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也知,自己一直以来,都没能真正收服丞相肖硕。
想到当时在宣王府时,听宣王提及过肖硕,说这人心口不一,极为圆滑,若要驾驭,必要恩威并施才可!
由此辰王暗自推测,宣王应是攥了他肖硕的把柄!所以,才能将其稳稳控制在手中。 看着手中的信件,反复思量着,心中猛然生成一计!
唤了身边侍女禾玲进来。
禾玲进来,向辰王福了福身行礼:“殿下!”
辰王先是露出无比担忧的神情,说道:“禾玲,长意与赵戎都已不在了,本王身边唯有你一人可信任!”
禾玲听此,眼眶瞬间泛了红,扑通一声跪下,道:“殿下放心,禾玲这条命都是殿下给的,定当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辰王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本王自是信你!只是想到了他俩,才有感而发!”
禾玲连连叩首,只觉酸胀哽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辰王这才讲到正事儿,将信递给她:“你可能做成这般模样?”
禾玲双眸还挂着丝丝湿润,接过信纸,反复看过后,说:“不说一样,但八九分不难。”
辰王点点头,道:“去寻来与这信件相同的纸张,我来仿写些内容,之后你再将其做旧需要多久?”
禾玲想了想,回道:“殿下,若不多,一个时辰足矣。”
辰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本王身边也幸而还有你在啊!”
禾玲满眼柔情的看着辰王:“定不负王爷所托!”
丞相府内。
肖硕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了早朝时间,匆匆忙换好朝服,急吼吼便去了宫中求见了皇上。
承乾宫内,皇上展开信件,看着信中内容,肖硕曾对宣王的所言所语,面色瞬间一沉。
肖硕见状,连忙跪地解释道:“皇上明鉴,臣当时只是发觉宣王行事似有不妥,奈何手上又没有实证。这才迫不得已投入宣王门下,想替皇上探一探虚实啊。”
皇上抬眸,目光冷冷地看着肖硕,心中也思忖着。他平时对自己不也是这般的阿谀奉承吗?!
这肖硕怕是也曾真心投靠过宣王的,只是后来宣王事情败露,他才倒戈!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年,他也算为朝廷尽心尽力,忠心不二。想到此,才算勉强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说道:“朕知道了,你去吧。”
肖硕一怔,没想到皇上是如此反应,但也不敢再说些什么,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
从承乾宫出来,肖硕暗自腹诽。皇上这反应,是何意思啊?!也没有任何指示!
若稍后都察院参奏,自己该如何应对?
还不等他思索明白,便见全福公公来传话,皇上头疼不已,休朝一日。
如此肖硕才算稍稍松了口气,与儿子肖睿渝朝着宫门口走去。
路上,肖睿渝凑近父亲,压低声音道:“父亲,辰王身边的禾玲,来找儿子了,称辰王已悉数取了您的把柄!”
肖硕怔愣的站在原地,也是头疼不已,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说有自己的证据!
肖睿渝见此,连忙说道:“父亲莫急,孩儿会去辰王府亲证此事。若为真,必定设法毁去证据,以除父亲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