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面就获知了肖利友的情况,以及之前他派人袭击陈国庆的事情也曝光了。
显然,肖家虽然还不是真正的家族势力,但影响已经不小。
通过层层上报,上层得知了肖家两兄弟的巨额资产,还有肖利平家里涉及的致人死亡案件。
这一切都得到了证实和证据支持,连相关人员也都坦白了。
面对这么多指控和证据,肖家的所有财产和人员迅速被国家控制,调查工作全面展开,与陈国庆和胡大林无关。
陈国庆和胡大林回到派出所交办好了所有事情后,将肖利友、肖利平及其家中涉案的人都移交给看守所等待审讯。
剩下的人员控制情况就不是陈国庆所能打听得到的了。
毕竟他只是一名普通民警,并无更多职务,不过他也清楚,既然国家已经插手,他就不用过多干涉了。
后来,陈国庆并不知道,这件事件实际上引发了一场风暴的提前来临。
本不需要如此严重的局面,只是因为进一步的调查结果显示,肖家上下五兄弟及老爷子做了许多罄竹难书的事情,导致最终整个家族彻底覆灭,全部财富也全被充公。
这事情发生在一年之后,通过甄诚的介绍,陈国庆得知这一切。
他正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终于成功地将所有人一网打尽,陈国庆带着酒和野味回到了家中。
刚刚踏入大院,就看见阎埠贵站在门口,这让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对着阎埠贵说:“阎老师,你不好好在教室上课,天天跑回来,这样工资能涨得上去吗?”
阎埠贵一愣,反问道:“这事还和工资挂钩?”
陈国庆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们这些教师、民警以及其他服务行业的工作者,如果要涨工资,需要先递交申请,并通过严格审核,工人是不一样的。
工人有考核机制——纯技术评估,只要具备技术和合格的技术考核,工人的表现如何不关键;而像我们这些没有明确的技术指标,则依赖于能力、资历、奖励和个人表现等,决定能否晋级。”
他又进一步说明:“你如果每天都回家而不是待在学校里,没有人看到你在职,那么等到考评和晋级的时候恐怕连学校领导都已经交了名单。
那时候想升级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听了陈国庆的话,阎埠贵心里一阵酸涩。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但这些年自己的薪资从二十六块五到如今只有三十多块钱,几乎没有职务上的提升,升为11级教师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阎埠贵意识到,以前十年升级相对容易,可是近几年因为各种缘故根本没再想着升迁的事情。
时代不同,现在人人心中除了就是利益:一个是追求个人职位更高,另一个是如何捞取更多的好处。
几乎没有人会考虑旁人的晋升与否。
而那些有机会获得晋级的人往往是某些领导对亲近下属的小恩小惠。
想到自己的处事方式如此吝啬和不善交际,阎埠贵无奈自嘲:“唉,你怎么早不说啊。”
“我是才搬过来不久,并不知道这种情况,谁知道您每天都跑来家里,直到想起来才和您说了这事儿。”
陈国庆笑着说。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明天开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本来陈国庆准备告诉他自己现在努力也晚了,不过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未来怎么样也不必妄加猜测,于是回答:“那好了,我就回去了。”
说完,他关上了门。
这时,阎埠贵才发现忘记跟陈国庆要点儿带来的山珍野味,那些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家养的猎物。
阎埠贵没有捞到好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他捂着胸口回到了家中。
阎埠贵的媳妇见他回来,关切地问:“当家的,你怎么了?”
阎埠贵看了看自己的媳妇,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说我本来想算计一些小便宜,结果最后反倒让自己吃苦,要是我能升上去,那一年得赚多少钱啊!”
