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溪雨也很愤怒,骂道:“这群败类,如果本姑娘还在外面,绝对一个都不放过。”
刘志和家丁们暂停了对赵得才父女的暴揍,纷纷转头朝向朱友乾这里望过来,由于对朱友乾有些忌惮,刘志不敢直接上前,他对着边上一个假定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先上。
那个家丁会意,大叫着便朝向朱友乾这里冲了过来。
朱友乾的身子还有些发麻,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躲开,他只能两眼圆瞪,死死地盯着前方。
魏溪雨恨恨道:“难不成今天你我都要毙命于此?”
那个家丁大叫着,抬起腿便朝向朱友乾的脸上狠狠地踢了过来,态势汹汹,他想起先前在水里被朱友乾疯狂收拾,此刻新仇旧恨一并爆发,也顾不得其他的,反正先下狠手再说。
朱友乾没办法躲闪,他索性迎面而上,今天反正也豁出去了。
魏溪雨无比焦虑,蓝玉倒是在边上冷笑个不停。
只见得那个家丁的脚背踢中了朱友乾的面部,其力道甚猛。
朱友乾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他感觉浑身十分沉重,好在没摔倒,只是再往后多退两步估计就得再次掉入坑中,他赶紧让自己的身体站定,虽然还是保持着发麻的状态。
家丁也跟着落地,他刚刚这一下倒是踢得结实,只是发现朱友乾没摔倒,心中自然很是不快,于是抬起脚准备踢第二下,只是当他准备再次攻击的时候,整个人感到动弹不得,浑身迅速发青,接着摔到,口吐白沫,两眼圆睁,不多时便毙命当场。
刘志以及其他的家丁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朱友乾自己也十分惊讶:“这个到底怎么一回事?”
魏溪雨惊呼道:“我明白了,你现在全身都是七步断魂散,那个家丁估计脚背有伤口,一碰到你自然就中毒了,像他这种常人身体,只要被这毒碰到,立即见血封喉。”
朱友乾也很是担心:“那我这种情况到底能够撑多久?”
魏溪雨若有所思,道:“目前我让你用龟息大法,还有之前镯子的力量影响,你才能被剧毒包裹而没中毒,但是这龟息大法到底能够撑多久我也不晓得,目前咱们最好的是先离开这里,找到师父,一切问题都好办。”
朱友乾不由得叹气,看样子他现在只有跟刘志把事情了断了才行,否则自己别说逃不掉,同时赵得才父女的性命也有危险,而自己现在也没法过去,于是他定了定神,看向前方,大叫道:“刘志,你有没有胆子过来跟我单挑?”
刘志心里面恐惧,但是脸上依旧是绷着:“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岂不是太没面子?今天我就跟你耗下去了,谁怕谁?”
朱友乾冷笑道:“刘志,你这个小人,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只知道在那里欺负老者和女人,当真是丢脸,你还在这里当恶霸?真是笑死我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找个没人的地方上吊算了。”
刘志依旧是态度坚决:“你别想骗我过去,想让我就此中毒身亡,门儿都没有。”
朱友乾满脸的不屑,哼道:“既然你如此怂包,也罢也罢,那我放你一马,赶紧把他们放了,我就不再对你做深究。”他对着赵得才父女示意了一下。
刘志不由得愣住,如果真的放了人,自己的面子岂不是全无,但是不放人的话,万一后面朱友乾真的发怒动手,自己岂不死无葬身之地?一时之间他有些骑虎难下。
边上一个家丁上前,在刘志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刘志顿时回过神来,他嘿嘿冷笑,随后命令其他家丁将赵得才押了过来。
赵得才此刻满脸都是血,十分狼狈。
刘志阴恻恻地看向赵得才,问道:“你想不想活命?”
赵得才似乎也啥都不怕了,他大叫道:“你杀了我吧,今天落到你的手里,反正也就那样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刘志摸着下巴,满脸的欠抽样子:“你死不足惜,但是你的女儿你忍心看着她就这样死掉吗?”
赵得才不由得一脸惊呆。
刘志拍了拍赵得才的脑袋:“放心,我不会让她轻易死掉的,不过我想她长得这么可爱,水嫩水嫩,如果卖到圈子里面去,挺能赚钱的,以后不缺钱了,还能让你享福呢。”
赵得才顿时肺都要气炸了,他怒喝道:“刘志,我跟你拼了,你要羞辱我无所谓,如果你害了我的女儿,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他挣扎着想要上前,却被两个家丁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刘志嘿嘿笑道:“我好害怕啊,不过你还有一个补救的办法。”
赵得才愣了一下,问道:“什么办法?”
刘志瞟了瞟朱友乾,然后又看向赵得才,道:“那家伙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你就代替我去收拾他,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的女儿。”
赵得才满脸惊恐:“你想让我直接去送死?”
刘志依旧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放心,不会让你直接死掉的,你死了谁来给我找乐子?而且你要是死了你的女儿也朝不保夕,所以嘛……给他一根鞭子。”后面这话是对着其他家丁说的。
很快就有家丁拿着一根软鞭上前,将其放到赵得才的手里,然后把他身上的绳子松开。
刘志挥了挥手,道:“去吧,好好地收拾那家伙,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赵得才很是犹豫。
刘志二话不说,转过身对着赵英的脸就是狠狠一耳光,其速度很快,因为他担心赵英再次咬自己。
而赵英被打了之后还真的伸嘴往前使劲咬下,脸上的恨意可想而知。
刘志盯着赵得才:“懂得该怎么做了吧?”
赵得才拿着那条软鞭,颤颤巍巍地看向朱友乾。
朱友乾自然听清楚了刚才刘志所说的一切,骂道:“这该死的刘志,当真是卑鄙无耻。”
赵得才眼泪流出,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慢慢地走向朱友乾这里:“朋友,实在是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