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回到家的时候,夜幕早已完全笼罩了四合院,晚饭时间都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
何雨柱压根就没想着给父亲留饭,他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何大清肯定是出去了,就他那本事,还不至于吃不上一顿饭。
可何大清一进门,何雨柱就察觉到了异样。
只见父亲眉头紧锁,满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这一切都被何雨柱看在了眼里。
何大清默默地走到桌子旁坐下,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盏昏黄的灯火,仿佛那跳跃的火苗能映照出他内心的纠结。
何雨柱见状,连忙凑到父亲身边坐下,满脸关切地问道:“爸,您这是咋啦?今天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何大清缓缓地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何雨柱,沉默了片刻,说道:“没事,就是去见了个朋友。”
何雨柱心里暗自腹诽:“您可真行啊,还朋友呢,不就是去见彭姨了嘛,还不跟我说实话。”
不过他嘴上可没这么说,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父亲。
“柱子啊,” 何大清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试探地说道,“你说要是咱们一家人搬到外地去生活,怎么样?”
何雨柱心里 “咯噔” 一下,差点惊出声来:“那怎么行!反正我不去,谁爱去谁去。这里可是京城啊!”
他心里想着:“这何大清不会是疯了吧?居然想放弃京城户口,还要把我也弄走,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爸,您就跟我说说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不定我还能帮您出出主意呢。” 何雨柱一脸诚恳地看着父亲。
何大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儿子。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柱子啊,那天你师傅叫我去吃饭,你还记得吧?其实啊,是给我介绍了个女人,我俩聊得挺投机的,也算是对上眼了。”
“是这样的,她家里就她一个女儿,她得赡养父母,所以就希望我能跟着她回她老家。” 何大清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担忧,“我主要是担心你啊,雨水还小,我可以带着她一起走。”
何雨柱一听,差点高兴得蹦起来,这可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他连忙说道:“爸,您担心我干啥呀?我都这么大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了,有我师傅在这儿呢,没人能欺负我。”
“那你这个工作怎么办?” 何大清皱着眉头问道。
“我还是准备先跟着师傅好好学手艺啊。您那轧钢厂的工作,我也干不了啊。我先在酒楼踏踏实实地干着,等我学好了本事,去哪儿都不愁没饭吃。” 何雨柱说得头头是道。
接着,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说道:“爸,咱们家这房子可不能没人管啊!要是咱们都走了,这房子指不定就被别人占了呢。”
何大清听了儿子的话,环顾了一下屋内熟悉的一切,微微点了点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那行吧,柱子。你明天去请个假,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何大清地对何雨柱说道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何大清说完,便起身去洗漱了,准备结束这疲惫又充满心事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今天何大清还在睡梦中呢。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准备做面条和煎鸡蛋当早餐。
厨房里渐渐升起了热气,屋子里也变得有些闷热,何雨柱便走过去打开了自家的窗户,清新的空气顿时涌了进来。
何雨柱这边面条还没做好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嚷嚷声。
他伸头一看,原来是贾张氏正站在自家门口撒泼呢。
“是哪个绝户啊?大早上的吃鸡蛋,吃吃吃,咋不吃死你呢!”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也不知道接济一下邻居,我们孤儿寡母的,容易吗?” 她一边喊着,还一边抹着眼泪,那肥胖的脸上堆满了怨愤。
“老贾啊,我的老贾,你怎么就走了呢?你快回来帮帮我啊,有人吃鸡蛋都不给我啊!”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施展她的 “亡灵召唤” 技能,试图把老贾召唤回来为她撑腰。
何雨柱见状,故意把刚做好的面端到门口,坐在那儿优哉游哉地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贾张氏表演。
只见贾张氏那圆滚滚的身材,随着她的哭闹和扭动一颤一颤的,甚是滑稽。
整个院子里,除了贾张氏那恼人的哭闹声,再没有其他人说话。
大家似乎都对她这一套见怪不怪了,根本没人愿意搭理她。
贾张氏又哭闹了一会儿,发现没人理会自己,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骂骂咧咧地转身回屋里去了。
中午时分
一家人来到了一家涮羊肉店,这地方是何大清选的。
前几天他们才刚去吃了烤鸭,今天啊,他想换个口味,尝尝这涮羊肉的鲜美。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何大清则带着彭月母女俩,一行人热热闹闹地走进了店。
店内热气腾腾,弥漫着羊肉的鲜香,热闹非凡。
等菜的时候,何大清清了清嗓子,满脸笑意地开始介绍起来。
他先是对着何雨柱和雨水说道:“孩子们,这是你们彭姨,这小宝贝呢,是妹妹何蒙蒙。”
彭月微笑着,眼中透着温柔,轻轻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和何雨水很有礼貌地站起来,齐声喊道:“彭姨好,蒙蒙好!”
彭月笑意更浓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精致的小玩意,原来是那种小巧的挂件。
“好孩子,这是我之前在街上看到的小玩意,觉得你们肯定会喜欢。” 她把挂件递向兄妹俩。
何雨柱和何雨水先是望了望何大清,像是在征求父亲的意见。
何大清微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彭姨。” 两兄妹这才笑着接过挂件,眼中满是欢喜。
这时,何雨水这个机灵鬼,主动坐到了何蒙蒙的身边,两个小女孩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何大清呢,一会儿照顾这边,一会儿又看看那边。
何雨柱则在一旁悄悄地打量着彭月,他心里想着,这个彭姨可比白珍珍好多了。
单从面相上看,彭姨就给人一种温柔贤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