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抬起望远镜看着越来越近的运输队,原本还看不怎么清楚的大炮也渐渐清晰起来。
队伍中10门75毫米野炮,10门75毫米山炮,5门105毫米榴弹炮,20门75毫米迫击炮,6门150重型迫击炮,四挺重机枪,几十箱炮弹在运输队伍的推拉牵引中缓缓靠近。
三十余骑兵打头,左右各有十多二十名骑兵护卫两翼,二十余骑压后,力夫辎重兵差不多两三百人。
就这配置,正常情况下没一个营的兵员是根本没有机会截道。
好在这炮是越截越多,一通炮火下来,没有什么血肉之躯是可以抵挡的。
几人压低身影匍匐在阵地上,慢慢的等着敌人一步一步的走进埋伏圈。
还是同样的套路,三四骑探马率先而过,接着便是缓缓而来的辎重部队。
当远处的拴子看到这边竖起了信号旗,便立刻吩咐炮兵班赶紧火力全开。
这次拴子这边2门75毫米榴弹炮,8门75毫米野战炮,6门75毫米山炮,铁柱这边29门迫击炮,直接连人数都不够,只能先拉俘虏来充数。
当炮响的那一刻,那简直就是一副万炮齐鸣的震慑感。
三轮炮击下来,下面的敌人根本抗不住这漫天而来的钢铁之拳。
当烟尘消散后,能看到的便是满地狼藉,随处可见的残肢断臂无声的诉说着战场的惨烈。
乌兰巴托等人骑着战马慢慢的踏入战场,看着那些偶尔还在挣扎的敌人也只能默默的给他补上一枪减轻痛苦。
秦晋同样震惊于炮战的威力,上一次不过几门炮就干掉一支三倍于自己的敌人,这次几十门炮一通炮轰下来,居然连战斗都结束了!
炮果然比枪管用!
自己以后要是有他个上百门炮,别说自立门户,就是日本的王牌师团他也敢给他轰个稀碎!
看来果然还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自己借鸡生蛋的活还得继续,这次收获不小,18门75毫米野炮,16门75毫米山炮,7门105毫米榴弹炮,49门75毫米迫击炮,6门150重型迫击炮,6挺重机枪,三百多箱箱炮弹。
把炮都收进了空间,如今他也是腰杆子能挺一挺的主儿了。以后谁特么敢瞪着眼和他说话,他都敢拉出炮来轰了他!
主要是两个炮兵营的火力不是谁都能接得住的。
这次由于炮火覆盖太猛,除了先头的十多骑骑兵侥幸被俘虏活了下来外,其余的一个也没能存活下来。
倒是花机关又多了十几支,现在手里的花机关都能武装一个六十余人的特攻队了。
秦晋让人把所有俘虏都叫到战场上来亲眼看看自己的实力,骑着高头大马各种姿势的威慑一番后,这才绑着六十多个俘虏,八十多骑战马一路往北撤退。
上面的命令是让他在九华河和白洋河一线建设防御阵地,可是如今125团126团的炮营辎重都被自己端了,下一步肯定会疯狂的在这一带报复。
自己又不傻,留在这里拿百十人抵抗数千人,那才是脑子进水了。
回到山上阵地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对于旅部的命令他是一点都没有执行,不过他也不怕,现在老子手里有人有炮,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军事小白?
趁着旅部大部队还没有过来,秦晋快速的将自己手下部署了一番。
原突击队任然建制不变,不过对仆从军确是狠狠的加强了一番。
有乌兰巴托为军士长,乌托木儿,维儿维尔,蒙格儿,雷大大为军士,构建了一支全新的私人半军事化部队。
乌兰巴托为仆从统领。
乌托木儿为警卫队队长,统领11健卒为护卫。
维儿维尔为队长统领18骑精锐骑兵。
蒙格儿为步兵统领,统领48名步兵仆从。
雷大大为炮兵队统领,统领96人炮兵仆从。
这些人平日里并不会配枪带炮,就穿民夫装扮随军。
这一百多人虽然名义上是归后勤保障班左裁缝管辖,可实际上直接对秦晋一人负责。
你们当官的不是只给我四五十人的编制吗,现在老子发财了,自己请几个民夫侍候侍候自己难道也有问题?
战马这边除了突击队原来的配置,其余的一律配给了仆从军。
如此一来原来的俘虏和新抓的俘虏基本就消耗一空,除了藤原三郎和周越等几个重要俘虏,秦晋现在的队伍直接突破了两百人。
整备完毕已经是三天后了,这三天时间,旅部连续发来了十余道命令,要求他们立刻去和主力部队汇合,可秦晋就是只接不发,假装一副电台没电了收不到命令的做派。
待旅参谋长杨新远带着人上山来传达命令的时候,秦晋才一脸遗憾的表示自己在这里等旅部命令已经好几天了,可惜一个命令都没有,真是让自己好生着急。
对于秦晋的说词,杨新远倒是没计较什么,只是对那百多号力夫起了疑惑道:
“秦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秦晋笑着递了一支烟给他点上后才解释道:
“噢,你说这啊,我这不是当官儿了嘛,加之最近又发了点小财,以前当大头兵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叫享受。
这不得赶紧把以前没享受的补回来嘛,于是就花钱整了些下人侍候侍候。
毕竟这三天两头都是在外打仗,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不是?”
杨新远哑然失笑道:
“咳,你这脑子果然和别人不一样,我真想撬开是怎么长的。
请几个下人倒是没什么,可你这请的可不是几个啊,请的比你编制都多了呀,这多少有些不合规矩吧。”
秦晋一脸疑惑道:
“多吗?我还嫌少了呢,这俗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升官发财了,手下一起的生死弟兄们虽然不能升官,但是发财享受享受还是要的。
别人都是八抬大轿,我这才给他们一人配两个力夫,连抬他们都显得寒酸了些。
好几次我坐着十八抬,弟兄们坐两抬,我这心啊,是挖心般的疼痛。
要不是钱财不够,我好赖也得给他们配上四抬八抬的!”
见杨新远不信的看过去,突击队和仆从军的人赶紧配合的站队演示给他看。
看着这群活宝,杨新远有些自我怀疑道:
“他们不过是群大头兵罢了,有马骑已经很不错了,还一人配两仆从,你就这么舍得在他们身上花钱?
你是不是在底层惯了不知道该怎么花钱?”
秦晋却豪气一摆手道:
“不不不,我这钱可是必须得花,弟兄们关键时刻是得替我挡子弹的,给他们请俩仆从,我都不好意思要他们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