他的媳妇安慰道:“既然知道了,以后多努力不就行了。
你资历没问题,就差表现。”
阎埠贵点点头,躺在床上暗自伤感。
这时,隔壁陈国庆家里飘来的香味让他感到愈发失落,怎么自己居然忘记去帮陈国庆处理野味了。
要是自己做了这些事情,说不定内脏和其他的东西就归自己了。
光顾着纠结之前的事,竟把这个给忘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更加心痛了。
此时,外面跑进来的小儿子棒梗也闻到了陈国庆家的饭菜香,眼中充满不甘。
毕竟陈国庆只比他大几岁而已,不仅有了稳定的工作,还天天吃得这么好。
棒梗也不是小孩了,自然清楚陈国庆的工作内容。
由于自己的不学无术以及对警察的畏惧,他并没有回去闹腾,毕竟这样做只会连累家人。
他心里明白,平日经常给他送好吃的傻柱最近过得也很落魄,甚至自己见到他都会避而远之。
秦淮茹也对他避之不及,再也不愿意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了。
何雨柱曾多次央求秦淮茹帮忙,却被她嫌弃的态度深深刺痛。
现在他回到家里就只会喝酒,麻木自己后倒在床睡下。
轧钢厂里曾经有人想找何雨柱逗逗乐,但现在他浑身散发着异味,连周围的人也纷纷躲着他。
在院子里更是没有人敢靠近,因为这气味实在难闻。
不同于有素养和教养传承的南易,即便做些清洁工作也能每日打理自己,没有太过浓烈的臭味,让人还能与他聊天相处。
而何雨柱却懒得整理个人卫生,回来心情不好就酗酒、醉睡,上班也带着满身恶臭。
本来何雨柱也打算好好收拾一下,但觉得这个味道反而能减少麻烦,并渐渐习惯了这种状态,便干脆不去改变。
但何雨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味儿不仅仅让他无人愿意请客做饭,找对象更成问题,谁都不会想要一个身上总是散发恶臭的人作伴。
一切自有定数,又何必过分执着?
另一方面,秦淮茹看到棒梗回来后说道:“回来了啊,儿子。”
棒梗点头回道:“妈,明天我也要上山!”
秦淮茹诧异地问:“上山做什么?”
棒梗回答:
“妈,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事情应该由我自己做主。
别人都能上山挖野菜,我肯定也能!”
贾张氏心疼孙子,转向棒梗劝说:“棒梗,咱们家里不缺野菜,也不靠这点野菜过活,你就别去了。”
棒梗固执地说:“不行,必须得去!”
看到棒梗的决心,秦淮茹本来要说什么,但贾张氏以为他是要去玩耍,并且觉得山上没有什么危险。
前些年自然灾害严重时,连老鼠都快绝迹了,何况野兽呢?再加上是冬天,山上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贾张氏心想孩子想出去就出去吧,便同意了。
秦淮茹想想也是,现在的天气寒冷刺骨,河里结了厚厚的冰,也没什么危险,所以点头说:“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得知奶奶和母亲同意了,棒梗特别高兴。
这次他计划上山捉点猎物回家,希望让家人另眼相看。
最近大院里经常拿陈国庆和他比较,让他心里不服气。
毕竟在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爱攀比的时候。
他认为陈国庆能做到的事,他也一定能做到。
不管是在贾张氏还是秦淮茹的眼中,棒梗一直是一个聪明、有出息的孩子,没人敢批评他,即使偶尔有人议论,也不敢当面说。
这让他自信心膨胀,在院子里常常做出一些不良行为,大家表面上不说,其实心里并不喜欢他。
然而这一次听到别人私下把他和陈国庆相比,棒梗觉得非常憋屈。
他暗下决心要在山上捉只野鸡让大家看看他的能耐,就像之前他轻而易举弄死许大茂家的鸡那样。
与此同时,陈国庆对自己在院子里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会不会笑话棒梗。
相反,何雨柱由于某些原因没有再去认识大领导,而是默默打扫厕所。
第二天,因为师父还没回来,陈国庆又可以休息十几天。
陈国庆修行完成后,就去找关震山学习古董知识。
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练,陈国庆的学习速度和记忆能力惊人,仅用几天时间就掌握了关震山藏书的一半内容,这让他惊讶不已。
经过验证,关震山确信陈国庆不仅记性好,理解力也远超他的预期。
看着陈国庆的迅速进步,关震山开始思考未来该为陈国庆安排什么样的老师或资源来继续深造,比如破烂侯的大量藏书也是一个选择。
但是关震山并不知道,在这几天晚上,陈国庆悄无声息地找到了几位企图逃离的资本家,并且暗中拿走了他们准备带出去的古董。
至于黄金,陈国庆没有动分毫。
特别是一些孤品书画,都被陈国庆收藏进了自己的神秘空间。
等时机成熟,他再考虑怎么处置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