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穗从空间里拿出匕首,一个借力,跳到了受伤的马匹身上,割断了绳索,马车颠簸着停下,康穗也跳下马,回身跑了两步,双手按马车,让马车停下来,不至于倾斜摔倒了。
马车里传来金元善嗷嗷的叫声。
马车在康穗的把握下顺利停下,然后从马车里滚出来了一个圆滚滚的身体。
箭雨停下,山上的人冲了下来,杀声震天。
“快快快,来人,保护金老爷!”
护卫队首领看见了被马匹带走的马车停下来了,连忙叫人去保护金老爷。
康穗也不管不顾,扯起金老爷就朝着后面人多的地方狂奔。
金老爷一边跑,还伸出一只手扶着帽子,满脸惊恐害怕,道:“贤弟啊啊啊啊啊啊啊!”
康穗道:“快点跑,跑到前面就有人保护你了!”
金老爷看着周围快速逼近的山匪,两股打颤,顿时又激发出更加强大的求生欲来。
被康穗抓着快速往前跑。两条腿都快跑出残影了。
他是真的想活啊,他万贯家财 还没有花完呢!
“老爷!”
“老爷!”
终于跑到了护卫队面前,康穗把金老爷往护卫队里一塞,道:“保护好你们金老爷!”
众人对这个在半路上捡到的陌生人心存怀疑,但看在情况危急的情况下他救了金老爷,及时切断了疯马的绳子,众人还想把康穗围在中间保护起来。
康穗却两步跑回了后面,从一具尸体旁边捡起一把大刀,拔出刀,扔掉刀鞘,看着那些已经到了眼前的凶神恶煞的山匪,鼓足勇气,抬起了刀。
一刀劈在了一个举着大刀的山匪的脖子上,这刀不是什么好刀,但康穗力气大,刀法准,那山匪跟着惯性还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头身分家。
滚烫的鲜血溅在了康穗脸上,但他来不及害怕和胆怯,旁边又冲上来了好几个山匪。
康穗不再犹豫,因为再犹豫下去,死的人就是他了。
他抬起刀,如同砍瓜切菜一样,一刀解决一个山匪,渐渐地,康穗周围已经堆积了十几具尸体,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没有山匪敢上去与他对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杀我啊!”
一个镖局的人被按在马车上,面前是一个面相凶狠,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是那二当家,他的大刀砍下来,正好被这人用刀接住了,但由于惯性被惯倒在马车上,刀尖靠近这人的脸,给他带来莫大的危险和恐惧。
这人在面对恐惧的时候感到了莫大的害怕,唤起了他生存的意志,大声呼唤着同伴们来拯救他。
二当家看着这人脸上的恐惧之色,脸上也露出了凶悍嗜血的笑容!
康穗便提着刀,快速的跑过来。
他一个跳跃,正准备朝这人砍下去。
哪知道那二当家能力确实不赖,快速的闪身躲开了。
康穗握着刀砍了一个空,那二当家已经反应过来,提刀朝着康穗用力砍过来了。
康穗一惊,闪身拉着马车上的男人闪到一边去了
马车顿时被砍得四分五裂。
这山匪果然凶悍!
康穗把拉过来的那人随手丢到了一堆稻草里,提刀快步绕到了那二当家身后,顺手解决了一个想要偷袭他的山匪,康穗看着那山匪已经站起身,拿起手上的大刀,用尽全力甩出去。
“噗嗤!”
大刀直直的穿过了二当家的身体,只留下一个刀柄在外面。
二当家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穿胸而过的大刀,怒目圆睁,却还没有倒下,而是回头狠狠地看着那把刀插进他身体里的英俊少年。
“啊啊啊!老子杀了你!”
二当家彻底发狂,冲过来就想撕碎康穗。
康穗身形灵活的躲闪着,翻到一边捡起了死去的山匪身上弓箭,二当家如同疯狗,追逐着康穗,康穗快速移动着,拔出了两只马车上稻草里的箭矢,对准目标,大力射出。
这两箭的威力不容小觑,直接把二当家的脑袋射穿了,如同当初的黑熊那样。
二当家不甘心的倒下来,扑在地上,那把大刀随着他的身体重量向后推出来,露出染血的身体。
康穗急促的喘息着。
随后捡起身边散落的箭矢,全部射出去,很快,死在康穗手下的山匪又多了十几个。
胜利朝着康穗这边压倒。
身边的箭没有了,他直接丢掉弓箭,捡起地上的大刀,再次加入了战场。
不知道是哪个山匪喊了一句:“二当家死了!”
那些来势汹汹的山匪如同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快速的鸣金收兵,全部跑进了林子里。
穷寇莫追,康穗没管那些跑掉的山匪,径直走到了被牢牢保护着的金老爷身边。
金老爷从人群里钻出来,抱着康穗哭的全无形象。
“贤弟啊!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哇呜……”
康穗拍了拍金老爷的背,道:“没事了 快点收拾好东西走吧,我怕那些山匪卷土重来。”
金老爷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快,快收拾好,我们赶紧走!”
车队重新快速的休整好,加快脚步离开了伏虎山。
一场恶战,车队损失了好几匹马,还有十几个车队的人。
他们一路狂奔,直直的跑了八十里路,不敢有片刻的时间放慢脚步,这里还有二十多里路就到下一个城了,他们不敢耽搁,快马加鞭的前进着。
伏虎山,那些山匪被打得屁滚尿流,跑回山寨里的时候,大当家正在喝酒听曲,听到二当家战死的消息,大当家直接愤而起身,带着山寨里所有兄弟来到了伏虎山。
除了满地的山匪的尸体,还有几辆实在带不走的马车货物,那些商队的人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大当家直接仰天长啸一声,走上前,扶起二当家的尸体,至于其他人的身体,就让人把那些尸体就地掩埋了。
马车上的货物搬回了伏虎寨里去。
现在再去追,已经迟了,大当家就把所有怒火发泄在了那个通风报信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