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与想象中可能到来的恶战不同,在他高调的揭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而在看清他的面容之后,他们全部都愣住了。
“嗨~想我了吗?”
“嗯……开了个恶劣的玩笑,还真是抱歉,刚才应该没有伤到大家吧?”
“汪雅?按照你原本的性格,你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在看清那个人的面貌的时候,汪芽立刻去质问他。
“嗯……在那次被杀死之后我就来到了虚数空间,我也去了其他的世界泡。有一个世界泡可以说是‘穿越者’们的老家之一,有好多‘穿越者’都是从那边过来的,在这个世界上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被鸠占鹊巢了的,就是我杀的那些人。
那些人身体的原主并不都是人渣,但是鸠占鹊巢的是人渣,而那些被霸占了身体的人找上了我,请求我为他们复仇……
而那些霸占了这些人身体的人我也在那个世界泡里做过调查,只能说是没一个好东西……对于这些人,每一个我都做了一个详细的记录,记录他们的罪行,这个叫刘波的其实真名不应该叫刘波,那个鸠占鹊巢的人名字叫做……额,里奥哟西?不是那个球星。”
说着,汪雅就像是从某位蓝胖子的百宝袋里面掏东西一样,拿出了一本又一本书。
很快这些记载了不同的人的罪行的书就已经堆成了一座山。
“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这里就是那些被我杀死的混蛋的名单。”汪雅漫不经心的开口,只不过其他人被这句话吓得汗流不止。
“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啊……”欧莱看见这地上摆了这么多书,惊讶的看着汪雅,看着就像一个“兄弟,你好香”的娇小男生,结果这么能杀……
“数数这里放了多少本书就行了。”汪雅并没有太过在意他们的想法,但是这堆积成山的书……只能说还真就是除恶务尽啊……
……
“秦颂先生,汪雅他自己回来了……为何我们联系不上他?”鞠风想着利用秦颂留下的联系方式去联系处在虚数空间的他,但是却发现根本联系不上。
“嗯……这是因为虚数空间里和现实基本上是隔离的,他无法联系到我们,我们也无法联系到他。不过按照他的实力,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从里面出来了……”汪雅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鞠风身后,都快要贴在他身上了。
“汪雅先生……”鞠风闻得到汪雅身上的体香,他不明白为什么汪雅作为一个男性会这么香。
“怎么?你害羞了?我们两个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汪雅的热情让鞠风有些无法理解,而且被一个男性这样贴着,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是觉得我是个男性所以觉得和我不应该这么亲近吗?嗯……你想的确实没错,但是有影响吗?没有影响,所以你只需要适应一下就行了……当然,要是你还是觉得有些介意的话,我以后也可以不贴这么近……”
于此同时,秦颂还在虚数空间。
“啧……这汪雅这么快就打赢复活赛了……”秦颂在来到虚数空间之后并没有找到汪雅,他也明白汪雅应该是出去了。
只要是在虚数空间,无论汪雅在何处,甚至是在哪个世界泡秦颂都能感受得到,但是如果汪雅又回到了本征世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迷路了。
汪雅在汪芽身上留下的那部分力量就可以视作是汪雅在本征世界留下的一个信标,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信标”找到本征世界的位置,但是秦颂不一样啊……
他被『终焉之律者』给针对了,屏蔽了他对自己留下的“信标”的感知。
也得亏是『世界意志』是不允许『终焉之律者』频繁的像那次帮助『支配之律者』那样出手,所以秦颂才没有被杀死。
但是祂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方式让鞠风他们损失一个强大战力。
当然,秦颂也可以凭借运气去找本征世界的位置,但是虚数空间的环境复杂,变化多端,这本征世界的具体位置在时刻变化,想要找到本征世界无疑是大海捞针,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世界泡呢,其中有不少都和本征世界非常相似,不加以区分很容易弄错。
“阿西吧……”秦颂骂了几声,然后就开始去寻找本征世界的位置了,当然,他要找到肯定是要费很大一番功夫的。
……
“所以,我们能不能弄出一个在虚数空间里都算是非常显眼的‘信标’然后来吸引秦颂,让他成功回来呢?”欧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他毕竟还是不清楚虚数空间有多么危险。
“这一点我得说明一下,虚数空间实际上是非常危险的,你力量强大那你就能打赢复活赛,或者是转生异世界。那我也就明说吧,里面的怪物实力都强的过分,他们比『终焉之律者』弱,但是来到我们世界不会有任何限制,即使只来了少部分也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应对的。
所以欧莱你刚才的提议并不能实施,如果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会在『终焉之律者』降临之前毁灭……”汪雅否决了欧莱的想法,并且给出了解释。
“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虚数空间里面待过,你说我知不知道?里面的怪物大多数实力不济,我们很容易就可以处理完,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数量多,根本打不完。其次是那些少部分的强大个体,我们能够处理一两个,但是全部一拥而上的话我们必死无疑。
顺便补充一句,他们是拥有一定智力的,很有可能会联合起来攻打这个世界,到时候我们根本无法阻挡。所以这个想法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了的。”
“那有没有其他办法让秦颂找到归来的路?”
