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软软打量着四周,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去到厨房,看着崭新的锅碗瓢盆,她打开冰箱,空空如也,连根菜叶也没有,“也对,他都多久没住了”,玉软软自言自语着。
看着偌大的家,玉软软有些踌躇,“靠阿渊一个人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啊。”
陈泽渊去收拾卧室了,玉软软说干就干,拿着抹布、清洁剂开始收拾厨房,索幸阿姨平时会来收拾,备下了清洗的东西,不然还真不好弄。
陈泽渊听到动静跑出来,沙发上却不见女人的身影,转头看着玉软软在厨房忙碌,他赶忙跑过去夺下女人手里的抹布,“不是让你坐着吗,怎么来收拾厨房了,这里不怎么用,灰大。”
玉软软从他手里拿过抹布,“这有什么的,又不是什么重活,放心吧,我在网上订了菜,一会儿就送来,我收拾一下,随便做个早餐。”
陈泽渊这才想起,早上忙着搬过来,早餐都没有吃,现在已经十点多,女人肯定是饿坏了,他满含歉意地看着玉软软,“跟我在一起你受苦了。”
玉软软淡淡一笑,“有什么苦不苦的,这是咱们自己的家,自己动手收拾才有家的感觉,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不至于这点小活也做不了。”
陈泽渊急切地拉住她的手,“谁说的,在我眼里你就是千金小姐,是我的公主殿下,就应该被宠着,被爱着,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玉软软宠溺地回应他,“好,那等我们收拾好了你给我捶肩捏腿,好好做我的专属骑士。”
“好。”
玉软软把男人推出厨房,“那么亲爱的骑士大人快点去收拾咱们的卧室吧,不要打扰本公主收拾厨房了。”
陈泽渊笑着被女人推出厨房,在女人转身之际,他拉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软软,你真的很不一样,跟我之前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玉软软双手叉腰,骄傲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得意,“当然不一样啦,我是你陈泽渊的夫人,别的女人又不是。”
陈泽渊被她逗笑了,伸手想摸摸她的头,玉软软连连后退,“你没洗手,别摸我的头发。”
陈泽渊收回手,宠溺一笑,“好,我不摸,那亲一个,我的唇是干净的。”
玉软软踮起脚,在陈泽渊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也是干净的。”
陈泽渊回过神来,“下次想亲我提前跟我说,我弯腰,你别踮脚。”
“好。”
把陈泽渊送走,玉软软继续认真工作,很快厨房就被收拾妥帖,女孩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腰,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正在这时玉软软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看,是外卖电话,自己订的东西到了。
玉软软放下手中的抹布,去门口把东西拿了回来,收拾了一遍厨房,对厨房的东西放置早已轻车熟路,她洗了两颗小白菜,做了煎蛋,然后开始煮面。
陈泽渊出来,看着女人在厨房不停地搅着什么,他清洗一下手来到女人身边,从后面轻轻把人抱住,“在干什么呢?”
“煮面条,可以吗?”
“可以。”
陈泽渊从她手中拿过筷子,“我来吧,你去那边坐一会,站半天,肯定累了。”
“我不累,我在旁边看着你,你一个人煮我不放心,好不容易要吃饭了,我担心你给我做坏了。”
陈泽渊有些可怜地看着她,“不至于煮个面都不会吧。”
玉软软双手抱胸,一脸的不相信,“谁知道呢,京都太子爷。”
陈泽渊宠溺地配合她演戏,“放心吧帝都小公主,肯定能让你吃上色香味俱全的面,太子爷亲手做的,绝无仅有,京都限量。”
玉软软被他逗笑了,“快搅搅你的限量版面条吧,我都闻到糊味了。”
“哦哦哦。”
陈泽渊赶忙搅起来,确实有几根已经沾锅了。
“待会给我捞上面的,下面糊的我不要。”
“好,知道了,下面糊的老公吃,好的老婆孩子吃。”
玉软软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还挺有做丈夫的担当。”
“肯定啊,男人结了婚就成熟了,不再是毛头小子。”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什么,还得是太子爷,觉悟高”,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陈泽渊满脸自豪,“必须的。”
玉软软看了一眼锅里的面条,“差不多了,我拿碗。”
陈泽渊关掉火,拉住准备弯腰的女人,“我来,孕妇要少弯腰,尤其是这个柜子这么低,一定要注意。”
玉软软摸了摸肚子,“我记住了。”
陈泽渊给两人都盛了一大碗面,加上青菜和煎蛋,一碗清汤面就做好了,陈泽渊把面端到餐桌上,玉软软看了眼桌椅,呆滞地看着陈泽渊,“我忘擦了。”
陈泽渊“哦”了一声,把面端回去,拿着抹布随便擦了一下,抹布不方便擦椅子,他直接用袖子擦一下就对着玉软软开口,“坐吧。”
玉软软看着他的操作眼睛瞪得溜圆,以后再有人敢说他有洁癖,她第一个站出来辟谣,这太子爷可太接地气了好吧。
再次把面端回桌上,陈泽渊看着那碗寡淡的清汤面两眼放光,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面吃完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玉软软碗里的面。
玉软软抬头正好看到他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试探着把碗推过去,“要不,我再给你拨点。”
陈泽渊的眼睛顿时冒出光,激动地看着玉软软,“可以吗?你会不会吃不饱?”
玉软软被逗笑了,“这面挺多的,我也吃不完。”
陈泽渊直接把碗凑过去,“好,好,一点点就够了,我就要一点点。”
“好,一点点。”
玉软软给他拨了两筷子,陈泽渊笑着把碗收回,“够了够了,不然你该吃不饱了。”
玉软软看着他眼睛亮晶晶地,飞快把面吃完,汤也喝了个精光,然后满足地摸了摸肚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陈泽渊注意到女人投过来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刚才动作很不雅观,但他没想这么多,“怎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就觉得你和平时很不一样。”
陈泽渊“呵呵”笑了笑,“在自家妻子面前,我可以卸下伪装的,对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