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术(小成)→箭术(大成)。
手上的肌肉微微隆起,身上的肌肉更加紧实。
但是对于他金仙高级的本体来说,加成微乎其微。
花费功德十万,剩余功德三千九百零七万四千三百。
看来武艺的提升还是挺省功德的。
白景再次看向紫鹃,遥遥举起弓箭。
再次十箭放出。
正在移动中的紫鹃便被六支箭矢打中。
三支打中了背部,一支打中了尾刺,还有两支打在螯足和腿上。
白景还是不满意。
十箭只中六箭,其中还只有一箭是打在了他瞄准的尾刺上。
现实之中可只有一次机会,不说万里之外取敌人首级。
总不能百里之外都不能准确射中一个天仙吧?
那还不如他直接跑过百里一巴掌把天仙拍死来得快。
白景再让紫鹃等等,自己的状态还没调整好,射得不太准。
白景在箭术(大成)后面的加号点了一下。
箭术(大成)→箭术(圆满)。
花费功德三十万,剩余功德三千八百七十七万四千三百。
白景感到冥冥之中有了一种直觉,能够闭眼射中百里之外的一片落叶。
可是,他用神识看着射也行啊。
白景觉得还不够。
再次在箭术(圆满)后面的加号点了一下。
花费功德一百万,剩余功德三千七百七十七万四千三百。
箭术(圆满)→箭术(入道)。
手中的乾坤弓似乎和白景融为一体,箭矢也成了白景身体的延伸。
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世界上仿佛只剩下白景以及白景想要射中的目标。
白景迅疾转身,朝着天上先后射了三箭。
紫鹃不解其意,但是瞬间背部上便被三支箭矢命中同一个地方。
白景再次三箭同抓,齐齐射出。
紫鹃虽然不知道白景的箭矢射到哪里了,但是她知道跑就对了。
三支箭在紫鹃刚跑之时齐齐射下,将紫鹃的两只螯足和一根尾刺定在地上后化作空气消散。
紫鹃没想到白景的箭术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调整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之前连一箭都射不中。
然后十箭中了六箭。
最后百里之外指哪打哪,紫鹃的一举一动都在白景的箭下无处可躲。
紫鹃朝着白景看去,却不知道白景哪里去了。
只见三道箭矢再次打在背部。
少主跑到千里之外去了!
紫鹃知道白景想要尝试更远的距离,于是毫不犹豫地跑动起来。
没想到三息之后三道箭矢再次击打在了背部之前受击的地方。
五息之后,紫鹃跑到了一块大石头旁,背后又“砰砰砰”响起了三声。
十息之后,紫鹃在一棵大树底下,又被准确地射中了三箭。
紫鹃倒是不服气了,在地上她是躲不过了。
但是她可以在地下啊!
紫鹃将身往地下一钻,两只钳子向地下一碰。
大地便像薄纸一般一碰就碎,一个小洞出现在原地,紫鹃已经不见了。
果然,在钻到地下后,三十息内紫鹃都没有被打到。
当紫鹃兴高采烈地钻出来时,头上就被三支箭矢打中了。
紫鹃顿时笑容垮了,无奈道:
“少主,我认输了,没有地方可以躲了,你放过我吧。”
白景浅笑着从远处飞来。
紫娟立马问道:
“少主,你跑到多远去了?”
白景也不想太过惊人,便只说两千里外。
紫鹃羡慕道:
“少主的箭术怎会如此之强?
两千里外紫鹃跑都跑不掉。
要是少主动真格,紫鹃恐怕最初便被三箭射死了。
想必金仙也逃不过少主的箭矢吧。”
白景心中有了计较,嘴上谦虚道:
“还从未试过金仙,倒是不敢确定。
至于这箭术,需要不懈的练习与钻研,专心于箭。
我曾一日苦练箭术两万发,练至如今,断断续续已有千年矣。
这才有了现在的水准。
只不过几日不练,手便生了。
刚刚才找回感觉来。
不只是箭术,其他武学、法术、神通亦是如此。”
紫鹃闻言,似是白景这一番话中明白了什么。
“我懂了,我也是仗着神通天生,疏于练习。
却不知这神通也得勤加练习,紫鹃受教了。”
白景这才让紫鹃化作真身,将紫鹃收到袖中,回转天庭。
白景真身这边盂兰盆会总算是过去了。
白景分身也等到了被贬入流沙河的沙悟净,不过此时还是应该称为卷帘大将。
卷帘大将被一群天兵天将押到流沙河东岸。
又教七日一次,将飞剑穿胸胁百余下方回。
自卷帘大将被贬到流沙河,白景分身便知晓了。
等到卷帘大将第一次出来寻人吃时,白景分身便“恰巧”来到了流沙河东岸。
只见这岸上竖着一通石碑,上有三个篆字,乃“流沙河”。
石碑腹上,又有小小的四行真字: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
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这里的弱水,并不是神灵沾了也要陨落的弱水。
而是水深而湍急难渡的河流。
白景分身便在这碑前,看到卷帘大将滑辣地从水中钻出,甚是凶丑——
一头红焰发蓬松,两只圆睛亮似灯。
不黑不青蓝靛脸,如雷如鼓老龙声。
身披一领鹅黄氅,腰束双攒露白藤。
项下骷髅尚未悬,手持宝杖甚峥嵘。
那卷帘大将一个旋风,奔上岸来,径抢白景分身。
白景分身也不动,念了个“定”字,便随他去抢。
只见这卷帘大将抓住白景分身就往旋风里带,想要带回河里去。
没想到没有扯动,一个趔趄,便被白景分身铁做的手给带了回来。
那卷帘大将也是一愣,怎么随手上岸抓个人都抓不动?
莫非是哪个神仙戏耍他?
卷帘大将道:
“你是何方神圣,哪里的妖王?
莫非是来戏耍与我?
你可知——
南天门里我为尊,灵霄殿前吾称上。
腰间悬挂虎头牌,手中执定降妖杖。
头顶金盔晃日光,身披铠甲明霞亮。
往来护驾我当先,出入随朝予在上。”
白景分身笑道:
“卷帘大将么?
我也曾听闻过——
只因王母降蟠桃,设宴瑶池邀众将。
失手打破玉玻璃,天神个个魂飞丧。
玉皇即便怒生嗔,却令掌朝左辅相。
卸冠脱甲摘官衔,将身推在杀场上。
多亏赤脚大天仙,越班启奏将汝放。
饶死回生不典刑,遭贬流沙东岸上。
你听听,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