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视频是牛宏盛死之前拍的。
可我们是在牛宏盛死了很久才去的兔耳朵。
这视频里为啥有我?
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种经历,就是突然走到某一个地方,看到熟悉的场景会突然愣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来过。
又或者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你会猛的有一种错觉,这件事情我好像曾经做过。
甚至有第六感强的人能猜到接下来几秒钟会发生什么。
从科学解释来说,是大脑在读取和识别记忆时可能会出现差错,导致将当前的场景与过去的记忆混淆。
比如说做梦,或者平时的幻想现实中遇到类似场景时,可能会触发潜意识的梦境记忆,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
用玄学解释来说,就是人死了会下到地狱,然后根据你生前所做的事情来进行审判。
比如说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的长舌妇就会进入拔舌地狱。
喜欢安慰自己的同学会进入血池地狱。
血红色的铁索会自动缠绕在罪人的四肢,不断收紧,让罪人在痛苦中挣扎却无法挣脱的同时。
血池地狱里的血水还如同硫酸一样慢慢腐蚀他(她)们的小兄弟,小姐妹。
等到长好以后再次循环重复,让他(她)们承受无尽的痛苦煎熬。
等受完刑罚接着就会投入畜生道。
比如说变成猪,一年一宰,等受刑过去了,才会重新排队,接着投胎转世成人。
等到投胎变成人之后,需要经过九世轮回的救赎。
也就是说会重复九世一样的过程。
所以我们到了某个地方又或者做了什么事情感觉到熟悉,是因为我们这几世都在做重复的事情。
可无论是从科学解释,还是玄学解释,都解释不通,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视频里。
想了半天想不通,我干脆不想了。
想这么多,还不如去找一个懂行的人。
“我去医院找金爷,你们去吗?”
洛天河和苏明杨同时摇头。
“我等会儿还有点事要忙。”
“我帮洛哥。”
两个牲口。
此时已经是半夜,街道冷冷清清,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
我裹紧外套走出酒吧大门,被冻得直打哆嗦。
酒吧门口的马路边,一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姑娘赤着脚蹲在路边。
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只能听到她嘤嘤的哭声。
不知道是失恋了,还是喝醉了,在这寒夜中显得格外可怜。
像这种姑娘会有专门的捡尸大队处理。
这种场景在酒吧门口太常见了。
自从上次出事以后,这个时间段已经没有滴滴了。
我站在路边等了十几分钟,才终于等到一辆计程车。
当我上车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辆面包车缓缓停在了那姑娘身边。
不过由于视线被挡住,所以也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
不过等面包车离开时,那穿蓝裙子的姑娘已经不见了。
“帅哥,你上不上车?”
在我出神时,司机不耐烦的催促。
“不好意思……”
“不是,帅哥你是不是刚吐了,身上这味儿也太冲了。”司机一脸嫌弃。
我抬起手闻了闻,没觉得有啥怪味啊。
“呕。”
司机干呕一声,捂着鼻子不停地摆手。
“赶紧下车,你身上这味太恶心了,死猪都比你这味好闻,拉你这一趟还要重新去洗车,太亏了。”
我知道身上的味道是不好闻,毕竟这么多天没洗澡了,全是汗臭味加酒味。
但也没有这么难闻吧。
正当我准备打第二辆车的时候,背后有人叫了声陈哥。
我回头,发现是酒吧的经理。
“陈哥你要去哪?我送送你。”
我说昆华医院。
“巧了,我去圆通街,顺路,陈哥我送你吧。”
我也没客气,说了声谢谢坐上车。
结果刚一上车,经理就干呕一声,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我身上很臭?”
经理尴尬的咧着嘴:“没,就是……呕。”
这模样和刚才那个计程车司机一模一样。
我问他:“我没怪你的意思,我身上是啥味?”
经理发了支烟给我,又给我点上。
吸了两口才说:“陈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就是死猪味,呃……比死猪还臭,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对对对,就是腐烂的味。”
我下意识地拉开袖子,只见手臂上的尸斑已经变得乌青。
尸斑周围的皮肤像是被水泡发了一般,开始变得软烂。
轻轻一碰,就有一大块皮肉翻卷起来,露出下面鲜红且泛着诡异光泽的肉。
还有黄色的液体从尸斑处缓缓渗出,像浓稠的胶水一样黏在衣袖上。
怎么会这样!!!
常年在殡仪馆工作,我自然知道这种情况叫尸绿。
可正常是在人死后24 - 48小时左右才会出现尸绿。
是因为肠道内的腐败细菌产生硫化氢与血红蛋白结合形成硫化血红蛋白。
当腐败气体使尸体膨胀,血管内压力升高,尸斑部位的血管出现破裂,渗出液体。
难道说,我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可这还不是没到七天吗?
两个小时前我在洛天河面前脱上衣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情况啊。
我赶紧给苏明杨打电话,问他身上的尸斑有没有变化。
电话铃响了第三遍,苏明杨才接起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问:“喂,谁啊?”
在劲爆的音乐声下,还听到几个有女人咯咯的笑声。
“杨哥,来嘛,别光顾着接电话啊。”
洛天河的声音也从电话里传出来:“是陈言吗?让他忙完赶紧过来玩,等会儿有个超刺激的节目,5个小姐姐表演空中飞人,看谁坚持久。”
苏明杨一听,大声回道:“你就别管陈言啦,他能有啥忙的,咱先玩起来再说。”
说着,还打了个酒嗝,扯着嗓子喊:“美女们,都别闹,等会儿我再好好收拾你们。”
电话里传来一阵哄笑,还有女人娇嗔声:“杨哥,你到底行不行啊,别光说大话。”
卧槽,我自己出来忙,他们两个人居然玩的这么嗨。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别玩了,快看看你身上的尸斑流水了没。”
苏明杨在电话那头呵呵一笑:“流你妹,你兄弟我有这么差劲吗?我哪有这么快,倒是cc喷的老高。”
这家伙怕是喝大了吧。
我刚要重复,没想到就听到洛天河惊呼一声:“卧槽,老苏,你眼珠子掉了!”