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起茧子也要听,还有去东六宫找永琪的时候......”
永珹:“儿子知道,离那个如庶妃远一些,若是遇到,立刻跑开。额娘,她一个庶妃,你怎么这样怕?”
金玉妍:“额娘这不是怕,而是担心她对你使什么坏心思。宫里的传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听额娘的话,离得远远的。”
永珹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儿子见到她就离得远远的,若是她纠缠,儿子会让小得子回来报信,或者直接去长春宫通知皇额娘,再者去承乾宫找宣母妃也是行的。
皇阿玛,儿子本是不指望的。”
金玉妍:“你皇阿玛啊,这满宫里也就你皇额娘和令母嫔还占些大头,除此之外,就剩下这景仁宫的了,她犯得错,都够满门抄斩几次的了。”
景仁宫,如懿在秋菊的伺候下,用完了午膳,正扶着小晴的手臂在景仁宫内走动。偏殿,巴林湄若看着如懿那惬意的样子,咬着牙小声的对朵腊说道:“那药都吃了这些日子了,怎么她还没动静,是不是鄂贵人在骗本答应。”
朵腊摇摇头,说道:“主儿应当不会,鄂贵人若是骗咱们她也得不了什么好,大概是如庶妃身子太过康健罢了。”
巴林湄若:“还是京里的大家格格会玩,胎大难产,本答应听都没听过,若不是鄂贵人找上本答应,现在她肚子里的东西应该早没了,那里还容她这样惬意。”
朵腊:“主儿,若是鄂贵人的计谋真的成了,那咱们......”
巴林湄若:“怕什么,查出来本答应也不会有事,顶多就是再被禁足罢了。咱们只管景仁宫的,永寿宫的一个点儿都不要掺和。大家族女儿的争斗,可比咱们草原的阴毒多了。
可惜了舒妃,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竟做的这样绝。”
朵腊:“主儿,奴婢瞧着舒妃娘娘那边应当是防着些的,鄂贵人的计谋大概会落空,她会不会供出咱们?”
巴林湄若:“不会,本答应身后是蒙古四十九部,她还需要本答应这个盟友,她不会把本答应给供出来的。若是事发,皇上动怒把她打入慎刑司,估摸着也撑不过去,或许那时候会说出本答应。
不过西林觉罗氏也是大族,她阿玛又身居高位,看在她阿玛的面子上,应当没什么,最大的惩罚也就是降位而已。”
十月二十三,午间,富察琅嬅和李星藜在长春宫用膳。忽然莲心走了进来,说道:“娘娘,宣贵妃,永寿宫来报,舒妃娘娘早产了。”
富察琅嬅:“什么,怎么会,舒妃才七个月再过几日就满八月了。”
莲心:“听来报的宫女说,舒妃娘娘在御花园走动的时候碰到了景仁宫的那位,不知道说了什么,舒妃娘娘回来的路上失了神,崴脚跌下了台阶,动了胎气,已然见红。”
李星藜:“先别说这些了,咱们还是先去永寿宫看看,江太医和刘太医去了吗?田姥姥也候着吗?”
莲心:“都在,永寿宫的首领太监已经去养心殿通知皇上了。”
富察琅嬅:“素练,你在长春宫候着,莲心跟着本宫。”
李星藜:“走。”
不一会儿,富察琅嬅和李星藜就来到了永寿宫,屋外,人来人往,乱糟糟的。
富察琅嬅先喊来云卷,吩咐众人,该烧水的烧水,该拿东西的拿东西,催产药也是要备下的。
李星藜喊来与意欢一同去御花园的二等宫女春雨,问道:“你主子怎么弄成这样的,如庶妃到底跟她说了什么,竟叫她跌的这样狠?”
春雨垂头,颤颤巍巍的说道:“奴婢离得远,只听到如庶妃说什么不是真爱,说药什么的,还说主儿这些年没有身孕,不觉得蹊跷吗?剩下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李星藜听着春雨的话,忽地想到了,前世她看剧的时候,舒妃好些年没有身孕是渣龙不让她有。
可是现在皇上和太后已经没有矛盾了,也不会忌惮意欢的势力,这个如懿这时候冒出来说这些,她是想让意欢一尸两命吗?
就算皇上没给意欢喝避子药,但是,疑心的种子已经埋下,意欢又是个多想的,只希望意欢能挺过去。
还未等李星藜担忧的心落下,又听到江与彬和刘太医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微臣刚刚给舒妃娘娘诊脉,发现舒妃娘娘好似被人下了令身子孱弱的药。”
刘太医也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舒妃娘娘现下心神受创,又身子虚弱,这皇嗣......一旦舒妃娘娘中途力竭,微臣恐无力回天啊。”
弘历:“别的先不说,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舒妃和腹中的皇嗣,真等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办法。进忠,你去请齐汝来。进保,你去禀报太后,看看能不能请温太医出山。”
进忠进保:“是。”
随后又问江与彬:“你可能把出舒妃中的是什么药?”
江与彬:“微臣没有太大把握,不过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