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多看过还没事。”
周逾白一听皱了皱眉头。
他拿房拿了针,又去叫了方漠轻,这家伙睡得死沉,叫半天才醒。
“怎么了,怎么了?”
方漠轻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
“去把我睡前煎好的药热一下,希音发烧了。”
“不会吧,我这就去。”
随后,周逾白和傅君繁回到宋希音的房间。
周逾白喂了宋希音一粒药丸,又给她扎了几针,很快宋希音就出汗了。
这会方漠轻端着药来了。
傅君繁走过去将宋希音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
“希音,希音醒醒,先把药吃了。”
傅君繁叫了几声。
宋希音这才睁开眼睛。
“师妹,你发烧了,先把药喝了很快烧就退了。”
周逾白将碗送到宋希音的面前。
宋希音真烧得有点懵了。
还是傅君繁扶着碗喂她,这才喝了大半碗。
“算了,喝不完也没事,应该很快就退烧了。“
周逾白看宋希音全身滚烫估计烧到起码四十度了,高热。
“先让她躺下,一会发汗就舒服了。“
“她的伤口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怎么?“
“她洗澡的时候好像碰水了。“
周逾白一听,看了一眼傅君繁。
“她跟我讲的,后来我重新帮她包扎了,她让我上了抽屉里的药。”
“这丫头是怕师父骂她吧。”
方漠轻在一边听了之后说了一句。
傅君繁没作声,他站起来走了出去。
周逾白拆开看了一眼,伤口有发红,难怪她发烧了。
又重新换了种药给宋希音换上,又包扎过。
这会傅君繁又回来了,他刚才出去打电话了。
“你们先去休息吧。“
“但是谁能睡得着呢。“
于是三个人回到客厅坐着,方漠轻打开电视看午夜新闻。
三个男人大半夜坐一块儿看新闻,倒像午夜凶铃。
没多久,傅君繁手机响了,他站起来去门口。
保镖带着一个大妈进来了。
“希音发汗要换衣服才行,我们都是男的不方便,我从老宅叫了赵妈过来。“
傅君繁解释。
“你想得很周到。“
周逾白看了傅君繁一眼。
随后,傅君繁带着赵妈去了宋希音的卧室。
这会宋希音已经发汗了全身湿透,连头发都黏在额头上,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一样。
“少奶奶怎么病成这样?“
赵妈一看,不得了。
“她吃过药也扎了针,外面两个都是周老的徒弟都懂医术,你先给她换衣服吧。“
“好的,少爷,你放心吧。”
傅君繁转身离开。
一小时后,赵妈给宋希音换了两身衣服后她退烧了。
大家松一口气这才各自去休息。
宋希音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
赵妈给她换衣服她知道一些,但是又累又困整个人睁不开眼,也就没留意 。
洗漱完出门,正好傅君繁也起来了。
“昨晚我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
“嗯,你发烧四十多度。”
“可能是后面碰水了。”
“后来我跟大师兄说了,重新给你换了药包扎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餐厅走,这时候赵妈过来了。
“少爷,少奶奶。“
“这是赵妈,昨晚我临时把她叫过来照顾你。“
“赵妈好,叫我希音就行。“
“那不行,得叫少奶奶。“
“赵妈后面会在这边照顾你,没有一个女的也不方便,有什么事你身边都没有人。”
“这不用吧?我可以自己请人。”
宋希音真没想到,大半夜傅君繁还找了人来。
不过的确是不方便,宋希音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略有点尴尬。
她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少奶奶,我还没住过皇帝赏的宅子呢,听说这宅子好几百年了可是文物,我也想住住,你就让我留下吧,我来照顾你。”
赵妈也是个会来事儿的。
“你找人还不放心,赵妈在傅家二十多年了。”
“那我给你开工资。“
“不用不用,少爷和少奶奶就是一家人,傅家给我开了工资了。“
“你不要工资我不敢留你。“
“少爷你看这?“
“少奶奶有钱,她给你你就拿着。“
“那好,谢谢少奶奶。“
“谢谢赵妈你昨晚照顾我。“
“唉呀没事,我吃过早餐了,现在去帮你把床单被子换换洗洗。“
“谢谢。“
宋希音和傅君繁走向餐厅。
“管家,赵妈以后就留在我们四合院了。”
“好呀,也是我疏忽了,你回来后都没安排个女佣。”
“没事,赵妈是傅家人,以后有事你就安排给她。”
“明白。”
“外公,早。”
“周老,早。”
“君繁昨晚多谢你了,这赵妈看起来手脚很利索,干活是一把好手。”
周逾白已经和周寿全讲了昨晚的事,这让周寿全很感激傅君繁的周到。
“周老客气了。”
“你没事了吧?”
周寿全看着宋希音。
“没事,我就是发个烧。”
“我昨晚喝了酒睡着了。”
“我没事了外公,你别担心。”
“不担心,我看你脸色是恢复了。“
“中午多准备一些菜吧,我请了杜西村过来吃饭。“
“请他?“
“我有事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