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这段话,药谦心里犹如三伏天喝了冰阔乐一般舒爽。
圆梦了属于是。
虽然自己的定位不是轮回者,而是更像主神空间一些。
但,能当主神,这难道不更爽吗?
药谦很爽,两个长鼻人就很不爽了。
药谦问出那段话的时候,他们俩都感到了一阵恍惚,面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屏幕,屏幕上面只有这么一段话,以及,两个选项。
是\/否
长仁卜当时就感觉人生乏味,生活过得一点都不快乐,自己正值壮年,却要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过一辈子,关键还没钱没房又没车,每天工作十二小时,一个月两天假,还经常享用不到,月收入扣完税还不到5000,日子过得没有一点奔头。
当时他就准备点个【是】,但是他很快惊醒过来。
幻术!
自己中了这小子的幻术!
没想到他还真的能迷惑住自己。
长仁卜又惊又怒。
而鲽弗暨同样是惊怒交加,她当时觉得自己都六十多岁了,却没有和老公过过哪怕一天快乐的生活,老公虽然年轻力壮,但是外强中干,那方面虚得很,时间短就算了,关键几个月才勉强能交一次粮;
说话无趣,正常笑话也不会讲,关键送礼也不会送,每次都送不到自己的心叭上,谁他妈要蛇皮饲料袋做的包,老娘要的是帆布做的!
赚钱本事也不行,没钱没房又没车,上班时间还长,每天12小时上班,中间吃饭共一小时休息,上下班的时间也要一个半小时,陪伴自己的时间实在太少,虽然这方便她找野男人,但是随着年龄增长,连村口七十八岁的老光棍都开始对她失去了兴趣。
这下是一点性福日子都没有了,那这日子过得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奔头。
不如让他意外死亡骗点保险费算了。
e=(′o`*)))唉
然后,在她准备点【是】的时候,也清醒了过来。
两人几乎同时扭头,怒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们后面的药谦。
虽然没能成功把他们拉进自己编织的幻术世界,但是药谦却成功引起了两位八级强者的愤怒,魔力的明显增长就是铁证。
“不错的把戏,差点就骗到我了。”长仁卜内心十分恼怒,但看着药谦时,脸上的笑容依旧勉强维持着:“可惜,你的实力终究还是差了点。”
药谦耸了耸肩。
“吓死奴家了,”同样恼怒的鲽弗暨对着长仁卜娇嗔道:“你是不知道,刚刚奴家在他的幻术里,看到你把年老色衰的奴家给抛弃了呢,呜呜呜,吓死我了。”
“别怕,亲爱的鲽弗暨,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长仁卜温声安慰道,脸上的长鼻子优雅的蹭着女友的脸。
看他们俩这么恩爱,药谦不得不给他们加点考验了。
躺在长仁卜怀里,鲽弗暨娇羞的说道:“勇猛的长仁卜,我对你的爱也是坚贞不渝的。”
“当然,就算全世界背叛我,我相信你也会坚定的站在我的身后。”长仁卜深情道。
“长仁卜……”
“鲽弗暨……”
两人无视药谦直接亲了一分多钟,等他们分开之时,嘴唇之间都拉了好几条丝出来。
“好了,我要赶紧去上班了,我们皮革厂老板黄鹤卜他不是人,拖欠我们好几个月工资不说,你迟到一次就扣你三百块,我再不出发可能就要迟到了。”
“好的亲爱的,你路上千万小心。”
“鲽弗暨,你在家要多多照顾自己,饭菜已经做好了,你饿了的话把它们热一下就能吃。”
“放心吧,热一下饭菜这个我还是会的,你快走吧。”
“还有,吃完碗就等我回来洗吧。”
“放心吧,洗一下碗筷这个我还是会的,你快走吧。”
“别,这个你还是等我回来吧,你去年平均洗一次就要打碎1.17个碗或盘子,买这个要花钱……”
“你居然嫌我浪费钱……那好吧,反正我也不想洗碗,你快走吧。”
“那我走了。”
“快走吧(飞吻)。”
长仁卜走出家门,看到院子口,自家的侄儿正在放猪吃草。
“哟,长熵卜,放猪呢?”长仁卜叫道。
放猪娃长熵卜听到声音,立刻回应道:“是的叔叔,我爹说散养的猪肉更好吃。”
长仁卜高兴道:“那正好,这次你往去镇上的路上放,我正好趴在猪背上补一下觉。”
“好喔。”长熵卜欣然应允。
于是长仁卜选了一只体型最大的猪,往猪背上面呸了几口浓痰之后,再用袖子擦了擦,然后跨坐上去,趴在猪肩位置悠然道:“出发吧。”
长熵卜应了一声,牵着着五头猪就往镇子方向走,长仁卜则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另一边,长仁卜一离开,身娇体弱的鲽弗暨顿时变得生龙活虎,对着镜子一顿猛虎下山式的操作,很快把自己化妆成了一个妖艳老贱货,但她自认为自己此刻的妆容很美。
化完妆之后,鲽弗暨拿出一个早已风干不知道多少年的咸鱼出来,把它挂在了房门之外,暗示自己此刻很闲。
很快,村里老当益壮的七十八岁老光棍楚公山卜就过来敲门了。
“八十!”
“你这价格逆天了哈?你自己什么长相心里没点数?”
“小锤四十,大锤八十,你锤子大就应该这个价。”
楚公山卜扭头就走。
“别走!可以讲价。”
“十块!”
“你太过分了,上次都十五。”
“那你做不做?”
“不做!”
楚公山卜扭头就走。
“做做做,快进来,妈的,老娘亏大了。”鲽弗暨愤愤不平的把咸鱼拿了下来,然后迫不及待的拉公山卜进屋。
两人卸甲速度都很惊人,鲽弗暨的速度还要更快更迅捷,十几秒后,破旧的小木屋便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一片翠绿的树叶落下,晃晃悠悠飘落在睡着了的长仁卜头上,给他添加了一抹坚强的颜色。
长仁卜迷迷糊糊中醒来:“长熵卜,到哪里了?”
“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路呢,叔叔你接着睡吧。”
“哦,好……”长仁卜继续闭上眼睛。
但是没多久,他觉得睡意全无,于是索性又睁开眼睛。
看着在前面乖巧的给他牵猪的侄子,长仁卜心中一动,问道:“乖侄啊。”
“什么事呢叔叔?”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就没给你说个媳妇儿啊?”
“托了好多媒人呢,但家里太穷了,没一个能相中我的。”
“隔壁萝系村不是有个丑姑娘吗?叫什么……乔比萝?”
“她也没看中我,说我没本事,只会放猪,长的还丑?”
“她居然有资格嫌你丑?”
“他说我们家的黄眼睛很丑……”
“哦……”这倒是个事实,可是其他地方帅啊。
先不管这个了,达成目的先;
长仁卜的大哥经常嘲笑他娶了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关键十多年了,一个蛋都没下,所以他现在心里想着:你嘲笑我,我让你儿子也娶一个大他几十岁的,看你以后还笑不笑的出来。
“乖侄啊,你眼光不要那么高嘛,你知不知道,之所以娶不到老婆,就是因为你眼光高。”
长熵卜叫屈:“不是啊,阿萝那么丑,我都愿意娶,关键她不愿意啊。”
“所以让你把眼光放低一点。”
“你的意思是让我性别不要卡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