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你别太担心,他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是这么深的伤口肯定是要好好休息几天的。”苏晴见张晓又哭了,叹着气安慰道。
自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未见她哭过,可这几天张晓不知都哭过多少回。
“那他怎么还不醒?”张晓着急的询问着。
“他头部有一个小伤口,应该是掉入洪水时被漂浮物或者其他硬物撞击导致的,我也给他做过检查,对大脑不会有太大影响,估计很快就会醒来,你不要太着急!”
“我知道了.....”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们,有消息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你!”
“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张晓强忍着身体的疲倦和疼痛,努力从嘴角挤出一个略显苍白且十分疲惫的笑容,试图安慰满脸忧虑的苏晴,让她不要过于担心自己。
然而,面对张晓那明显憔悴的面容以及微微颤抖的身躯,苏晴心中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她只能无奈地轻轻摇着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旁的乔明眼见苏晴转身准备离开,他立刻耍起赖来,大声嚷嚷道:“苏医生,您先别走呀,快来看看我呗!我的胳膊好疼啊!还有这脸上,您快给瞅瞅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说着,他还故意抬起受伤的胳膊晃了晃,以引起苏晴的注意。原来,乔明的胳膊不幸中了一枪,伤口处正不断渗出血迹;而他那原本英俊的脸庞,颧骨处也被爆炸时飞溅的碎片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听到乔明的呼喊,苏晴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看着这个有些调皮捣蛋的病人,没好气儿地说道:“你又怎么啦?”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出于职业素养,苏晴还是迈步走向了乔明。
给他仔细的检查了了一下伤口,并没有恶化的迹象,该治疗的都治疗了,其它就得等它自己慢慢好。
苏晴那亭亭玉立的身姿足有一米七之高,堪称黄金比例。她的身材更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当她俯身靠近乔明,准备为他仔细检查时,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乌黑秀发顺势散开,宛如轻柔的丝缎轻轻拂过乔明的肩膀。
就在这一刹那间,一股淡雅而迷人的清香从苏晴的发梢飘散而出,如同春天里盛开的花朵所散发出的芬芳气息一般。这股好闻的香味迅速钻进了乔明的鼻腔,瞬间充盈了他的整个呼吸空间,让他不禁沉醉其中,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没什么事,你好好休息就行!”苏晴检查完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然后礼貌的看向旁边躺着的廖峰。
廖峰看着乔明这傻小子差点就笑出来,就差把喜欢苏晴写在脸上了,看苏晴用眼神询问自己伤势,他连忙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我这腿上着石膏呢,不疼也不痒!就让它慢慢好吧!不用你费心!”
苏晴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就去照顾其他伤患。
“喂!苏医生?我.....我还有不舒服的地方....苏医生?”
眼见苏晴离开,乔明才从陶醉中清醒,他对着苏晴的背影大喊大叫道,想再多看苏晴一眼。
“兄弟!你能不能收收你那猥琐的样子!真的好恶心啊!我要是苏医生,我就给你一刀!”廖峰实在看不惯乔明这副贱贱兮兮的样子。
“说什么呢?谁恶心啦!”乔明让廖风说的耳根子都红了,他抓起手边的抱枕就砸了过去!
“你敢打我!信不信老子一条腿也能给你打趴!”
“呦呦呦!你来啊!”
乔明和廖峰开始嬉笑着互殴,突然见一个抱枕飞了出去,直直的砸到了早已怒火中烧的张晓的头上。
“啪!”
“啪!”
“你们俩个给我滚出去!不许影响慕寒休息!”
两个人脸上一人一个巴掌印被丢出了病房。
就在此时,浩浩拿着一个棒棒糖,骑着吴时给他用装修的废料做的小三轮“吱呀吱呀!”的路过。
“咦?你们好像熊大和熊二啊!哈哈哈.....”
