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吓得轻叫一声,反应过来后,人已经被裴鹤亭压着了。
双手抱胸,脸色不好,“你不是被绑住了嘛,怎么可能挣脱开!”
“不过是一绳索,就想绑得住我?”
“是不是有点天真?”
裴鹤亭抬起手腕,几条红痕格外地显眼。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苏禾堆起笑容,讨好道,“罚什么的就不必了,你大人大量……”
裴鹤亭冷笑一声,撩了就跑,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起身半跪在床边,伸手将身上的衬衫撕掉,手放到皮带处,山丘直上云霄。
皮带一扔,苏禾也知道自己真的完了,今夜将是不眠之夜!
苏禾翻身就往另一边爬去,眼尖地裴鹤亭,大手一握脚踝一拉,苏禾生无可恋地被拖了回去。
眼前她说要点男模,那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现在真的要上阵了,她也慌了。
扭头看向裴鹤我亭,双手捂住双眼,“啊啊啊,你变态啊!”
“我的眼睛要长鸡眼了!”
“等会还要更变态的。”
裴鹤亭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苏禾搂进怀里堵上嘴唇,浑身的热气不断传出,苏禾眼里带着恐惧,脑袋想要往后,嘴唇痛得麻了。
牙齿死死地咬着。
裴鹤亭抬起头,轻笑,“松嘴!”
苏禾红艳的小脸蛋倔强地摇头,快速开口又闭紧,“我不!”
“那等会你别哭。”
裴鹤亭原本还算温柔地吻变得凶猛起来,大手朝腰肢处轻轻一捏,痛得苏禾张开了嘴,裴鹤亭趁机而入。
苏禾却只能受着,呼吸都不畅了,逼出泪水,双手抓住床单,对着男人的手就使劲扯。
下一秒,撕啦一声,苏禾只觉得浑身彻底凉了。
眼底带着恐惧,身体不自然地颤抖起来,双手推搡着裴鹤亭,带着几分哭腔,“裴鹤亭,我错了,你饶我这一次!”
裴鹤亭此刻已经没了理智,满眼地情欲,细细地亲吻着圆肩。
苏禾眼里蓄满了泪水,拼命地摇头,他要来真的!
“苏禾,我有没有说过别惹火。”
裴鹤亭将小衣一扔,瞥着那呼啸雪山,喉咙干哑,触感细腻。
苏禾伸手拉扯被子,一双大手将小姑娘的双手举至头顶。
被眼前的风景勾得无处发泄,朝着那心口咬去。
“裴鹤亭,你别……”
“不听话的野猫就需要盖章,逃一次盖一次。”
苏禾软了腰肢,反抗不了,算了,接受吧。
至少不会自讨苦吃。
一刻钟后。
苏禾双手死死抱住裴鹤亭的脖子,蓄满泪水的眼神带着几分迷离和退缩。
靠在男人的肩膀处哭道,“裴鹤亭,我……我害怕……”
裴鹤亭低喘着,试图安抚怀里的人,“乖,不会有事的。”
苏禾显然不会相信,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呜呜呜,我怕疼……”
“不疼的。”裴鹤亭轻声哄着,感觉差不多后,亲吻安抚。
苏禾指甲深陷裴鹤亭的肉里,通红的脸变得滚烫,生怕溢出声音。
“你……骗人……”
“小说都说会疼,我们纯睡觉好不好,我还小,我不要变少妇!”
苏禾一想到一米八的大高个,和她这个一米六,简直天壤之别。
不行的。
然而,裴鹤亭哪里会放过她。
几分钟后……
女子娇媚的哭泣声还有惊叫在房里回荡,含带着各种粗鲁的谩骂声。
“骗……骗人,呜呜呜,我要回家……”
“呜呜呜……”
裴鹤亭蹙眉,满脸黑线,他啥也没干。
“苏禾,你故意扫兴是不是!”
苏禾张开双眼,朝裴鹤亭看去,“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居然不会,哈哈哈哈,你好蠢!”
裴鹤亭胸口剧烈起伏,这个小家伙敢嘲笑她,脸色黑沉得暴风雨来临一般,现在笑得这么大声,希望等会别哭着求饶。
箭在弦上,技术不够,力量来凑。
“怎么?你很懂?”
苏禾止住了笑声,泪水打湿了睫毛,看得人也不清晰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突然一哭热涌上来,蚂蚁般地啃食。
空虚感……
“怎么回事,裴鹤亭,你给我下药了?”
裴鹤亭从旁边拿起一本书观摩起来,一目十行,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现学现用。
听到苏禾的话,再瞧着小姑娘已经自己攀爬了过来,这是药效又复发了。
“投怀送抱?”裴鹤亭回应苏禾的热情,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
……
这次,苏禾被吃得皮都不剩,原本还嘲笑的声音,这一夜都变成了低喃哭喊。
玻璃房外,杨义在远处守着,其实隔音并不是很好,杨义平静地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
这首长也太欺负人了,这是不是太不当人了,声音都哑成啥样了。
半夜
从大河村回来的陈笑,拿着文件找首长签字,这是一份加急文件,才走到竹林,就听到脸红心跳的声音。
杨义将陈笑拉到一边,“陈姐,你怎么来了?”
陈笑没有接话,而是询问,“首长呢?”不会是在房间里吧。
不会是苏禾吧,听着有点像。
杨义还没有结婚,对男女之事也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夫人和首长在谈话。”
陈笑皱眉,有些不满,“首长这也太欺负人了,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能凶小禾啊。”
陈笑说完,想上前阻止,被杨义拉了回来,“陈姐,你疯了,首长和苏小姐是男女朋友。”
“你说的话咱感觉有些没信度。”
杨义担心陈笑不懂事,拉着离开了玻璃房。
大树底下,一个身影细细地观察着玻璃房的一切,眼里带着震惊,过了一会,匆匆地离开了。
而房里的苏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骂咧咧,“小说都是骗人的,谁特么这么能忍,呜呜呜,我要找奶奶。”
嘶哑地裴鹤亭亲着苏禾的小脸,“刚刚不是很喜欢笑嘛怎么哭了?嗯?”
“哭你*,裴鹤亭,你个畜牲……”
苏禾以为脱身了,不料被刺激的裴鹤亭再次发起攻击,眼底的欲念再次升起。
“这张小嘴还是不听话,该罚!”
夜晚的风还在依旧,苦不堪言的苏禾浑身的倔强被治得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