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天残盯着同样被压制着的魏溪雨:“死小妞儿,刚才稍不留神就差点让你逃了,你还真狡猾狡猾滴,跟你们玩了这么久,我也腻了,死吧!”跟着她将巨大的手伸过来,准备将魏溪雨的脑袋给捏碎。
魏溪雨迅速大叫起来:“你的美貌天下独有,日月难以争辉,天地不能接近,所有靠近你的人都会被你那无与伦比的容颜所侵蚀,深深地沉醉在其中而难以自拔,你就是那天下独一无二的绝世超级美少女。”
天残两眼瞪大,嘴巴张开,接着她伸手捂住嘴巴,脸上再次闪现出了两团猴屁股,马尿跟着在两只牛蛋眼里面打着转:“哎呀,这话语,真的好美,太让人家沉醉了……”
魏溪雨嘘了一口气,好险,看来学着朱友乾说那些肉麻的话还真有效,就是自己也有些想吐,当然还得忍着随后她继续冒出各种肉麻到极点的陈词滥调,极度狗血且恶心。
天残在这些极度让人倒胃口的彩虹屁跟前倒是继续陶醉,忘乎所以。
地缺听得再次抓狂,将朱友乾放开,然后他到边上山壁那里撞脑袋。
过了些许,地缺把自己撞得二晕二晕,躺在地上,两眼冒着星星。
天残同样再次被陶醉得晕倒在地,倒在地缺的身边,不断地回味着刚刚的那些夸赞之词。
朱友乾和魏溪雨对视一眼,接着很是小心地朝向大门里面走去。
好在这一次天残地缺没有任何反应,看情形两个应该都晕乎了。
魏溪雨心中说道:“真是想不明白,天残这副模样,到底从哪里来的自信,总觉得自己很好看。”
朱友乾同样也使出心灵感应:“我估计这个天残本身就很自卑,往往这种自卑的人内心一直觉得自己还不错,于是也就自己骗自己,最后发展成极度的自恋,当然这种自卑和自恋同时存在,挺矛盾的。”
魏溪雨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这天残比猪八戒的二妈都丑,还总觉得自己很美,哎,当真是奇葩一个。”
周围的空气有些凝固,一股说不出来的杀气顿时传遍了四处。
躺在地上还有些晕乎乎的地缺似乎也不大晕了,他瞪大了两眼,迅速爬起身,满脸恐惧,脚下步子不停,迅速朝向边上一个角落里面冲过去,然后躲了起来。
朱友乾不由得愣住:“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魏溪雨说话结巴:“有……有些说不出来……”
“不可原谅!竟然说人家最痛恨的禁语,不可饶恕,我要吃了你们!”此刻天残那陶醉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极度狰狞的表情,她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接着又一屁股坐到地上,两手放在眼睛面前,开始呜呜呜地大哭起来,如同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啜泣一般,只是配合着这个大块头身子,看起来很是怪异。
朱友乾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惊呼起来:“别愣着,快逃!”
魏溪雨迅速跟着朱友乾朝向大门里面冲去。
只是两个还没跑多远,后面又一股更强的杀气瞬间袭来。
朱友乾拉着魏溪雨赶紧往前扑倒,那股力道顺势飞出,将前方的山壁处砍出一条巨大的口子,二人不由自主地往后看过去,都吓得够呛。
此刻的天残正拿着那柄大斧头,恶狠狠地瞪着二人,她气喘吁吁,两只眼睛差不多要变成斗鸡眼,脸上青筋暴起,鼻孔张得老大,不断地往外喷着强烈的气息:“敢说我是‘猪八戒的二妈’,死吧!”接着那大斧头再次朝向前方狠狠地斜劈下去。
朱友乾和魏溪雨吓得再次躲闪。
这天残的大斧头舞得行云流水,比起刚才她和地缺两个联合起来的力道还要生猛,其态势完全就是四处破坏,摧枯拉朽。
朱友乾二人被那可怕的杀气追赶,中途也少不了使出法术以及拳脚功夫,似乎这些玩意儿对天残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天残不仅仅斧头生猛,而且她似乎还能调动分离之阵的力量,不多时便将朱友乾和魏溪雨两个彻底打翻在地,跟着便冲上前继续补招。
朱友乾和魏溪雨完全躲不掉,只见得那大斧头朝着二人的脖子这里划过来,而朱友乾体内的镯子力量,极能之气之类的似乎也都失了效,且先前他吸收这里结界场的力量也都完全无用,基本上处于不能动态的状态,两个心想这下完蛋了,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而那斧头即将砍中两个的时候,瞬间停了下来。
过了些许,朱友乾和魏溪雨感觉自己还好好地,似乎没什么大碍,他们不由得睁开眼睛,脖子上方就是大斧头的刃部,两个哪里敢动。
只见得那天残恶狠狠地瞪着地上,不过她过了些许也就把斧头给撤回去了,依旧是像先前那样,将其插在地上,随后再次掏出小镜子,继续看着里面自己的形象,还不断地整理着有些乱了的头发,且将自己脸上一些所谓的瑕疵给弄掉。
朱友乾和魏溪雨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根本动弹不得,身子外面似乎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道将自己困着,再怎么挣扎也都没用,也不晓得是不是刚刚天残在他们身上所额外施加的封印之力一类。
此刻天残那凶神恶煞的脸再次变得“妩媚”起来,她又不断地照镜子,还在那里哼着歌。
前方躲着的地缺见得此情形,也跟着嘘了一口气,他这才走出来,跟着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要不把那两个外来者都解决了,留着也是麻烦。”
天残继续娇滴滴道:“人家才不要呢,刚刚他们侮辱了我的灵魂,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们,一下子杀了他们反倒是便宜了这两个家伙,真是太讨厌了。”她还少不了甩一甩兰花指。
地缺浑身一个激灵,咽了口唾沫,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站在边上。
天残摇头晃脑:“先让人家好好想想怎么收拾这两个小东西呢,人家一定要把仪式感做够,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