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柳青雪一路跌跌撞撞,终于来到了村长家门前。
此时她已经气喘吁吁、又在自己的穴位上按了两下,使自己的面色苍白了一些。
抬起手,重重地敲响了村长家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没过多久,只听“吱呀”一声响,房门缓缓打开,村长柳宝山从屋内走了出来。
当他一眼看到浑身沾满血迹的柳青雪时,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柳青雪,满脸关切地问道:
青雪,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得浑身都是血啊?
是不是哪里受了伤?快快快,先进屋来,我马上派人去请咱们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给你瞧瞧!”说着就要扶着柳青雪往屋里走。
柳青雪连忙伸手拦住柳宝山,喘着粗气说道:“村长,您别担心,我没事儿。
这……这身上的血不是我的,而是野猪的。
柳宝山一听是野猪的血,第一反应就是看柳清雪有没有受伤。
柳青雪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中一暖,我没事就是今早上山砍柴的时候忽然出现一头野猪。
不知怎么的一下撞在树上,我看他晕了,就拿着柴刀上去砍了两下。
也不知道那野猪有没有完全死去,我想叫上村子里的人一起来瞧瞧,如果野猪已经死了。
我们便可以把它抬回村里,让大家伙也能尝尝鲜打打牙祭。
一同前来的村民们听到柳青雪说出这番话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感激之情。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对即将到来的美味充满了期待。
还没有等待村长开口招呼,大伙儿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自发地组织起来,朝着山上走去。
柳青雪见此情形,赶忙加快脚步走在了最前面,为这些热情高涨的村民们带路。
没过多久,众人便来到了山里。当他们亲眼看到那头庞大的野猪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声。
“哇!好大的一头野猪啊!”有人高声喊道。
可不是嘛,有个年老的摸着胡子,这头野猪的个头着实不小,粗略估计至少也得有四五百斤重。
此时此刻,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已经提前品尝到了野猪肉的鲜美滋味。
跟来的人们更是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有的四处寻找粗壮的树枝当作扁担,有的则解下腰间的绳索准备捆绑野猪。
大家齐心协力,争先恐后地就地取材,想要尽要将这头野猪抬下山去。
而柳青雪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热闹的场景。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待确认一切进展顺利之后,柳青雪悄悄地转身离开。
很快回到家,马上进到空间,将染血的衣服直接扔了。
进到洗漱间就开始洗澡,洗了大概半个小时,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才出来。
又仔细闻了闻,不放心,出了别墅叫了小白,小白听到主人的呼喊,一瞬间出现在柳青雪面前。
“小白,你快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味道?
小白使劲嗅了嗅,眨巴着大眼睛说道:“主人,什么味道?我只闻到了你身上香香的味道,没别的味道!”
那就好,那股腥臭味儿实在是太难了。
柳青雪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真没想到,就这么一头猪,居然能让村民们高兴成这样子!”
小白抬头看了一眼柳青雪,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解释道:“主人,你有所不知。
头几年刚经历了大饥,虽说这两年情况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也仅仅只是能够勉强维持生命,不至于被饿死而已,想要吃饱饭那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而且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粮食。
所以对于这些村民们来说,这头野猪可不仅仅是一份食物那么简单,更是救命!
小白顿了顿,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一到冬天日子就更难熬了。
为了给自家的小孙子节省一点粮食,他们宁愿选择把自己活活饿死,也要将仅有的那点粮食留给孙儿,好让孩子们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听着小白的讲述,柳青雪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可怜老人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
是啊,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以来,有空间作为依仗,她从未真正切身体会过这个时代百姓所承受的苦难。
而自己来到这已经有几个月,至今仍未能够完全地融入其中。
就在今日因着一头野猪,他看到村民们大多都是面黄肌瘦的模样。
但他们的脸上依旧洋溢着微笑,那笑容之中,分明透露出对食物的渴望以及对生存下去的期望。
可面对此情此景,自己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若是突然间拿出一些粮食或食物给他们,恐怕定然会引起旁人的怀疑吧。
到时候搞不好会引来别人的调查,毕竟野猪还说得过去,粮食又该怎么说?
毕竟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年代里,任何一点异常之举都可能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而且更为棘手的是,此时此刻的中医行业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传统的中医,医术传承与发展面临诸多困境,许多宝贵的医学知识和技艺逐渐失传。
正因如此,他才不敢轻易显露医术,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完成老祖交代的事情。
苦思冥想良久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伸出手轻柔地揉搓起身边小白的脑袋。
小白,你怎么这么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
主人,你可别小瞧本兽哦!我乃是堂堂白虎神兽,自然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啦!”
听到这话,柳青雪连忙摆手喊道:“停停停!少在这里自吹自擂了,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倒是说说看,你能不能够从这空间里面出去?
”话音刚落,原本趾高气扬的小白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