窗外的雨如同一幅巨大而厚重的水帘天幕,从天际垂落而下,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朦胧之中。倘若有人胆敢置身于这雨幕之中,那倾泻而下的雨水便会如同从天而降的沉重物体一般,毫不留情地砸落在身上,带来一阵生疼之感。
此时的天空被乌云重重叠叠地覆盖着,呈现出一种令人压抑的黑沉沉色调。一道道耀眼的闪电划破长空,接踵而至,它们犹如一条条凶猛的巨龙,张牙舞爪地在空中肆虐,似乎有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然气势,非要将这片天空劈成两半不可。
夜晚营地的人基本都睡了,除了正在执勤的安保组员,他们俩俩一组把守在36楼楼梯口,以防有不轨之人上来。
张晓还守在慕寒的床前寸步不离,即使旁边已经空出来个床位,她都没有心思去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躺着一个满脸胡须、面容憔悴得不成样子的男人。他紧闭着双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仿佛正深陷于一场可怕的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梦中,缓缓浮现出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身影。他上身穿着一件洁白如雪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健康的肌肤,散发着一种不经意间的性感魅力。下身则搭配着一条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裤,流畅的线条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长有力的双腿轮廓。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腰间那条特制的武器腰带,它紧紧环绕在男子纤细的腰肢之上,仿佛与他融为一体。这条腰带由坚韧无比的材料制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武器装备,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再往下看去,男子的双脚套着一双特制的黑色马丁靴。之所以说它们是特制的,原因可不止一点两点。首先,这双鞋子具备出色的防水性能,可以让男子在潮湿的环境中行动自如。
其次,鞋底采用了特殊的防滑设计,无论是行走于湿滑的地面还是陡峭的山坡,都能够保持稳定;再者,鞋面材质具有极高的耐火性,即使置身熊熊烈火之中也不会轻易受损;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这双靴子的坚固程度足以抵御一般冷兵器的攻击,关键时刻能够成为一道可靠的防线。
不仅如此,这双看似平凡无奇的黑色马丁靴还有着独特的秘密机关。左右两只鞋子内部巧妙地设置了专门放置弹夹和一把锋利匕首的空间。这些隐藏的装置从外表根本无法察觉,但却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末世的时候男人正在保护一个海外回来的重要国际议员,高温的时候他们被困在一起,刚开始几天议员居高临下的每天命令他们去寻找食物,他们搜便了整座大楼,找回来的时候只够他们活了半个多月。
后来同行的兄弟因为高温缺水得了很严重的病,无法外出,议员用他同伴的性命为要挟,让他去外面找食物,可外面高温已经不知道多少度,只要稍微有一点皮肤暴露在阳光下就会被晒伤,还会发出“滋滋!”的烤肉声。
为了同伴他只能等天黑一点在穿上消防服,勉强走出去到附近的超市,找一些食物,随着他被逼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多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
一直到救援赶来的时候,他就像一个被重度烧伤的患者一样,身上竟没有一处好皮,但最让他痛苦的那个重病的同伴并没有活下来,而他死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病死而是饿死,原来每次同伴给他的时候不是吃完剩的,而是医院就给了这么多,不是一根火腿肠,就半袋子方便面,一个人都吃不饱,更何况是俩个人。
同伴就这样瞒着他,为了让他活下去自己活活被饿死。
来到难民营的时候因为他的能力出众被编入的部队,但是这里的阶级分裂太过明显,正规军看不起他这个保镖出身的人,所有人都合起伙来排挤他,将最苦最累的活交给他,睡在马桶旁边。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活下去,这点苦他还是能咽的下去。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那看似平常的一天里,他无意间察觉到营地中竟然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深埋于地下的隐蔽实验室。当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神秘之地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因为透过那扇半掩着的门,他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实验室里,每天都有人被当作实验品,遭受着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与试验。
他的内心瞬间被愤怒填满,一种强烈的正义感驱使着他想要拯救那些无辜的人们。于是,他悄悄地制定了营救计划,并趁着夜色行动起来。可惜,天不遂人愿,尽管他已经万分小心,但最终还是被巡逻的守卫发现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杜指挥,他毫不畏惧地与之对峙。杜指挥笑着说拿士兵做实验效果才能最好,就让拿他先做实验,话音未落,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便冲上前去,将他牢牢控制住。紧接着,一颗亮晶晶的小胶囊被硬生生地灌入他的口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最终他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依然身处那个充满水的实验室。四周弥漫着浓烈的化学药剂味道,冰冷刺骨的水不断上涨,眼看就要淹没整个房间。这时,他猛然意识到,这里即将遭遇一场可怕的洪水灾难,如果不能尽快逃离此地,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身体依旧感到极度的不适和虚弱,但求生的欲望让他顾不得许多。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艰难地撑起身子,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向着出口的方向奔去……
后来他趁乱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营地,最终因体力不支晕倒在晕倒在洪水里,命大的是俩天后他被出来寻找物资的组织所救,那时候那个幸存者组织还不是很壮大,只是由一个武术班的几位老师组成,后来有了他的加入,队伍越来越壮大,他们组织有序的外出寻找食物,招募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紧接着,那场倾盆而下的暴雨刚刚停歇,谁也未曾料到,气温会以如此惊人的速度骤降,眨眼间便跌至零下 80 摄氏度。
寒冷如恶魔般肆虐着这支队伍,许多人的身体遭受到了严重的冻伤。他们身上单薄的衣物根本无法抵御这般严寒,急需找到能够保暖的抗寒服装。
然而,希望却显得如此渺茫。那些原本可能存有衣物的地方,例如商场和制衣厂,早已被汹涌的洪水深深地掩埋在了水下。
面对这艰难的处境,众人别无他法,唯有将目光投向居民区那尚未完全被淹没的房间。
他们怀揣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在这些房屋中翻箱倒柜地搜寻着厚实的衣服。每一间屋子都像是一个未知的宝藏洞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发现要找到足够多且合适的衣物并非易事。
更糟糕的是,寻找食物的难度与日俱增。曾经唾手可得的食物资源如今已变得极为稀缺,饥饿感如同阴影一般笼罩着每个人的心头。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生存下去似乎成为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直到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他们为了找到更多的食物冒着生命危险走了很远很远遇到了另一伙武装势力,他们手里每个人都有枪,而自己的队伍只有两把小手枪,实力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