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白娘子在吗?”林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抑制不住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吱呀一声,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那声音像是老旧的骨骼在摩擦,令人牙酸。
门后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来人身形佝偻,头发花白,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
虽然看上去年纪很大,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那眼睛像是深邃的湖水,清澈又神秘,林悦仿佛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紧张又期待的倒影。
“我就是。”老妇人打量着林悦,她的目光像是冰冷的手,缓缓拂过林悦的脸庞,语气平淡,“姑娘找我何事?”
林悦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来老天都在帮她!
她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说明,语气诚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希望以此博得白娘子的同情。
她感觉自己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声音也有些发颤,像是风中的落叶。
白娘子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让人难以揣测她的想法。
林悦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声音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被困住的野兽,周围静谧得只能听见偶尔几声不知名鸟儿的鸣叫,那声音像是遥远的哨声,划破寂静的空气。
终于,白娘子开口了:“进来吧。”
林悦忐忑地跟着白娘子走进院子,院内杂草丛生,长得几乎没过脚踝,草叶划过她的小腿,带来轻微的刺痒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那味道像是一股清冷的风,钻进她的鼻腔。
白娘子将林悦带到一间简陋的屋子,示意她坐下。
林悦感觉到凳子有些冰冷,透过衣服传递着丝丝凉意。
“你说的宋氏,我确实认识。”白娘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她的动作很慢,布包与衣服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一层层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封信和几件首饰,“这封信是她写给刘师爷的,信中详细记录了陷害你的计划,还有这些首饰,都是她买通证人用的。”
林悦激动地接过信和首饰,手指触碰到纸张和首饰时,能感觉到微微的粗糙感。
她仔细查看,确认无误。
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她的清白,足以让宋氏和刘师爷付出代价!
她紧紧地攥着这些东西,手中的纸张被捏得有些变形,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这间破败的屋子,此刻在她眼中,仿佛充满了希望的曙光。
“姑娘,拿着这些东西,快去县衙吧。”白娘子看着林悦,语气中带着一丝鼓励,那声音像是一阵轻柔的风,吹走了林悦心中的一些阴霾。
林悦起身,对着白娘子深深鞠了一躬,“多谢白娘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像是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一句话里。
她拿着证据,快步走出院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县衙,将宋氏和刘师爷绳之以法。
她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回响,像是敲响的战鼓。
来到县衙门口,林悦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充满了力量,然后推门而入,却听见赵县令不耐烦的声音:“……既然证据确凿,那就……”那声音像是慵懒的老猫发出的咕噜声。
林悦猛地推开县衙大门,大门发出巨大的响声,像是愤怒的咆哮。
她高声喊道:“慢着!”这一声如平地惊雷,在公堂上炸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阳光从大门外洒进来,在她身上形成一道光晕,她能感觉到那温暖的阳光像金色的纱衣披在身上,仿佛她是正义的化身。
公堂上,赵县令正襟危坐,昏昏欲睡,他的眼睛半眯着,像是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
刘师爷在一旁添油加醋,他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像是用指甲刮黑板的声音。
宋氏则掩嘴轻笑,那笑声像是冰棱掉进水里发出的清脆声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公堂的四周,站着几个衙役,他们面无表情,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走过场”的审判。
堂下,围满了前来观看的百姓,他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这个案子,那声音像是嗡嗡的蜜蜂在飞舞。
林悦径直走到大堂中央,从袖中掏出信件和首饰,高举过头顶:“大人,真正的证据在此!”此时,公堂上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纸张的沙沙声,那声音像是蛇在草丛中游走,还有宋氏突然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像是拉风箱一样。
宋氏脸色瞬间煞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笑容僵在脸上。
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林悦将证据一一呈上,字字清晰地讲述了宋氏如何买通证人、伪造证据、栽赃嫁祸的全过程。
她的声音在公堂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打着宋氏和刘师爷的灵魂。
林悦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有些干裂,舌头在嘴里有些干涩,但她仍然坚定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白娘子的证词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宋氏和刘师爷的阴谋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此时,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汹涌的潮水,要将宋氏和刘师爷淹没。
那声音像是雷鸣一般,在公堂上回响。
宋氏见大势已去,突然发疯般地冲向林悦,她的脚步声杂乱而急促,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她披头散发,头发像黑色的幕布遮住了她的脸,恶狠狠地瞪着林悦,嘴里不停地喊着:“你不得好死!”她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充满了怨毒。
而林悦则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她能感觉到自己握紧的拳头里满是汗水。
胡瑾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地盯着赵县令,他的气场强大,让赵县令不敢直视。
他的目光像是冰冷的剑,刺向赵县令。
整个公堂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场风暴正在肆虐。
林悦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赵县令颤抖着拿起惊堂木,那惊堂木在他手中像是有千斤重。
他重重地拍下:“宋氏,刘师爷,陷害良民,罪无可恕,来人啊,将他们……”这一声惊堂木响,像是敲响了正义的钟声,宣告了正义的胜利。
宋氏被衙役拖走,她披头散发,状若疯妇,绝望的哭喊声在公堂上回荡。
那哭喊声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哀嚎。
“林悦!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可惜,现在叫破喉咙也没用了,谁让她作死呢?
林悦看着宋氏被押走,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恢复正常,像是从战场上凯旋的士兵。
对待敌人,就该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她转过身,投入胡瑾温暖的怀抱。
胡瑾紧紧地拥着她,他的怀抱像是避风的港湾。
林悦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过来,在她耳边低语:“悦儿,辛苦你了。”那声音像是轻柔的风拂过耳边。
林悦在他怀中蹭了蹭,感受着他的体温,这一刻,她觉得无比安心。
众人纷纷向林悦道贺,赞叹她的机智勇敢。
那祝贺的声音像是欢快的鸟鸣。
林悦笑着回应,心情愉悦,仿佛置身于云端。
回到家中,林悦迫不及待地去看她辛辛苦苦种植的药草。
这是怎么回事?
往日绿油油的药草,如今叶片边缘竟然泛着淡淡的金色!
林悦伸手轻轻触碰,一股奇异的能量顺着指尖涌入体内,她能感觉到那股能量像是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有些麻痒。
她猛地缩回手,心跳加速,难道……
“悦儿,怎么了?”胡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关切,那声音像是温暖的炉火。
林悦指着药草,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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