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忙一天了,果然还是要回到家才舒服啊~”莫符远远地看着不远处的房子感叹道,等他回到床上明天一定要一觉睡到下午!
“可是我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一只幽灵围绕在莫符身边若隐若现开口说道,它从研究怪形的实验楼被爆破后就一直跟着莫符身边骚扰着他。
“我能有什么办法,都说了这是你儿子自己的问题!”
莫符被吵得不胜其烦,在院子外给幽灵划了一条线。
“现在回去待在你儿子身边,别靠近这里,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幽灵看着态度坚定的莫符,只好离开这里消失不见。
阿蕾莎感觉幽灵蛮可怜的,没忍住开口劝说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帮帮她?”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莫符没好气地横了一眼阿蕾莎,“要不是你的能力给她的儿子捏了一个假妈妈出来,哪有这么多事!”
当实验楼塌陷时,除了莫符还有其他二十几个人被阿蕾莎拉进了里世界逃过一劫。
虽然只是很短的几分钟时间,但属于他们的执念依旧被具象化出来,例如幽灵的儿子过度思恋死去的母亲,然后一个活生生的母亲就冒了出来,有着同样的爱和陪伴。
孩子很开心,只可惜苦了即将升天的幽灵,它看着自己在儿子身边转悠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然后找到了在附近逗留的莫符一家。
“都说了别来找我,能活着都不错啦不是吗?”莫符抱怨着打开院子的门,然后将肩上的斯派克放在狗屋旁边……
“好冷啊~”
莫符下意识摩擦着手,思考起来。
要是冬天必须把狗放进屋子里弄脏地板,那在春夏秋把狗关在外面有什么意义呢?
哦对了,斯派克是看门狗。
“阿蕾莎,你帮忙把斯派克抱起来,我把它的狗屋拖进屋子里——”莫符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拖动着狗屋,转过头看向大门的一瞬间突然愣住了。
“家里那半个……哭泣天使为什么摆在门口?”
此时哭泣天使的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挡住了大门,脸上的“禁止触碰”的纸张因为湿润和寒冷和天使的脸紧密贴合着无法完整地取下来。
而在莫符愣神之际,哭泣天使突然下落贴在地上,在看不见的地下,哭泣天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下半身。
“呃……”莫符不知道该说什么,试探着捂住阿蕾莎的眼睛自己也眨了一下眼,哭泣天使也趁着这时候取下了遮住自己眼睛的纸张。
“啪!”
莫符使坏将另一张纸丢在哭泣天使脸上,再一眨眼,发现天使又在朝自己脸上抓去。
“好玩~”
“能不能别玩了,真得很困啊~”阿蕾莎撇开莫符的手说道,双手抓着手臂收拢衣服,“而且外面也很冷!”
“好吧——”莫符耸肩,将一把口香糖塞到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汤姆嘴里,然后抱着斯派克从后门进去。
汤姆则站在原地抖着腿,在莫符和阿蕾莎离开前快速吹出一个泡泡将口香糖吐在哭泣天使头上,完整地糊住了天使的整个脑袋。
(晚安,天使~)
汤姆挥手,朝着后门走去。
……
被粉色口香糖抱住脑袋的哭泣天使站在屋外,嘴部微微鼓起一个气泡,然后口香糖迅速凝固。
“砰——”
哭泣天使身后的正门被关上了,同时传来上锁的声音。
……
“舒服~”
壁炉被点燃,热气重新充斥着客厅,莫符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他给斯派克泡了一杯感冒药灌进嘴里。
斯派克舔着嘴巴打了个嗝,然后缩着身子躺在壁炉旁边。
至于小狗泰克,几层棉被盖在它身上流了不少汗,但看起来睡得不错。
从后门进来的汤姆从卧室将自己的猫窝拖了出来,摆在壁炉旁边,精致地整理着被子,然后一个猛扑迅速入眠,嘴上发出咕噜声。
至于杰瑞和泰菲,它们没有回到老鼠洞睡觉,而是趴在沙发上打着呼噜。
此时的房间内充满了安宁。
但坐在沙发上的莫符却打算做一件不让别人安宁的事再去睡觉。
他先是拿出之前刻有咒文的木板,然后在另一个普通的木板上仿造前一个木板慢慢刻划出一个底层魔法阵。
一份名单被莫符拿了出来,在上面洒下汽油后放在第二份木板上,莫符淡定看着名单自燃化成灰屑,然后被他一口气吹飞掉。
木板被莫符翻面,名单上的名字已经被刻在木板的背面上。
“然后是……祭品。”
将木板重新翻面放在桌上,莫符拿着一支笔按在第一份木板上,桑德的灵魂被召唤了出来。
“自己闯的麻烦你自己搞定!”莫符嘟囔着将“桑德·霍尔沃森”写在第二份木板上,桑德被吸入木板中。
“搞定收工——”将杰瑞和泰菲偷偷放在木板上,在木板一脚点了根蜡烛后莫符悄悄说道,然后迅速上楼睡觉。
……
“咚咚咚——”
“谁?”某位富豪表情难看地起身说道,他想不通在自己的私人别墅里谁会莫名其妙在半夜敲门。
门外的家伙没有回应,依旧继续敲着门。
富豪有些警惕,便拿着枪靠在门后面,拉高身子通过猫眼看向走廊。
“桑德来了,伙计~”
一把水枪隔着猫眼射在富豪眼睛上,巨大的出水量淋湿了他的全身。
富豪吃痛摸着眼睛惨叫着坐在地上,却发现自己的皮肤越来越软。
越来越软——
脸皮一不小心被他扯了下来,没有丝毫疼痛。
“伙计,你变得和以前一样丑呢~”门外的桑德打开了被锁上的门,看着到处翻找镜子的富豪不由得摇了摇头,很快消失不见。
——
此时变成鬼魂的桑德站在一位美丽女子的床前。
她外貌张扬的面容不输世界明星,火辣的身材走到外面可以吸引住一大把好色男人的眼球。
可是——
“食我卸妆水啦老女人!”
桑德拿着消防用喷水枪用水柱直接冲飞了床。
女人从一大摊水里茫然地爬了起来,面容消瘦,身材枯瘦。
已经是上了年纪的家伙了,岁月的沉淀只是让她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不——”
事了拂衣去,不求功与名。
桑德继续前往下一家。
只需要一晚上,所有被怪形寄生的人都被桑德光顾了,怪形彻底消失不见。
明天又是新的,快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