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冀故渊等人来到了亦攸的营帐。
看着亦攸灰暗的眼眸不禁捏紧双拳,鲜红的血液从手中流出。
冀故渊声音有些颤抖“小妹,你....”
亦攸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就是失去了三感,我用行气感知也是一样的。而且总会恢复的,这场交易很划算。”
冀知睿看着这个从出生就饱受苦难的侄女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孩子,辛苦了。”
除了安慰好像也没有什么能为亦攸做的了,这也是冀家人生气的缘由,他们自责自己的无能。
但这也是亦攸自己的选择,至死不悔。
“敌袭,敌袭,敌军打过来了。”祁安看着黑泱泱一片逐渐靠近一边焦急喊道一边不停击打战鼓示意全军。
原本恢复伤势的亦攸睁开双眼,走出营帐。
亦攸:怎么反派都喜欢搞突袭。
反派:你别管,问就是作者安排的。
听着祁安的汇报,亦攸明白一切都要结束了,而后抬头看向空中盘旋的蓝羽,希望他们能快点赶到。
这是决战更是荣耀之战。
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的大地都在轻轻颤抖。
鲜艳的旌旗在苍穹下迎风飘扬,明亮的铠甲闪烁着夺目的光泽,参差的刀剑直插天空,泛着冷冽寒光。
伴随着冲锋陷阵的呐喊声,一支支利箭从耳畔呼啸而过,刀剑交击,惨叫声四起,满目血肉横飞。
“以身化无,灵念在胸。”
为了弥补人数的差距,亦攸舍弃了最后且唯一能舍弃的一感。
作为主将,发号施令是她的职责。
失去触感的亦攸对普通伤害视若无睹,因为她根本感受不到,除非有极大的攻击才会感受到痛苦,此时的她是一个有意识的“战争兵器”。
“荧惑带一兵营绕后包抄。
冀知睿带二兵营支援大军西翼。
冀故渊你和苏竹寻找巴奈特与爱尔德里克的方位,必要时刻直接击杀。”
“是!”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烈,引的一群食肉飞鸟在空中盘旋,发出阵阵嘶哑的鸣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不好,东翼失守,敌军围过来了。”注视战场的祁安报告道。
亦攸见状淡淡说道“云流你带三四兵营支援大军东翼,防线决不能破。”
“收到凤尊,人在城在,哪怕死我也会咬下来他们两块肉给我陪葬。”
冀淮之给云流了一个糖炒栗子“还不快走,一天天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会好好地。”
“冀淮之你敢打小爷的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没两顿帝都食府这事就不能完。”
“.......”要不说你怎么能成小妹的手下,吃死你得了,跟我家小妹虐待你一样。
将士们一个个倒下,而后身后又有人举刀而上,厮杀声和金戈交鸣声响彻天地,满目都是尸山血海。
天空乌云密布,苍茫大地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触目皆是残肢断臂,还有那翻滚角落的颗颗不屈的头颅,战死的兵士还睁着不甘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空的一角。
“杀!”
“杀!”
“杀!”
将士们全都前仆后继,仿佛走慢一步就会少拿一个人头似的。
一些治愈行气者们也不断在尸山中攀爬着,救一个,让我再救一个。
毫无自保力的他们毅然决然冲进战场,看着奄奄一息的战友一次次跪下,站起,奔跑,然后再跪下,用自己瘦小的身躯守护他们的背后。
被简单治疗的将士们继续投身战场,受伤,治疗,直至死亡。
“怎么可能,他们不足百万的大军怎敌的过我们上千万的联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巴奈特一把摔碎面前的茶杯。
“都是她,都是她的错,她怎么不死在那场联合会议中。”
随后巴奈特满眼怒火的瞪着爱尔德里克“血饮徒来了没?”
“禀国主,还在路上。”
巴奈特一剑杀死了身边的护卫发泄怒火。
“你个废物,还不想想办法。”
爱尔德里克听着巴奈特的谩骂,眼神阴翳,死死盯着面前嚣张的巴奈特。
忍住,一定要忍住,这回还不是时候。
终于在巴奈特下一次发火前血饮徒来到了他的营帐。
“m,你们终于来了,快,快杀了龙国那个不知好歹的战神。”
m阴恻恻的笑着“好。”
只见一把黑色的剑径直插入了巴奈特的胸膛。
巴奈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长相丑陋的男人“我...我们....不是合作....”
只见m对着爱尔德里克慵懒的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们的事。”
巴奈特这才明白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爱尔德里克。
巴奈特在每个将领身上都下了禁制,以至于爱尔德里克无法直接杀了他。
可巴奈特愚蠢大过了聪明,知道自己的领导早已失了众望于是在有能力造反的将领体内下了禁制。
可过度的自负让他脑子进水了,不知道这些将领可以让别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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