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亭缓退开苏禾的唇瓣,湿透的头发上不断地从额头滑落至唇瓣,使得唇瓣难舍难分,水光潋滟。
“疼才能让你记住这次教训。”
话音一落,苏禾眼眶红红地透着可怜巴巴地神情,这个男人老是误会她后,就使劲亲她,一亲嘴就红肿发疼。
声音带着柔弱,“那你也不能亲这么重,你就是借着惩罚我占我便宜。”
苏禾伸出手指划过裴鹤亭湿漉漉地胸口处,被水沾湿过的衬衫薄而显肉,浑身绷紧的肌肉更是要将衬衫崩坏的怒发。
苏禾眼底露出迷离,看着帅气的男人,苏禾其实确实!
做不到心中不乱!
看着都秀色可餐,摸起来更是能饱肚。
裴鹤亭沉入水底的野兽似乎要喷发,想吞噬这个明知道他在克制还撩拨他的女人。
伸手握住那双轻浮的小手,手心之间的触碰,火与冰的交锋,裴鹤亭大手握得指尖发白,眼里火焰熊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
苏禾现在确实不害怕他,护身符在身呢!
挑逗一下,无伤大雅!
苏禾勾唇一笑,笑中带着一丝轻佻,“当然知道啊~”
继续抬起另一只手伸到俊冷的侧脸,缓缓地抚摸着,直到凸起的喉结处,“当然是在勾引裴书记啦~”
“裴书记不喜欢嘛~”
苏禾反受为攻,许家已经遭受打击,只要裴随箫不在援助许柔儿,王家再出手。
许家必定不堪一击,而许柔儿,她会亲自去收拾!
那完成复仇前,好好报复这个囚禁她的男人,这辈子没有谈过什么恋爱,第一次遇到这么俊朗的帅哥。
基因定然差不到哪里去。
要是借精生个好基因的孩子,再去父留子!
她有孩子又有钱,也算是人生圆满。
不过!
想当初裴鹤亭这么玩弄她,羞辱她,这些手段她自然要还回去!
裴鹤亭听着声线勾引着他的小姑娘,此刻化身一个小妖精,娇媚得让人想发狠地收拾这个不知危险的女人。
“苏禾,你这里又在想什么小心思?”
裴鹤亭冷凝面容露出一抹沉思,突然的变化让裴鹤亭不得不深思,松开小姑娘的手,指尖点了点小姑娘的胸口处。
由于刚刚心急小姑娘自杀,低下头才注意到小姑娘竟只穿着一身几乎暴露的衣服。
蕾丝花边的黑色小衣,缓缓朝下看去,只见一条三角形的贴身肤色小内丝带,裴鹤亭呼吸猛地沉重起来,清晰地瞥见了那抹不该看到的。
抬起眸躲开视线,尽量不去看,脑海里却不断地闪现刚刚的那一幕,白嫩细腻的肌肤被蝴蝶丝带贴着,他的手死死地压制着,生怕下一秒就忍不住狠狠地撕烂!
苏禾眸眼微动,笑得越发轻吟,胸口猛地贴近裴鹤亭坚硬的胸膛,苏禾探头至裴鹤亭的耳边,看着那红润粉红的耳垂。
好像前几次这个家伙咬了好几次她的耳垂,还轻轻地挑逗她。
害得她哭着求饶。
不知道她要是用同样的方法,他会求饶嘛!
苏禾眼尾一翘,微张红唇直接含住了珠垂,裴鹤亭浑身一震,托住苏禾的大手猛然收紧,觉得耻辱,眼神晦暗交明,“苏禾,松开!”
苏禾不但不松,还用贝齿咬了一下,裴鹤亭喉咙里传出闷哼一声,另一只大手骤然搂紧苏禾的蛮腰靠近他的怀里。
“别惹火!”
“你承受不起!”
苏禾白皙的莲藕般纤细手臂晃过男人的眼前,双手搭在裴鹤亭的肩膀上,嘴里模糊道,“求、我啊~求我、我就松开!”
裴鹤亭喉咙不断地滚动着,双眸紧闭,耳边不断传来小姑娘温热的吐气,还带着淡淡地香味。
这张小嘴真是欠*。
“乖,听话,松开,嗯?”
苏禾可不管,现在他是她的男朋友,就是她的人!
她这么玩,他都得受着!
声音带着不高兴,“我就不乖,我就不听话,我就要咬你!”
苏禾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口干舌燥,却不小心碰到了某人的耳珠。
裴鹤亭忍无可忍,余光瞥到小姑娘的耳垂,也轻口咬了一下。
粗喘着呼吸,“放开?”
苏禾浑身过电一般,腰肢一软,无奈松开了他,眼珠子水光流转,带着无辜,“你咬我?裴鹤亭,你是我的男朋友,还凶我?”
裴鹤亭被苏禾突如其来的质问,也愣住了,小姑娘承认他是她男朋友了?
恢复清醒,“以后别挑火,不然你喊多大声,都没有人能救你!”
苏禾才不怕,至少现在不怕,嘿嘿嘿,这火她不仅要挑,还要玩大!
“那我要是挑了怎么办?我的好男朋友会凶我嘛~”
苏禾伸手一拉裴鹤亭的领带对视上男人深邃复杂的眸子,苏禾很喜欢这双眼睛,但是太有危险性了。
伸手轻轻捂住男人的双眼,红唇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裴鹤亭的薄唇。
裴鹤亭视觉被屏蔽,触觉更敏锐,被软香触碰,还想追逐那抹唇,嘶哑道,“会!我会将你凶哭,嘴里喊着求饶!”
“那你试试?!”
苏禾轻笑一声,银铃般地笑声听在裴鹤亭耳里像极了勾人的小狐狸。
苏禾一把推开裴鹤亭,直接划入游泳池,游了起来,裴鹤亭侧身看向沉在水里像鱼儿游得欢快地小姑娘,清澈的水下,凝雪白玉般地肌肤被水亲吻着一寸寸。
猛地朝苏禾的方向游去,小野猫,等我抓到,你就只能哭着求饶吧!
而门外一辆车辆驶来,车里坐着儒雅随和的裴随箫,一身风衣外套显得更温柔。
“少爷,大河村里的人都说,苏老师已经没有在教学,似乎听说一直在裴爷的公院里,前几日,看到裴爷将苏老师带走了。”
裴随箫沉寂的脸上露出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小叔将苏禾囚禁了?”
于林额头冒汗,眼里带着惊恐,“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传言苏老师确实是在公院,几天不见人影,至于现在在哪里,我们也查不到,只知道是裴爷将人带走了!”
“呵,我那小叔视女人为抹布,何曾会为了一个女人,毁没名誉,名门贵女多少爬上床,最后都被光着身子扔出去,小叔绝对不可能对没身份的女子做出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