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那件事情,会像根刺般,扎进师妹心里,即使,后来的自己,尽力对她好,伤害也依然没有削减半分!
林挽月:“好吧,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也没可能了!”
萧北辰嘶哑着声音问:“为何?师妹,你不能如此轻易地否定我们的感情!我爱你,是真的!你不能这样残忍,在我最爱你的时候,否定我,放弃我!”
林挽月语气平缓:“师兄,我也相信,你现在,是爱我的,但是,怎么说呢?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
林挽月将原主与他之间的纠葛,以及原主最后的结局,都说给他听。
萧北辰听完,踉跄地跌坐在地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说这是一个话本故事,我会因为对苏浅浅动心,就一次次偏袒她,伤害你,最后,还取了你的心头血,将你扔下悬崖?亲手害死了你?”
如果师妹说的是真的,那他真的该死,想想师妹可能会被自己害死,他的心就痛的,喘不上来气。
林挽月将他扶起:“对啊,所以,我已经试错过一次了,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呢?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只想活着,再看看这大好河山!”
“放手吧,师兄,你是个好人,往后,一定能遇到更好的姑娘,退婚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林挽月心里也难受,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人。
但天意弄人!偏偏这人,是个“要命”的人啊!
她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时间会抚平这些伤痕的。
萧北辰不知是如何回到自己房间的,心脏都疼到麻木了。
他的心如同被冰雪覆盖,他找到了江尘,主动带了好多烈酒,希望能在酒中寻找一丝慰藉。
江尘的屋中,两人对坐,酒香四溢。
萧北辰一杯接一杯,倾诉着自己的苦楚,而江尘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举杯相陪。
夜深了,两人都醉了,萧北辰倒在了江尘的榻上,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他揉了揉沉重的眼皮,感到头痛欲裂。
他翻身下床,决定不再逃避,要去重新追求林挽月,用自己的决心和今后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心意。
萧北辰整理了衣衫,步履匆匆地向林挽月的居所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不安。
他不知道林挽月会不会接受他,但他愿意为了这段情,再试一次。
然而,当他到达林挽月的房间时,却发现门扉紧闭,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静静地躺在桌上。
萧北辰的心沉了下去,他走过去,拿起那张纸。纸上是林挽月的留书,字迹清秀而坚定:“师兄,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我们的缘分,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你的真心,我并非不知,但修仙路上,情之一字,太过沉重。我选择了自己的道路,希望你能理解。愿你今后的人生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信上,还压着他昨天,交给她的星辰阁令牌。
萧北辰的手颤抖着,信纸从他的指尖滑落,他的心,如同被利剑穿透,痛彻心扉。
他站在空荡荡的屋内,久久不能言语。
走出屋外,阳光依旧灿烂,但萧北辰的心中却下起了雨。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痛楚压下,他要变得更强,哪怕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再次站在林挽月的面前。
他还相信,师妹的心中,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单单,只留下星辰阁的令牌了!
以师妹那决绝的性子,估计会将之前送她的东西都还给自己了!
林挽月坐在雷云豹的背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感冒了?不应该啊,每天吃的那些强身健体的丹药,不就白吃了嘛!”她自言自语道。
实际上,萧北辰还是有一些了解林挽月的,今天一早,她确实想将他送自己的东西,都还给他的,但思来想去,觉得能割舍的,就是那块令牌了!
“落花流水琴”她用习惯了,想着出门在外,多件防身的武器也好,至于那些金子,就是纯心疼,割舍不下!
她离开前,分别给顾迟、江尘、于淼淼,传了音,说自己想去外面历练一番,让他们代为跟师尊汇报一下,毕竟,她现在的传音技能,还不支持远程传送。
林挽月出城后,沿着大路,一直往北而去。
她穿过蜿蜒的山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桃花镇。
镇上的桃花盛开,香气扑鼻,但他很快注意到了镇上居民的异样。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言语间充满了避讳。
林挽月找到了镇长,一个看起来颇为疲惫的中年人。
镇长告诉他,自从去年开始,镇上就不断有家畜失踪,甚至有人声称在夜晚看到过巨大的妖影。
她决定在镇上留宿,以便夜间探查。
林挽月觉得自己真是出息了,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修为有所提高,但还不知道他们说的妖怪,是什么段位,就敢自不量力,想帮助他们捉妖了?
她当这是上辈子,玩儿的打怪游戏呢!
这里,可是修仙界,出现什么样的妖怪,都是合情合理的。
而且,这里的妖怪是能成精的,化型后,也能像一般的修士般修炼,甚至,因先天种族的优势,修炼起来,速度和修为,也会进步的比较快。
“林挽月,修炼了几天,你飘了啊!”她在客栈中自言自语。
“那就远远地看一眼,如果有把握就上,没把握就撤,嗯,就这么办!”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夜幕降临,她换上了夜行衣,悄无声息地在镇上巡查。
午夜时分,她听到了一些萎靡的声音,出于好奇,立刻向声音的来源奔去。
在一片荒废的祠堂后,她看到了一个长相十分妖艳,穿着十分清凉的美女,双手正慢慢攀上一名男子的脖子,嘴里还说着一些不可描述的,轻佻的话语。
开始时,对方还是一脸拒绝,害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