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的时光转瞬即逝,阎解义和何雨水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刚踏进家门,阎埠贵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满脸好奇地询问道:“老二啊,你们厂里今天到底出啥事儿啦?咋二大爷看起来气鼓鼓的,像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似的!”
阎解义心中暗自揣测,想必是刘海中已经得知了刘光天去轧钢厂上班的消息,此刻正在气头上呢。
至于刘光天回来后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还真是难以预料。
想到这里,阎解义耸了耸肩,随口应道:“爸,这我哪儿能晓得呀!说不定就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儿呗,您要是真想弄清楚,不如自个儿去问问二大爷得了。”
阎埠贵一听这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摆手说道:“我可不去!刚才刘海中回来的时候,我好心好意跟他打个招呼,结果人家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根本不理睬我。哼,我才不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那冷冰冰的屁股呢!”
见父亲这般态度坚决,阎解义赶忙转移话题,笑着问道:“爸,那咱今晚吃啥好东西呀?妈有没有出去买菜呀?”
阎埠贵摸了摸下巴,想了片刻后回答道:“这个嘛……我也是刚刚才到家没多久,不太清楚你妈有没有去买菜。不过咱家不是还有你带回来的肉么?我看你就是馋了,放心吧!肯定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哪是我想吃啊!还不是您两个儿媳都有身孕了,都得好好地补充营养才行呐!您二位老人家可千万不能在这方面偷工减料啊!”阎解义理直气壮地说道。
阎埠贵听了这话,气得不行,狠狠地瞪了阎解义一眼,如果此时何雨水不在旁边看着,他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揍阎解义一顿。
只见他没好气儿地回道:“嘿!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这么说你爹娘!你把你爸妈当成啥样的人啦?难道我会缺那点儿东西不成?”
阎解义心里暗自嘀咕着:哼!您可不就是那样的人嘛!要不是我一直费尽心思、尽心尽力地帮您二老纠正那些毛病,咱们这个家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儿了呢!不过这些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真的说出口来。
正当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的时候,忽然间看到一大爷和刘光天一块儿走了回来。
阎埠贵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刘光天身上穿着的那件崭新的轧钢厂工服,顿时两眼放光,连忙迎上前去问道:“哟呵,老易呀,你们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光天这小子怎么跑去轧钢厂上班啦?”
易中海被问得也是一脸茫然,他这会儿同样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他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奇怪了,仿佛所有人都被蒙在了鼓里似的,就连当事人刘光天自己也闷不吭声,丝毫没有要解释一下的意思。
刘光天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众人,深吸一口气后开口道:“一大爷、三大爷,如果待会儿我们家里真打起来了,那可就麻烦您们二位帮着调停一下。要是情况实在控制不住,您们去报个公安也是好的。”
话音刚落,刘光天根本不给其他人任何回应的时间,便毅然决然地转身朝着自家方向快步走去。
只留下身后的众人满脸惊愕,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
人群中的阎解义心中自然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此刻的他却是有口难言,纵使知道其中缘由,也只能将真相深埋心底,无法向旁人吐露半分。
站在一旁的何雨水满心忧虑,忍不住出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瞧光天哥刚才那副样子,难不成真要出什么天大的事吗?咱们要不要过去看一看呢?”
面对何雨水的询问,一大爷和三大爷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其实他们内心并不想卷入这场可能爆发的家庭纷争当中,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倘若真发生了严重的冲突事件而他们却袖手旁观,事后恐怕也难逃责任追究。
于是乎,两人就这样愣愣地杵在原地,心里反复权衡着此事的利弊得失。
没过多久,刘光天已经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家中。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端坐在门口,敞开着大门,面容冷峻且神情严肃。
刘光天才刚刚踏进家门,便听到二大爷那低沉而威严的嗓音传来:“哼,你这臭小子总算知道回来了!你究竟在外头做了些什么好事?难道不打算跟老子好好解释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