安迪和谭宗明的事情,曲筱绡好奇的问:“你怎么拿下谭宗明的?那个男人看起来正经得很。”
“是吗?再怎么正经的人在床上也不会正经?你知道闷骚吗?谭宗明就是那种人。”
樊胜美摊手,她发现谭宗明是闷骚加属狗的,每次都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搞得她连裙子都无法穿。
曲筱绡竖起了大拇指,不由得叹服道:“狐狸精不愧是狐狸精,连老干部都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