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名还来得及吗?”
宁浩当然也想名震大禹。
以他现在的修为进展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入四品。
而君子劫又相当重要,这时候名震天下,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天地异象都快消失了,怕是来不及。
“再晚点就真的来不及,现在下笔留名,天下皆知你宁浩之名,十年之后,你若能入四品君子,必将有如神助……”
苏牧急的半死。
要是换成他来,巴不得全天下的儒家学士,都知道他苏牧。
而且他知道宁浩的文道天赋特别变态,可能十年,就可以成就四品。
十年恰好是人记忆最深刻的时段,不至于时间久远而被遗忘。
而十年后,宁浩也才二十八岁。
二十八岁的四品,足以载入圣院史册,媲美某一位圣人。
“好!”
宁浩也有些激动。
他再次拿起笔,沾上墨汁,在诞生过鸣府镇国佳作的纸上,写上宁浩二字。
轰隆~
宁浩刚写上名字,九天之上便直接响起一道惊雷声。
震的人头皮发麻。
“真有效果?”
宁浩心神微动,连忙抬头,就发现原本消散的天地才气,这时候仿佛受制于天地规则,在九天之上虚空勾勒出两个金色大字:宁浩!
这一刻。
原本抬头盯着镇国诗《悯农》的民众,突然发现虚空上出现了两个金色的字‘宁浩’。
字迹优美,有几分狂草的意思在里面。
“这是什么意思?”
“镇国大儒的名字,刚才的镇国传世佳作,就是这个宁浩所作,这是文道留名,预备准圣!”
“宁浩,原来他叫宁浩,哈哈哈,是我宁家族人,好,好!”
“哪位大儒叫宁浩的,快查……镇国传世,准圣之资,若能与其交好,便是准圣友人,前途无量!”
大禹各府儒家学士和民众以及武夫,都被惊吓到了。
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宁浩到底是谁。
长相如何。
年龄多大。
是否婚配……
总之,所有人都很清楚地明白,宁浩此人,已经是名动大禹。
只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
此时,南湘府永安州城中。
不少儒家学士留在城中,三五成群聚在一块,讨论研究昨晚中秋诗会的传世诗词。
“刚才又出了镇国诗,我大禹如今是人杰辈出啊,锄禾日当午……想来应该是个隐士大儒。”
“不错,一般人还真写不出来,写的太好了,此诗文道鉴定是镇国,但我觉得足以传世,起码千年传唱!”
“刘兄所言极是……”
儒家学士推杯换盏。
“刘兄,朱兄,苟兄……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一个气喘吁吁的儒家学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包厢之中,神色惊骇。
刘姓儒家学士皱眉道:“怎么回事?”
那学士道:“宁浩,是宁浩……文道留名,文道留名啊!”
“什……什么意思?什么宁浩?宁学士留什么名了?”
几个儒家学士有点懵。
这杨兄也真是的,他们当然知道宁浩会文道留名。
能够写出中秋绝唱的传世诗词的人,怎么可能文道不留名。
“不是,刚才三首鸣府,一首镇国的诗词,又是……又是出自宁学士之手!”
那杨姓儒家学士颤抖着声音懂啊。
唰!
众儒家学士猛地站起身来。
刘学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晚才出传世,他就算是圣人转世,也不可能睡一觉,就再出镇国佳作。”
朱学士道:“我不信,你听谁说的?而且那是写农夫的,宁学士又不是农民出身,他懂个屁,我不信!”
“杨兄,你是不是魔怔了?要知道天骄不是只有宁浩一人,不要觉得宁浩创作出过传世诗词,就觉得什么牛逼的佳作都是他写的,难道天下学士还欠他几斗才华啊?”
苟学士不由地嗤笑。
他就特别不喜欢杨学士这种舔狗,干脆吹嘘宁浩是圣人转世都比这个真实。
“我魔怔个吉尔,你们自己站在窗户边看……”杨学士被气到了。
几人神色微变,连忙走到窗前。
抬头就看到了狂草体的‘宁浩’二字,几人当时便触电似的身形一哆嗦,呆滞在原地。
与此同时。
其他酒楼、茶楼、书坊之中的儒家学士,都被震撼的目瞪口呆。
宁浩!
