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些香烛,最好是檀香,香火的烟雾能够引导魂魄找到回家的路。”
“我需要一些符纸,招魂仪式前,我亲自画符,贴在病房四周,保护她的魂魄不受外界干扰。”
“某些特殊的法器,需要你们自行准备,我这边能提供的都会提供,吉日还是等你们做好准备后定日子。”
(省略一些安排事宜,实际上是咱不懂)
“仪式需要几件李悦然出事前常穿的衣物,使用的物件,并在她经常居住的地方按我的要求摆放……等物件。”
听到这里,刘莹示意她有话想说,师父点头让她先问。
“师父,悦然平时居住的地方不在国内,平时住在韩国,而且有两处住址,隔这么远的距离可以做法事吗?”
师父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语气轻松,“不干扰,如果有两处常居地,两处都得按照我之前说的要求摆放物件。”
“但是进行仪式的时候,两个住所都得有直系亲属在,现场也需要,所以这个方面得要你们协调好。”
(勿考究勿考究勿考究,这里设定是为了让男主发现女主的情况)
刘莹和陆阮清分头行动,陆阮清负责刘家的法事场地布置,刘莹返回韩国安排这些事项。
由于李家执政背景的特殊性,公职人员不可涉及任何宗教\/迷信方面的事宜,所以搞玄学这方面的事情,不能做在明面上。
因此,这次招魂仪式的筹备工作,只能秘密交给韩吉拉和韩恩熙两位代劳。
她们一丝不苟地按照清单,购置所有的东西,每个人都盼望着,这场特殊的仪式,能让李悦然早日归来。
反观,迟迟联系不到李悦然的权志泷,仿佛陷入了一场迷雾之中。
他将身边能问的共友都问了个遍,每个人给出的答复都一致,那就是未曾联系到李悦然。
在等待李悦然的这段日子里,权志泷的发展,按照现世的时间线稳步发展。
06年年底的第一场演唱会顺利完成,07年2月8日随组合发布首张演唱会专辑,新的专辑也在筹备中。
即使自己行程安排的很充足,组合的发展也步入正轨,但他依旧牵挂着看自己的心上人。
从李悦然原定集训结束的日子开始,权志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电话问候金秘书和李秘书,不为别的,只为了李悦然的讯息。
金秘书和李秘书二人,其实也被蒙在鼓里,李悦然昏迷不是可以宣传的事情,所以李家并未告知详情。
她们只知道李悦然出事了,对事情的全貌一无所知,而且她们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不好随意打探雇主家的事情,只能坚守岗位,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看着李家紧张的形势,她们隐隐察觉到事情恐怕非同小可,所以面对权志泷等询问的人,她们守口如瓶,没有透露丝毫关于李悦然的事。
作为李悦然最亲密的弟弟们,李柏然和养好伤的朴智勋,每周都会雷打不动地飞去中国探望李悦然,两人也没少被权志泷询问。
他们两都被自家母上再三叮嘱过,不能跟权志泷和其他人透露姐姐昏迷的事情,所以他们俩只能躲着权志泷等人。
但是看着权志泷的消息,他们总是有心软的时候,两人一凑到一起,就会给对方看权志泷发给自己的新消息。
权志泷的询问从最初的“柏然\/智勋啊,悦然怒那,在集训的地方怎么样?瘦了没有呢?”
“…算了,我们都联系不到她,heyong就是发个牢骚,有点想她了”
……
“柏然\/智勋啊,集训都结束了,悦然怒那怎么还没有消息呢?打电话也没有没人接?是发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么?”
“两位秘书怒那也没有见到过悦然怒那,你如果知道点什么,一定要告诉heyong啊!拜托了~”
……
到后来的“悦然怒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快告诉heyong!!别要躲着我,我也有知情权的!!”
字里行间,都是对李悦然的担忧,还有那数不清的电话,不断地动摇着李柏然和朴智勋的心。
即便他们二人推脱说没什么事,只是暂时不方便联系,也安抚不了权志泷焦急的心。
2007年3月17日
“智勋heyong,我们真的不告诉志泷heyong吗?他看起来好焦急,我放学都不敢去梨泰院那边,怕遇到他。”
李柏然翻看着新一轮权志泷发来的消息,心里一阵酸涩,一脸不忍的看向比自己大四岁的朴智勋。
对上李柏然的目光,朴智勋手指在屏幕上摸索着,又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
“偶妈们,再三交代过,这件事不能外传,尤其不能影响志泷heyong,我们还是用以往的那个说法回复吧。”
“再坚持一下,等怒那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李柏然无奈地点头,按照朴智勋说的回完消息,立马将手机关机。
按照往常的经验,只要自己回了消息,志泷heyong的电话就会立刻甩过来。
“唉~”,李柏然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愁的都要变老了,“希望怒那能快点醒过来,到时候这些烦心事就都没了。”
“您拨的号码已关机……”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提示音,权志泷无奈地叹气,这么刻意回避的举动,他知道李柏然又在躲着自己了。
他退出拨号界面,再次麻木地翻看起李柏然和朴智勋此前的回复,一样的话术,模棱两可的表达,让他的心愈发的不安。
权志泷神情落寞地将手机揣回兜里,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思绪如乱麻般纠结。
尽管他的事业正一步步迈向高峰,但失踪的李悦然没法不让他牵挂。
从最初对李悦然集训情况的关切,到隐隐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后的焦急,他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如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悦然怒那到底怎么了?”他喃喃自语,其他四人看着低落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回两回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