“有,就像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有某个个体上留下自己的力量,如果那个力量消散了,那么那个人会很难回来。
但是现在,老师是另一种情况,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留下了自己的力量,但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所以他找不到位置。”汪雅给出了回答,并且猜测可能秦颂要回来也许会很困难。
“那么……是谁能够屏蔽他的感知呢?『终焉之律者』?”鞠风猜测是『终焉之律者』干的,但是又觉得这样的话祂也太无聊了吧,这么针对一个人有意思吗?
……
“啊……又走错了,这是第几个世界泡来着?算了,像之前一样,帮这个世界泡把麻烦处理了再离开吧……”秦颂发现自己又走错了一个世界泡,决定把这里的问题解决了再走。
“喂,你愣着干什么?快跑啊!”看见秦颂就站在原地,有个逃亡的人不忍心看着有人死在他面前,所以提醒秦颂快跑。当然,他并不知道秦颂的实力。
“发生什么了?”秦颂刚刚进入这个世界泡,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那个人并没有解释,而是自顾自的跑了。
接着秦颂听到了虫子的叫声。
“好吧……我明白了,这次是『虫灾』是吧。”秦颂顿时明白了这个世界泡里的灾难,他本身就非常讨厌虫子,这还是因为以前每一次重开的时候,『虫灾』都会对人类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烦人的虫子……我这就将你们全部杀光……”
只不过秦颂刚准备出手的时候,就有人来处理这些虫子了。
“喂,那边的男人怎么还不走?这里很危险的……”说着,他便开始清理这些虫子,每个虫子都是一个人大,这还只是小型虫……
“并不需要,我一个就够了。”秦颂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抬手一挥就是数百个小型黑洞,为了防止伤到别人,秦颂还特地做了一些保护措施,反正这些虫子是被瞬息之间杀了个干干净净。
“你是谁?”他拦住了秦颂,他很好奇秦颂怎么会这么强,能把这些虫子这么轻易地杀完。
“你就姑且当做是一介过客吧,虫王在哪里?”
“虫王是什么?”
“就是这些虫子的领头羊……”秦颂向对方耐心的解释了什么是虫王,但是从他的回答来看,这里好像没有虫王,或者是他们没有见过虫王。
……
汪雅成为了『风之律者』,但是他将他的律者核心交给了鞠风(其实也可以说是她)
“不是……你这么信任我的吗?而且你这么着急交核心干嘛啊,没这个必要知道吗……”鞠风有些无语,但是还是将核心收下了。
『复苏之键』的『超限形态』解锁,苏觉苏醒。
“我有一个问题啊……就是你俩明明是男性没错吧?”
“对。”他们两个同时开口,只不过鞠风听得出来苏觉的声音……特么声音也很接近女声。
“……”鞠风沉默了,他确实不知道怎么说。
“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去看看档案,至于苏觉嘛……他是天生的。”汪雅猜得出鞠风的想法,所以让他去档案库翻找档案,至于苏觉,则是让劫带着他熟悉情况了。
“这些都是和我相关的档案了,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和我说,如果不是那种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都能给予解答。”
……
在看完之后,鞠风把内容总结了一下。
汪雅不能算做真正意义上的人,他是秦颂做出来为了对抗『终焉之律者』的一个实验体,因为在无数次重开的过程中,秦颂实在是找不到一个『毁灭之键』和『存护之键』的适配者,在多次尝试后无果,选择了直接人为制造一个适配者。
在汪雅之前有很多失败的实验体,汪雅是秦颂好不容易做出来的实验体,但是做出来了那么便有了数据,所以说他并不担心汪雅会死亡,就算是死了也可以再造出来个汪雅。
但是呢……秦颂在做的时候懒得去捏脸,所以在设置长相的时候就设置了汪雅这种中性偏女性的外貌,倒是能够看得出来是个男人……
不过在那一次打完『梦主』之后,汪雅其实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身体性别,可男可女。
“话说……你之前的失败品到底有多少个啊?”
“个,我是第个,根据老师的计数规则来看,我的代码应该是A180。”
“你是如何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话的……而且,你不恨秦颂吗?”
“习惯就好。毕竟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改也改变不了……而且我理解老师,这么做是为了对抗那个几乎不可能战胜的敌人,所以我倒是不恨他……”
汪雅倒是挺洒脱的,对于这些过往并不在意。
“准确来说……我们大多都敬佩秦颂,但是也大多都不喜欢秦颂。
主要是他干的那些事情太那啥了……
对于燕樱的‘你是没有了父亲,可你还有我啊……’
对于劫的话……他算是把他打服了才加入的。
对于黎火旺,本来他就是个道士,然后被秦颂发现他对于『预知之键』的适配性出奇的高,然后给强行搞来了。
然后还有……”汪雅说的那是个滔滔不绝,之前秦颂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话痨过。
“额……话说之前也没有见你这么话多啊。”
“因为秦颂老师还在,我不敢当着他的面扒他的那些黑历史,而且他们也不喜欢有人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黑历史,背地里说的话他们其实不会在意的。
反正这些话你听听就行了,不要出去乱说。”
……
“你们的意思是说……只要干掉虫王,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决?”秦颂被那个人带到了一个组织里,那个领导听到秦颂的介绍,有些不敢相信。
“对,可关键就是虫王在哪个地方?”
“我们也不知道,和虫子抗衡了这么久了我们都没有找到虫王的位置……”
“算了,好人做到底吧……等把虫灾彻底解决了我就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