又是宁浩!
……
悬镜司衙门之中。
孙兵跟周劲夫和刘祖贤以及杨伟范剑等人,呆呆地看着虚空上的‘宁浩’二字。
“这是宁浩兄弟的宁浩吗?”
“是……我见过他的名字,是这个!”
“我的天,这一下,恐怕天下人都知道宁浩兄弟了。”
“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只能说,宁浩兄弟的君子劫稳了!”
“宁浩兄弟不是武夫吗?”
“这话听听就好了!”
孙兵久久未能回过神来,随后道:“都准备一下,陈大人去迎接曹公了,相信很快就会抵达永安州城。”
“是!”
众悬镜人抱拳领命。
……
“宁浩?”
京城皇宫之中,才从太庙离开的大禹皇帝,自然也看到了九天上的文道留名。
很显然,刚才的镇国诗,就是出自这个叫做宁浩的人之手。
“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宁浩……”
大禹皇帝觉得名字耳熟,旋即脸色猛地一变:“这……这不是悬镜司天刑使的名字吗?”
“这小子竟然是个读书人?读书人成了天刑使?”
“果然这些读书人都是一身反骨,竟然敢弑君!!”
大禹皇帝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但转念一想。
大禹皇帝内心深处,又莫名的有种期待。
曹玄德不是说……他的皇儿可能弃武从文了吗?
那首与黄鹤楼共鸣的《黄鹤楼》,不就是只有皇族血脉,才能给共鸣出异象吗?
万一……皇儿就是这个宁浩呢?
“要是皇儿是这个镇国传世天骄天刑使,他要是真想坐这个位置,朕……不需要他砍,朕自己吊死!”
大禹皇帝激动的浑身颤抖。
列祖列宗啊!
咱家可能真要出一个圣人了!
彻底掌握圣院,让大禹文武一统的皇族子弟要出现了!
“也不一定,毕竟永安州的中秋诗会上,皇儿只要在黄鹤楼中,就算不是他创作的,也会引动天地异象!”
大禹皇帝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种事千万不能有幻想。
想的越美,结局可能就越凄惨。
就在这时。
“陛下,镇南王来信……”一道鸭公嗓的声音响起。
“又是要攻打妖国的请愿书?朕不看,烧了!”大禹皇帝摆了摆手,不想看。
“应该不是!”
公公也不知道是什么,毕竟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偷看。
但前些天镇南王才写过折子,不可能又上同样的折子过来。
“拿来吧!”
大禹皇帝接过折子,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然后眼睛猛地一瞪,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威严。
扑咚~
公公脸色一变,感觉被磨盘碾过,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
“向朕举荐一个学士……宁浩,中秋诗会上写出《黄鹤楼》与《明月几时有》?想认他为义子,丹书铁券也赠送给了他……”
大禹皇帝脸色略有些不太好看。
镇南王想干什么?
想将天刑使纳入麾下?是不是有所图谋?而丹书铁券又能免死一次……
大禹皇帝眯了眯眼睛,丹书铁券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免死一次而已!
他下两道死旨,不就搞定了?
关键是他的皇弟镇南王,竟然想收天刑使为义子,他好大的胆子。
而且宁浩之名,如今天下共知。
一旦镇南王利用宁浩的名字,招贤纳士……圣院学士估计都能追随在宁浩左右,这是不敢想象的巨大能量。
大禹皇帝身上散发的威压越来越吓人。
趴在地上的公公,感觉浑身骨头散架,他似乎看到了太奶奶,还骂他卖了祖宗。
“不对!”
大禹皇帝随后脸色一变,散去威压,轻笑道:“原来是朕误会了,镇南王说的是向朕举荐,而不是留在他王府…义子什么的,不过是个名头,朕的隆恩难道会比镇南王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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