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没我的份儿，我是陪着他们来的。”
易中海见状，急忙撇清自己。
转而将问题推向了许大茂和刘海中：“大茂、老刘，你们跟赵主任说说具体的原因和经过吧。”
眼看着要被拆穿，他自己则尽量回避。
“冤枉啊，赵主任！我只是与王建设打了招呼，他就挥拳打了我一耳光，我什么都没做啊！”
王建设下手确实挺重，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主任您看，我的牙齿都没了。”
“我爸只是要求他赔补牙的钱，他也不同意。”
许大茂立刻开始为自己辩解，显得一脸委屈。
他知道赵主任好像比较偏袒王建设，所以不敢把实情说出来。
“要是王建设真的用上了全力，掉两颗牙哪有这么简单。”
赵主任冷哼一声。
王建设曾经单枪匹马制服过十几个带武器的流氓，这本事要是使出来，像许大茂这种瘦弱的人根本抵挡不住。
从一开始，王建设就没打算下死手。
对许大茂的解释，赵主任半个字都不信。
打招呼就动手？谁会相信这样的理由。
“你说你跟他打个招呼他就给你一巴掌，当我是傻子吗？”
赵主任对着许大茂一阵责骂后，转向易中海，“老易，你说说，这家伙的话是不是真的。”
见此情形，许大茂和许富贵纷纷用恳求的目光看向易中海，希望能帮他圆谎。
如果是平常易中海也许会应允，但此时他哪敢答应。
若赵主任亲自找王建设核实，不光许大茂遭殃，他自己也会跟着倒霉。
于是，易中海便一五一十地揭开了事实，甚至讲到了许大茂辱骂何雨水一事。
“简直是畜生！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赵主任听说了这些，也不禁怒斥。
他知道何大清逃走的事，并且交代院子里的几位老人家要多关心一下何雨水兄妹。
许大茂这样恶言相向何雨水，使得赵主任更加生气，忍不住对他父子两人一顿痛骂。
“去丰泽园给你们摆酒席，你们怎么不到皇宫享福呢。”
“偷看王建设的对象，骂她妹妹，人家的妹妹可是烈属啊，你有没有点良心。”
“依我看，王建设打得好，唯一的问题是打得不够重。”
“让你长个教训，不然你这样下去早晚是要坐牢的。”
这一顿骂下来，许富贵和许大茂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易中海，暗自埋怨他的揭露。
“你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打？”
此时赵主任注意到了刘海中，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这些都是误会，没啥事。”
见赵主任如此严肃，刘海中哪还敢说实话，怕自己也被骂。
“误会？什么误会？你既然来了就要把事情说清楚，还是说我自己去你们四合院问？”
在赵主任的严厉追问下，刘海中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说完又赶紧解释了一句，生怕引发赵主任更多的质疑。
“主任，我并没有那个意图，那只是我说话的一时冲动。”
刘海中急忙解释，但赵主任还没等他说完，猛地一拍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甚至窗户都在颤抖，门外不少人也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谁给你这样的权力？啊！”
赵主任质问道。
“你有什么资格阻止别人住在后院？四合院是你的私有财产吗？”
他继续质问，“任命你们几位大爷的目的，是为了联防布控、防止特务。”
“可不是让你们骑在其他住户头上耀武扬威的。”
“竟连别人住后院都住不下去了，你以为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简直就是在搞封建主的那一套。”
“还干不干事了，刘海中？”
听到这话，即使是在大冬天，刘海中的额头也不断冒出冷汗。
这可不仅仅是小问题，足以断送他的职业生涯和前途。
“赵主任，我真的不是有意这么做的。
我只是觉得大家应该在后院和睦相处，为了互相理解，所以才会说那种过于直白的话。”
刘海中焦急地试图为自己辩解，心中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听易中海那家伙的话，跑来向赵主任告状。
这是自找麻烦。
“你为什么会认为需要‘各退一步’呢？”
赵主任追问，“王建设同志哪里错了，你要他说退就退一步？作为管理人员，难道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大家都该退步？这根本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街道给几个大爷管理四合院，并不是让他们乱管闲事，而是要求公正处理事务。
如果有纠纷，要合理调解；必要时报警，这些大爷只需要如实陈述情况就行，谁给了他们法官的身份？
“对不起，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刘海中满脸汗水，几近落泪。
他意识到不管说什么，似乎都是错的，只能不断地承认错误，恳请赵主任别再深究此事。
“跟我道个歉有用吗？”
赵主任毫不留情，“要他王建设原谅你才行。”
“本来我们院子已经稳拿明年的优秀评选了，现在看起来未必有这个可能。”
赵主任语气沉重。
“一个院子竟然无法容纳一位先进个人，这充分显示了你们的问题所在。”
赵主任转向所有人：“要知道，王建设一个人单挑十几个手持武器的流氓，并协助警方打掉了一个犯罪团伙，他的贡献一点也不比抓获几个敌特小。
原本凭着这份功绩，你们院子几乎肯定能获得优秀的称号。
但现在易中海和你刘海中居然来找王建设的茬儿，这让本可以得到的奖励化为泡影。”
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得到圆满解决，院子明年获评先进毫无可能。
如果居民得知因为刘海中和其他人的行为而失去本应唾手可得的东西，像粮油盐这些基本物资，刘海中估计很难继续担任大爷这一职务。
“是，是，我一定回去就跟王建设同志道歉。”
刘海中不停地点头，完全不敢反抗。
作为对权力极为热衷的人，刘海中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升官。
正因为如此，他对于所有当官的人都怀有一种由衷的敬畏。
既然赵主任都明确表示错误在他们，那自然就必须承认是自己的错。
无论对错，只要想继续担任“二大爷”
的职位，就必须遵守上级的指示：“我们，我们会回去跟王建设道歉的。”
许富贵虽然内心极其不愿意这么做，但也知道不能反对。
实际上，他对赵主任并没有多大的忌惮，毕竟他并不是院里的“大爷”
，也并不隶属于街道管理。
甚至对成为所谓的“大爷”
也没有多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