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尧看了下温筱宁,只见她在后面手中抓着玄冰灵块,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刻略微点头:“我也听到了。”
温筱宁在想,这么无耻,杀起来更安心了。
“二少爷,我在那个附近等你们。”陆家明又说道。
温筱宁一直知道陆家明,陆家平陆家安这三个人,只是一直没有见到。
等到了一片密林,果然见到一个穿着便衣的大汉,彪悍威武,站在那里等他们,是个筑基初期修士,年纪大概三十出头。
“家明。”
“二少爷。”陆家明看到陆政尧立刻走了过来。
陆家明对着温筱宁微微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接着说道:“那几个人就在在前面那座山,那座山离秦岭的出口已经很近了。他们已经有防范了,我怕打草惊蛇让家平家安先不要跟踪了,守在出口。出口还没看到他们几个,应该还在那座山里。”
“做的很好。”陆政尧先拍了拍陆家明的宽厚的肩膀。
“我要一起去吗?二少爷?”陆家明询问道。
陆政尧摇摇头:“你从这条路过去,一直巡到出口,防止他们跑了,我和温筱宁分头去追。”
“好。”陆家明应下就离去了。
陆政尧见他离去后,立刻转头对温筱宁说道:“山太大,我们分开,我往南,你往北,你行不行?“
温筱宁已经摩拳擦掌了,她这些天可是一直憋着一口气,几乎是狞笑着道:“我肯定行,你行不行?”
“我行不行你是要试?不要轻敌。”陆政尧有点恶狠狠的瞥了她一眼。
见她老实了不说话,陆政要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复古银的戒指,跟他自己戴的那个很像,只是这个上面是藏蓝色的菱形宝石,他自己那个是黑色的。
藏蓝色这个是大哥的传音器,他要留着。
只见他把属于自己的那个黑宝石传音器银戒,从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脱下来,递给温筱宁。
然后带上那个藏蓝色的宝石银戒的:“这里信号不好,你拿着传音器,遇到人就喊我。”
“你们陆家的传音器都这么考究的吗?我等下还你。”温筱宁接过后,发现这个戒指对她来说很大,只能戴在食指上。
“走吧。”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按照说好的,陆政尧去的是南边,温筱宁选的是北边。
温筱宁的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她憋了好久了,再加上最近过的日子太苦了,太需要暴打一些人来平衡一下了,只见她直接神识全开,手上吸着玄冰灵块,往自己所飞过的全部地方一处不落的扫起来。
“是谁?”地下的一棵苍天大树上传来一个因为被打扰,而十分不满的声音。
有棵树上面有个男人,温筱宁扫了一下,不是那天晚上的那几个人里面的人,是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连忙道歉:“朋友不好意思,我在找仇人,打扰了。”
说着又飞远了。
“是她。”那个人却认出她了,她不就是白家重金寻找的那个温筱宁吗?
毫不知情的温筱宁继续往前地毯式搜索,终于在一个地方用神识发现了了这三男一女,只是神识扫到的画面无比辣眼睛,就像是几条人性肉虫在不停蠕动,好一部岛国大片。
她十分庆幸自己不是亲眼所见,不然回去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洗眼睛。
近了还能听到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
她电掣风驰的到来与侵略性一般的神识,也惊动了正在沉浸式激情办事的几个人,那些口中问候着来人的十八代祖宗,慌慌忙忙的起身穿着衣服。
温筱宁还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刚才陆政尧那个就好玩的很,想到这里她立刻远远的朝那个方向放出来一道水幕天华,接着扔了两个进攻性炸弹过去。
一时那个丛林里天崩地裂一般。
炸出来三具衣冠不整的尸体,眼耳口鼻全是血,中了水中的冲击波就是这样,外表看起来好像没有损伤,实际内在的脏器全都碎裂。
温筱宁飞快的扫了一眼尸体:”还有一个。“
那个唯一筑基的黄毛。
此刻,她又听到了呜呜的鸟叫声,冷笑了一声,怒从心中起。
玩了一次,还来,当谁是傻子。
只见她熟练的对着叫声的方向用出血网之手,看也没看那只鸟,瞬间直接吸干了,又把鲜血淋到那些人的尸体上面,现场极为惨烈。
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也就搞搞偷袭,不堪一击。
“我的悲泣鸟,你这个贱人,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还有军火?”黄毛果然从一个密林里面带着哭腔嚎叫着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拉裤子拉链。
“我是你祖宗,别废话,来打。”
温筱宁用余光扫到他穿好衣服了,才正眼看他,身上气势更盛了,林中风大,吹的她长发乱舞。
“玄冰针。”
几根细如毫毛的玄冰针立刻飞了出去,直击黄毛几处死穴。
这黄毛的身边也立刻长出了几根巨大的藤曼挡在他的身前,嗖嗖嗖,玄冰针穿木而出,追得黄毛四处逃窜。
黄毛连忙又召出了几根巨大的藤曼终于把这些玄冰针挡了下来。
“前辈我错了,我错了。”黄毛一看她出手如此果决狠辣,毛骨悚然,边逃边叫。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女魔头,自己也没听过秦岭有这一号人物啊,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手,他立刻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突然就跪地求饶。
只见黄毛以头磕地,磕的哐哐响,眼泪鼻涕一起流下:“前辈放我一条狗命吧,我一个散修,修到今天真的不容易啊,那只悲泣鸟也被前辈弄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说着又拿出一些乾坤袋双手捧上:“这是我抢来的所有东西,全部都给前辈,只求前辈放我一条狗命。”
温筱宁眼神冰冷,站在树上冷哼一声:“呵呵,知道的太晚了,你们坏事也没少干吧,该还债了,死吧!”
就在温筱宁伸出血网之手的那一瞬间,刚才还在地上磕头的黄毛突然变成了一节枯死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