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很抱歉,可以请你吃顿饭嘛?”君译看着微信名叫沈知初的,脑海里搜寻着,突然想着她喝醉酒那天压着她的男人…君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回复“吃你个头”然后把对方拉黑删除了。
又给于春涟发去了消息:“你把我微信推给他了?”
于春涟一脸懵的回复道:“没有啊。”说要加自己微信,结果自己扫了他都没有通过,耍自己?
想着又追问到:“怎么了?”
“没事。”君译有点疑惑,那是谁。
“别那么抗拒我吗!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跟我有关系,我保证你以后的仕途会很坦荡。”沈知初拦住君译说。
“那又怎样?你那么脏。”
“脏?”男人似乎是听见什么外星语,惊奇的打量君译。“你很干净?”
君译不想在跟他有过多牵扯,解锁车子坐上主驾,男人却厚脸皮的坐上她的副驾,说道:“以我的了解,你应该买不起这辆车吧,如果你跟着我,我会给你一辆更好的。”
君译愤怒的说道:“你神经病啊?请你下去!”
男人耸耸肩,打开车门:“别那么凶吗,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绝对不是亏本的买卖。”说完,男人就关上了车门,君译扬长而去。
君译来到酒店走廊,看到男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抽着烟,烟圈朦胧他的脸,这个动作放荡不羁,在他手里却不失贵气。君译尽量去无视他,走到他身旁的房间正欲开门,男人缓缓开口说:“你跟一个也是跟,还介意多一个嘛?”说着男人走到她面前,将烟吐在她的脸上。君译扯出一抹无奈的笑:“你那么多女人,也不缺我这一个啊!”
男人纤细的手指拿着细烟,有一种男人得诱惑:“是不缺女人,但是缺一个你这样身材、长相、气质都一绝的女人。”
君译嘴角抽了抽“那你也知道,我有选择男人得权利,我不喜欢花心,脏的男生!”
男生没了之前恬静的表情,愤愤道:“我脏,你很干净?在我眼里,只要不是处女,只要没病,都一样的…脏。”
“谁告诉你我不是处女?”
“你是?”男人一脸惊讶“你身上这些名牌是怎么来的,还有你那价值两百万的车。”
“又不一定出卖身体,男人才会送你这些东西!”
沈知初看君译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有点抽抽:“你好像更那个吧…收别人的东西又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君译顿时一阵脸红,而沈知初还在自顾自说着,:“你这样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捞…”沈知初还没说完,君译就啪的关上了门。隐约听见沈知初在门外喊:“你有多干净,到时候就知道了。”君译觉得头有点疼。
给落言影发去了消息:“那个上次在酒吧那个男生是…”反复犹豫中,最后还没没法,他目前还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还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吧。
“我这个人投资就要有回报,我不可能送出去几百万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你对我跟对别的男人一样是不可能的。”沈知初抿着红酒,一手搭在高定的真皮沙发说。
“我没想对你怎么样,好像是你一直纠缠我吧?”
“哈哈哈。”沈知初笑着站起身,走到君译面前。“如果你当我的情人我是很乐意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名利,地位,甚至是身份。”男人看着君译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说过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请你不要再纠缠我。”君译说道拉开门把手就要走,结果门不知道从哪锁了,根本打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那要用我的指纹才打的开!”
“你想干什么?!”君译皱眉,语气里满是急迫。
沈知初看君译像只要跳墙的兔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将她抵在门上说:“你不吃亏,为什么不考虑呢,这还是我第一次对女生开这么好的条件。”
感受男人气息吐在自己脖颈,君译将男人推远说:“你脏…”
又是这句,男人愤怒的抓起君译的手:“我脏?你都被别人睡烂了…!”
“我说我没有,我还是处!”君译一时情急说出这句话,很快就红了脸。
“哦?”那你是嫌我给少了。”男人放下君译的手,坐会沙发上,撑着下巴看向君译:“那你的初夜一晚上多少?”
君译愤愤得跺脚:“我说我对你这种花丛中的男人不感兴趣,你能不能放我走?”
男人将桌上的高档酒瓶砸落:“你不要一口一个我不干净之类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插进兜里:“还有,君译,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一次机会,你到底同不同意!三百万怎么样?!”
君译对这个数字感觉到很诧异,但她已经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了,而且她对于这样的骚扰已经是不胜其烦。“我说过,我不要!我不要!”
男人低下了头,半响后敲了个响指:“oK!”说着,起身给君译开门:“希望你将来有一天不要后悔自己的话选择。”君译并没有理会他,开门后逃也似的站着高跟,哒哒哒的跑了。男人看着女人风姿绰约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走出餐厅后,君译只觉得心有余悸,给微信里备注影的人发去了消息:“落言影,你帮我查查沈知初这个人。”
一分钟后,落言影给君译传来了沈知初的资料:沈知初,父亲沈崇山身为朝中高官,位居权力核心层已久。沈知初,父亲沈鹤堂为省级高官,在政治舞台上颇具影响力,长期身居关键职位,参与核心决策,掌控着庞大的权力体系和丰富的人脉资源,在地方官场中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其一举一动都能引起官场的震动。
沈知初作为其独子,自小在父亲的权力光环下成长,生活富足且备受瞩目,享受着特权阶层带来的各种优越条件和资源,接受着精英化的教育,与各界权贵子弟往来密切,逐渐形成了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性格特点,其身份成为他在社会上肆意妄为的底气所在。
落言影皱了皱眉,君译不可能无缘无故问起沈知初,想起了上次在酒店骚扰君译的那个人,是他…吗。想到这里,落言影给君译发去了消息:“译儿发生什么事了?上次在酒店欺负你的那个人是他吗?”难怪在酒店记录里查不到他这个人,连酒店老板都缄默三口。
君译手有点抖,原来他又这么大的权威难怪那么目中无人:“没什么…”君译怕落言影因为她得罪人,毕竟,他的公司才刚起步。
“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咱们不怕他…”
“嗯嗯,有什么情况我会跟你说的。”
君译忐忑的回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