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炒鸡蛋……
苏禾大脑里闪现这句话时,也被自己无语了。
“裴鹤亭,你脸呢?怎么能问女生这么私密的东西!”苏禾故作生气,试图转移注意力。
裴鹤亭压根就不接茬,反而抵住苏禾的额头唇角微启,“所以,你来完了?”
“没有!今天才第五天!”苏禾皱眉反驳。
裴鹤亭瞧着眼珠子不停转悠的小姑娘,就知道在说谎!
笑意更深了,“那我亲自检查确认才知道也有没有!”
苏禾瞪大眼睛,怒吼,“裴鹤亭!你变态啊!”
下一刻,小嘴就被堵住了,裴鹤亭瞧着小脸凶巴巴地小姑娘,吻得更加轻柔,转而凶猛起来,苏禾被迫地接受着,一双手从一开始的推攮变成死死抓住裴鹤亭乌黑的发丝。
吻得越用力,苏禾就抓得越狠,她要窒息了……
苏禾忘记了要怎么呼吸,整个注意力都在男人的冰冷地唇在试图撬开她的贝齿,苏禾自然是不肯张开的。
睁开的小眼神里带着不服气,凭什么都是她被动,他想亲,她偏偏就不给。
裴鹤亭捕捉到小姑娘眼里的情绪,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小姑娘既然想玩,那他奉陪到底就是了。
短暂地分开了,低喘着靠在苏禾的肩膀上,还故意地磨蹭苏禾细嫩的脖子,“不服气?嗯?”
胸口剧烈起伏的苏禾,浑身被薄汗浸湿,腰肢软得一塌糊涂,眼神带着湿意,“没有。”
说出这话时,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惹不起,惹急了,还会反咬一口,她岂不是更惨。
苏禾面带笑容,讨好裴鹤亭,“裴鹤亭,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苏禾想起话本里的场景,心里笑得更欢了。
裴鹤亭一手玩弄着小女人的耳珠,时不时就轻咬厮磨。
游戏?
“情趣游戏?”
苏禾乖巧认真地点点头,像极了小鸡啄屁股。
“你想不想玩?”苏禾可怜巴巴地瞅着裴鹤亭,手指尖划过男人的心脏。
裴鹤亭压下腹部那股急不可耐,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好,你想玩什么?”
苏禾低头看着那托着她屁股的大手,伸手戳了戳那弓起的肌肉,还真有弹性。
“你先放我下来。”
量她也逃不了。
大手松开,苏禾脚着地,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
一想到等会的画面,就觉得这个家伙惨。
苏禾勾着裴鹤亭的皮带朝床上去,裴鹤亭也不知道小姑娘要做什么,只不过小姑娘这羞红的脸,格外地迷人心惑。
“闭上眼,不许看我。”
坐着裴鹤亭也没有反驳,将深邃地眸子闭上,视觉关闭,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苏禾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一条黑丝布条,双腿直接朝裴鹤亭的腿上跨了上去,膝盖跪床单。
裴鹤亭喉咙滚动,细滑的小腿碰上炙热发烫的大腿,裴鹤亭的大手还是忍不住轻轻握住那腰肢摁进怀里。
苏禾无意间瞥到裴鹤亭耳垂的红艳,笑得和小狐狸一样。
抬手将黑丝布条围住裴鹤亭的双眼,在他的后脑勺扎了一个蝴蝶结。
瞧瞧这多好看,又美又欲。
盛世容颜被轻轻遮掩。
苏禾又拿出一根绳索。
哄道,“裴鹤亭,你双手往后放,不许搂我。”
裴鹤亭被东西蒙住眼睛那一瞬,浑身热血了起来,小姑娘原来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身下嚣张的雄鹰展翅,却又只能生生压制着。
双手放在后面,苏禾快速地将双手捆绑起来,然后绳头端扎在了床头,裴鹤亭被迫靠在床头。
“好了没?”小姑娘的气息淡了。
苏禾将绳子绑好,甩了甩散发,好像还缺点什么。
美人配美酒……
苏禾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杯和一瓶红酒。
今天他要玩死这个狗男人,一雪前耻。
当初怎么戏弄的,她就怎么戏弄回去。
苏禾拿着酒瓶子,往坚硬的桌边一磕,盖子掉落一地,细小的声音听着裴鹤亭耳里格外响。
还是忍不住睁开了双眼,黑丝的薄透性,迷蒙地看到小姑娘豪迈地端着一杯红酒过来,浴袍只是刚刚好遮掩到膝盖。
露出那细小白皙的小腿,双手被绑在腰后,裴鹤亭倒要瞧瞧小姑娘要做什么妖。
下一秒,苏禾踩到床上,一屁股坐在裴鹤亭的腿上,手中的酒杯拿得稳当当的。
苏禾瞥着那衬衫,有些碍眼,伸手扯住衣领一边一扯,纽扣崩坏,饱满有肉的块状露出来。
苏禾一手撑着他的胸口,
喝了一口红酒,猛地堵上裴鹤亭的唇,将红酒渡了过去。
裴鹤亭直勾勾地盯着苏禾,嘴里吞咽那抹红唇灌来的红酒。
甜美的脸,妖媚的动作,还有诱人的……
勾引他?
“好喝嘛?”苏禾撑着的手刻意地抓了抓,腰肢靠近腰腹,低头红唇印在裴鹤亭的眼睛处。
“好……喝。”
裴鹤亭双手弓起,腰腹处那股火越烧越大,伸头想要索吻,却被苏禾躲开,素手捂住他的薄唇。
抬手将酒杯里的红酒从肩膀倒了下去。
低头朝裴鹤亭的胸口而去,一口咬过去。
她也要让他尝尝那种被羞辱的感受。
裴鹤亭胸口冰凉微疼,喘着粗气,喉咙里闷哼一声,那处似乎要破壳而出。
“苏禾,你想过这么玩会有什么后果嘛?”
小女人这是报复他在大河村时差点要了她的那夜。
苏禾嘴里模糊地开口,“后果就是你会难受死,我这么玩自然是为了玩。”
小手顺着腹肌而下……
裴鹤亭被绑住的双手陡然拽起拳头,红痕惊现,淡漠冷静的俊容因为隐忍而变得凶狠。
“松手!”
苏禾抬起挑衅地美眸,恶趣味道,“呦,生气了?有本事你就阻止啊。”
小姑娘知不知道男人是不可以被刺激的。
苏禾把当初如何对她的,都一一还回。
只不过撩到一半,陡然推开男人,站了起来,解开衣带,露出了光滑白亮的肌肤,拿起旁边的衣服就要穿上。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只能看不能碰,急死他。
“裴鹤亭,我先走啰,别太想我哦。”
苏禾刚要套上裙子,身后一股强大的冷冽气息传进鼻子,大脑传来警报声。
没有做出反应,就被一双大手握住腰肢天翻地转间,躺回了床上。
裙子也被一扯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