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齐结巴道:
“藤原阁下说他要上报军部,向军部控诉中国军人对他大日本帝国特使的殴打和不公待遇。
他会请求陆军向中国知府施压,他将请他的哥哥藤原太郎在参谋本部向天皇和首相建议对中国用兵!”
秦晋听了却冷笑一声道:
“告我?你特么脑子没毛病吧?知道这里是谁说了算吗?
乌托木儿,看来他觉得你们是后娘养的,上不了台面啊。
还不快点去给他放松放松?”
乌托木儿二话不说就一把拉起藤原三郎,一刀解开捆绑的绳索道:
“弟兄们,给我把裤子给他扒了,先教他怎么盘核桃,溜小鸡儿。”
“哈哈,这我在行!”
蒙格儿猥琐的奸笑道。
“哈哈哈哈……”
余下的人都纷纷大笑起来。
藤原三郎眼看裤子两下就被扯了下来,洁白的兜裆布立马就不保了,赶紧叽哩哇啦的挣扎起来。
一旁的周越愤怒道:
“秦长官,你这是在把中国推向深渊!”
秦晋只是使了一个眼色,顿时就有三人向他靠了过去。
“八嘎八嘎呀路,亚麻跌麻麻地!啊啊啊啊……”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被你们的国民政府枪毙!不行,不能,不可以!啊啊啊啊啊……”
藤原三郎和周越的叫骂声由狠转哀,一声声悠长又哀怨的惨叫声震慑四方。
被绑着的十来个军官和骑兵纷纷不由夹紧了双腿。
……
“队长,昏过去了,还弄吗?”
猥琐的蒙格儿过来汇报道。
秦晋淡淡道:
“撒趴尿,弄醒了继续,没有服软就代表我听不到想听的东西。”
“嘿嘿,那我懂了,看我的!”
蒙格儿转身对着四名军官和六名骑兵道:
“给你个机会,愿意出来撒尿的往前一步,不愿意的我还有几个弟兄没得玩!”
顿时压力给到了俘虏们,要他们撒尿冲醒自己的长官和日本专家,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嘛。
可是这不去的话,自己又要被弹弟弟和盘核桃,这特么怎么选都不行啊!
不过在蒙格儿伸手比了比盘划的动作后,十二人纷纷上前一步。
六人一组围了两圈,在骑兵班弟兄们的帮助和统一指令下,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被热辣滚烫的汹涌给冲得个透身凉。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系尼哇哇咋呀!”
“放肆,你们真不想活了不成,我是你们的长官!”
二人刚清醒一见这场景纷纷开骂。
秦晋冷笑一声道:
“既然醒了,那就给他两换个账目,我觉得骑木驴就不错!
不过这里好像没有合适的工具,要不你两组里各挑一个来当木驴?”
“长官!不要啊,我们听话,我们听话!别!千万别啊!
我们还小,不宜别人,换树枝吧,我们去弄,求求长官了,长官开恩啊!”
十二个俘虏刚尿完一听这话顿时被吓的又尿了出来,看着地上的尿人儿,纷纷求饶道。
秦晋看向不远处碗口粗的小树,顿时被周越看到了,吓得赶紧翻身跪下磕头道:
“长官,我们服了,我们全服了,这王八蛋不用你问,你想知道的,我全给你拷问出来!
求你了,别那样,我还想做个男人!”
秦晋满意的点点头道:
“恩,我感受到了你的诚意,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先问问他是不是在绘制中国的地形图,绘制了多少,图纸在哪里?”
周越连磕了三个头,在秦晋的点头示意下这才拖着残躯起身来到藤原三郎面前。
咬牙一狠心便来到藤原三郎面前尴尬的蹲下身体对藤原三郎用日语道:
“藤原阁下,如今我们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原本以为搭个125团的顺风车南下,如今谁想竟是这般境遇。
此人心狠手辣,我们不交出让他满意的东西恐怕我们又得生不如死啊!
要不你就把地图交给他们吧,起码这样我们可以免受二次伤害!”
藤原三郎啐了一口用日语骂道:
“混蛋,这帮支那猪,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想要我的地图和资料,没门!
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不会向低等动物妥协的!”
周越笑脸渐渐冷了下来用日语道:
“藤原阁下,如今可不止你一个人啊,我也是被你牵连的,你难道就不能为大家考虑考虑?
地图和资料给就给了,等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收集,即便是眼前这群人了也不过是一封电报的事!
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今日之辱,何苦来哉?”
藤原三郎指着周越骂道:
“支那猪,你懂什么,我绘制完的可是整个中国东部的地形图,谁还有什么时间来再绘制一次?
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不会交的,这是你们支那猪之间的事,我是被你们拖累的,就应该你们去解决安全问题!”
秦晋听不明白,伸手一指王师齐,王师齐赶紧跑过来给他一一翻译起来。
周越气的死死的咬住牙齿,考虑再三后便狠心一把抓住藤原三郎的头发用日语骂道:
“藤原阁下,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得罪了,你既然死也不交,那一会我先会用刀先把你的手指头脚指头一个一个的切下来。
如果你还是不说的话,我就再把你四肢一一给你卸了,再找个坛子把你装起来,然后拿个漏斗给你喂狗屎,猪屎。
直到你说为止!”
藤原三郎听得浑身直打哆嗦,原本被打和抓头发的痛苦,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扭曲和凄惨。
待周越松了手,这才喘气道:
“呵,支那人!我认栽,不过我一定会记得这沉重的一天!”
周越笑了笑道:
“那敢问藤原阁下这图纸在哪里?”
藤原三郎道:
“我将它藏在了一门75毫米的迫击炮炮筒里了!”
待王师齐翻译完后,秦晋赶紧转身躲在骑兵班弟兄们身后搜索空间,果然在一门75毫米迫击炮的炮筒里取出了一卷用牛皮纸仔细包裹的卷轴。
拿出来在藤原三郎的眼前晃了晃道:
“是这玩意儿吗?”
藤原三郎不待周越给他翻译,这熟悉的牛皮纸和捆扎方式,他的双眼顿时露出了苦涩的眼泪。
暗自感叹自己这特么是着的什么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