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供养寺庙和接济百姓,要兵器做什么?
看来潭安寺果然有问题。
小福子立在南宫洵的身侧,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还有一点奇怪的是,东哥带着人几乎搜遍整个潭安寺,连它的后山也没放过,却未曾见过半点探子报来的所谓物资和兵器。”西海回禀道。
南宫洵听了西海的信报,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王爷,不如让小的上寺里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不一样的发现。”小福子道。
“去吧。”南宫洵。
“敏珠,我们走。”小福子冲一直候在门口的敏珠眨巴眨巴闪亮的大眼睛道。
大胖丫头敏珠欢喜地跟了上去。
胖丫头拉着小福子的手,把整个潭安寺逛了个遍,她好久没能跟自家小姐如此亲近。
潭安寺由海昏候府祖上出资修建,距今已有上百年。
沐浴在阳光下的古朴寺庙。
静谧而庄重。
殿堂中供奉着一尊尊菩萨,看上去妙相庄严。周围陈列着些许古朴的佛具,每一件都流淌着厚重的历史气息。
小福子和敏珠手拉手走在寺中,被这里庄严的氛围所感染,不自觉地收起嬉笑,表情严肃起来。
潭安寺很大,小福子和敏珠逛到后山脚下,两人都有些乏力,紧挨着坐在一个小土包上休憩。
不远处跑来一只虎头虎脑的小黑狗,在她们俩的脚边趴下。
“敏珠,你看它的眼睛有没有一点像雪宝。”小福子看着小黑狗又圆又黑的狗狗眼想起了雪宝,她用手轻轻抚摸小黑狗的脊背。
“小姐,奴婢觉得很像。”敏珠把小黑狗抱在自己的怀里,稀罕得很。
“敏珠,你说这么一个庄严肃穆的寺庙是在哪里藏污纳垢了呢?”小福子用手逗弄敏珠怀里的小黑狗。
敏珠觉得,小黑狗好像听懂了小福子的话,汪汪汪叫个不停。
这汪汪汪的狗叫声听在小福子耳朵里却是,“姐姐,我知道他们把东西藏那里了。”
小福子一激灵,她都快忘了她能听得懂狗语。
“小黑带我去。”小福子对小黑狗说。
小黑狗从敏珠身上跳下来,冲着小福子兴奋地汪汪汪,“姐姐,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唉,小黑还是第一次遇见能听得懂狗语的人呢。冲着这点,我带你们去,你们跟我来吧。”小黑狗很激动地冲着小福子拼命地摇了摇尾巴,转身往回走。
时不时地回头等两人。
“姐姐,姐姐,我听我们一个老伙计说过,这片山以前是个古墓?”小黑说道。
“古墓。”小福子疑惑,这寺庙修建在山坳的一块平整的地上,看不出像个古墓。
“是真的啦,是我表姐的舅爷的姑奶奶说的。”小黑一脸认真地说道。
“一百多年前,这个寺庙就是修建在古墓之上。
海昏侯府的祖辈命工匠将寺庙底下的古墓挖空,做成一个可以通往深山的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小黑,你是说这寺庙地下有个巨大的地下通道可以通到离这里很远的深山里?”小福子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好大的工程呐。
“嗯,就是这样的,姐姐,我哥哥的婆娘的爹和外头养的婆娘所生的狗崽子就偷偷跟着军队从那个地下通道到深山里去玩儿过。”小黑子看来出生在一个盘根错节的大家族,有着许许多多拐弯抹角的亲戚。
“小黑,看来你的亲戚还不老少。”小福子笑着打趣它,这个小黑狗是个话唠,还挺可爱的。
“那是,那是,这片山头的所有狗狗都和我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小黑狗颇为得瑟。
敏珠看着自家小姐一路上和一只小黑狗有说有笑的,不禁眉头深锁。
她们家小姐莫不是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和一只小狗唠起嗑来,真是愁死个人了。
“小黑,你刚刚说的军队是怎么回事?”小福子很感兴趣地问道。
“军队呀,我哥哥的婆娘的爹和外头养的婆娘所生的狗崽子说的,深山里头藏着一支很庞大的军队。
不过它说军队不算什么。
那山里一眼望不到边的花海才稀罕呢,美极了,红艳艳地覆盖了几座山,好像一片火云一直烧到天际边,它说那是它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风景。
小黑也想去看看它说的花海,姐姐,你要去,能不能带上我呢。”
小黑狗仰着头冲着小福子汪汪汪地叫。
“好说,姐姐若是能去就带上你。”小福子拍了拍小家伙的头亲昵地道。
小黑狗领着小福子进了潭安寺的一座硕大的偏殿,本来寺庙中的偏殿都是小小一间。
而小福子脚下的这座偏殿修得比潭安寺中任何一座殿宇都大,甚至比主殿都大上许多。
看上去就很奇怪。
“喏,这里就是地下通道的入口,但我不知道开通地下通道的机关在哪里,这得问我哥哥的婆娘的爹和外头养的婆娘所生的狗崽子,它才知道。”小黑汪汪道。
小福子正和小黑说着话,偏殿进来两个面无表情的秃头和尚,提着水盆四处洒扫。
他俩不扫还好,这么一撒扫,把原本一尘不染的偏殿搞得水迹斑斑。
两人时不时地瞟上小福子她们一眼。
一看就不是真心来打扫偏殿的。
恐怕是怕小福子在偏殿待久了,会发现偏殿地下的 吧,想把她们赶出去。
“小黑,我们出去说话。”小福子蹲下来轻声对小黑说。
小福子领着敏珠、小黑狗跟没事人一样,晃悠晃悠地再次回到后山那个小土包。
小福子四下张望,见没人,对小黑狗说,“小黑,你能不能让你那个亲戚跟我们跑一趟,给我们带个路,我出二十个大肉包子,你和它一狗十个。”
小福子边说边掏出色色帮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三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子。
她和敏珠一人一个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又丢了一个给小黑狗道,“跟我们跑了这么久,饿了么?先啃个肉包子再说。”
小黑狗从来没吃过这般美味香喷的大肉包子,阿乌阿乌几口就把肉包子给吃光了。
随即小黑狗意犹未尽地流着哈喇子抬起头来对小福子说道,“姐姐,我是很想挣你这十个大肉包子,但是,但是我哥哥的婆娘的爹和外头养的婆娘所生的狗崽子,它,它自打去了花海,在那儿待了一个月后回来得了怪病。”
“怪病?”小福子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